第82章(1 / 2)
黎安的考试持续了两周,所有小o们认真复习的认真复习,临时抱佛脚的抱佛脚,一门考试接着一门,可算跨越艰难险阻把这两周给熬了过去。
学校放假的通知一出,每个教室都传来欢呼声。
导师们假期不会留作业,因此有些人考完试什么也不带,直接就从考场离开了。而有些小o,就会磨磨蹭蹭的,要回到寝室休息一会儿,还要挑这个那个要带回家的东西,等他们弄完,天都黑啦!
这种o呢……就比如法安。
“法安。”南白提着自己的行李,在门口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怎么还不走呢?”
法安坐在床沿,两只小腿不安地晃荡着,心虚地说。
“我还没有收拾好,等一下就会走了。”
可是……
南白的目光移到他身边两个整齐的小包包上,把“可是你都收拾两个小时了”这句话咽了回去,只是朝他挥了挥手。
“那我要先走啦。”他道别,“你也要早点回去哦!”
“嗯嗯!”
法安乖乖点头,带着笑容目送南白离开。等南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的嘴角立刻就拉了下来。
希维尔和莉莉安早就走掉了,而法安为了等上将来接他,只能一个人留在这里。
至于上将为什么现在还没来。
……是因为胆子很大的小未婚妻为了逃避安德烈可能的怒(妒)火,在套出亲爱的上将今天下午有个必须出席的会议之后,故意骗人把自己考试结束的时间延迟了那么几个小时,正好和会议的时间重合。
虽然他也非常想念安德烈,但是、但是推迟那么几天,等安德烈忘记这件事,他也是可以忍耐的!
法安已经机灵地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了,没想到上将听完他的话后,短暂地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就和小未婚妻说。
“没关系,我把会议时间提前了。”
他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开完会正好可以去接你。”
“……”
法安只能跟着微笑。
“早知道就不说谎啦!”孤独寂寞的法安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寝室里,愤愤拍了拍柔软的床垫。
果然,骗人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法安百无聊赖,他想发消息给希维尔,但估计马上就会被莉莉安知道了,那一定会被嘲笑的。可又不好意思和南白说这样的傻事,最后只好去找欧尔聊天。
可是欧尔也在考试,没有理他。
最后只好干坐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之后,上将终于发来消息,十分准时地到达了学校。
快要等发霉的法安立刻拎起自己的小包包一手一个冲出寝室朝着学校大门狂奔!
黎安学校正门口的空地上,一辆小型军用舰正停在那里,舱门打开,一身戎装的上将正站在舰前。
法安跑向大门,远远就看见了安德烈的身影,心上人沉稳的站姿在冬日的寒风里像一棵挺拔的古松,连黑发在风中扬起的弧度都被法安看出了独特的
魅力。
这一刻之前的种种操心都被法安忘得一干二净!被上将冷峻的英姿迷了眼的小未婚妻快快乐乐地提着包包跑出校门,在距离安德烈几步远的时候助跑起跳,用力撞进安德烈的怀里,挂在了他身上。
“安德烈!”
“安德烈安德烈安德烈!”
法安一口气连着叫上将的名字,好像要把自己的想念通过这一声声全部传递出来。他的胳膊环着安德烈的脖颈,一低头就把脑袋拱进了上将的颈窝,柔顺的发丝在对方肩上蹭着,仿佛渴求主人抚摸的小动物。
“我好想你!”他大声宣布,“想你想你!”
上将打开臂膀,两条胳膊环着小未婚妻,手掌稳稳托住了法安。他在风中站了一会儿,脸上的温度散在了风里,脸颊变得冷冰冰的。此刻却因为法安一叠声的撒娇带出了笑,笑容里由内而外透出温暖来。
“我也想你,宝宝。”
他侧过头,嘴唇擦过法安的发顶,而后又顺着长发一路向下,摸索着找到了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在耳朵尖上亲了一下。最后寻到旁边,隔着几缕发丝吻在了法安的脸颊。
上将哑着声音,“想你想我。”
热乎乎的吐息和丝丝穿过的冷空气交杂,过在法安耳侧。法安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他从安德烈颈窝中抬起头,一张小脸从垂落的发丝里显出来,望着上将,眼睛那样湿漉漉的。
“在想。”
他撅起嘴巴,轻轻啾了一下上将的唇。
“一直在想喔。”
于是上将的笑容扩大,连眼尾也下弯,他和法安对视,就着这样的姿势若无旁人地抱着对方在冷风中站了一会儿,直到法安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才刚想起来似的把身上的小未婚妻端进了飞舰里。
舱门在他们身后关上,舰内暖融融的温度让法安浑身都舒展了。
他吊着上将脖颈的手臂放松,整个人化成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懒洋洋地摊在了安德烈的身上。
上将也没有把小未婚妻放下来的意思,他抱着法安坐到了驾驶座上,却没有马上启动飞舰。而是用手掌一下下抚摸着法安的背部,等法安从嗓子里发出一点咕噜的模糊不清的声音,眼睛也眯起来了,他就吻了吻法安的额角,不紧不慢地说。
“宝宝,那封情书你拼起来了吗?”
“什么?”
法安现在被骤然提高的温度和上将的体温烤得有点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回答,“你说要检查,那谁还敢拼呀!”
“是吗?”
安德烈的眉毛挑了起来,“那如果我没说要看,你是不是就已经拼起来,夹在你收藏用的小本子里了?”
法安……法安清醒了。
“你胡说什么呢。”
他撑着上将的胸口从他身上爬起来,坐在安德烈的大腿上,严肃地谴责心上人。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法安振振有词,“我才不是这样的o!”
安德烈看着法安抬得高高的、倔强的下巴,搂着他的腰微微晃了晃,开口道。
“那要算我的错了?
你把它拿出来给我看看。”
“好吧。”
法安搓了搓手指头,把捎进来的包包其中之一打开,从里面摸出了一个透明密封的小包装袋。
“因为就是你的错。”他点了点脑袋,好像在给自己增加底气,“所以你只能看一眼喔!”
被说只能看一眼的上将——把法安抱起来放在了副座上,并抽走了他手里的小包装袋。
透明的包装袋打开,碎纸片从里面倒出来洒在了安德烈的手掌上,略微一摸,边缘硬硬的,是干掉的胶水的触感。
上将收拢掌心,锋利的视线落在了副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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