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痒了就直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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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

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又初步抱上靠山的大腿,夏云泽心情甚好,走在路上还吹起了口哨。

他上次磕青的小腿还有点疼,加上山径崎岖,走起路来就扭扭答答的,让跟在他身后的萧明暄看在眼里,火上心头。

大男人走个路扭什么扭?看那一翘一翘的小屁股让人真想按住打一顿。

打得他眼泪汪汪,哭哭唧唧地说软话求饶才有意思呢!

夏云泽浑然不知对方正打什么歪主意,犹自一蹦三跳,在萧明暄得像一只扬蹄的小鹿。

毫不意外地激起了他的狩猎本性。

想拴住脖子套回去,养在苑中随时供他赏玩。

可惜对方不仅是他的恩人,明面上还是他的小皇嫂。

一想到这个萧明暄就开始笑,顺妃母子钻营来钻营去,好不容易达成与郴国的联姻,谁知道新娘子是个带把的?

太子哥哥大婚之夜,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你一直男扮女装当公主养着?”他忍不住好奇,幸好岐国王室只有两位皇子,要有公主的话他也该想办法找人验身了。

“是的呀!”夏云泽捡了一串野花在手里甩来甩去,扭头看了他一眼,答道:“除了我那三个弟兄,别的皇子都夭折了,我靠装姑娘才捡了一条命。”

萧明暄想起两宫贵妃多年来的明争暗斗,对后宫的险恶心中有数,不由得跟着嗟叹一声:“你现在无亲无故,进了东宫要怎么办?”

这里可不像郴国后宫里那样一群人给他打掩护。

“我有你呀!”夏云泽转过身来,笑得眉眼弯弯,小脸上尽是讨好的神色,“朋友可不能见死不救。”

萧明暄像被迎面打了一拳似地,心跳都漏了半拍,呼吸一急,不由自主地抬高音量:“什么死不死的,少胡说八道!”

一缕热意从胸口漫上耳根,让他迫切想在小皇嫂身上磨磨爪子。

再磨磨牙就更好了。

萧明暄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此时深山密林中就他们两个,月色撩人,暗室相欺真是天经地义。

心念一动,手就伸了出去,本想狠拍一巴掌再说,又怕打草惊蛇,只好假惺惺地扣住他的细腰,提醒道:“小心脚下。”

“好。”夏云泽脑袋里没那么多弯弯绕,就觉得这人可信可靠——能为朋友坑哥没商量,此人可交,可深交。

萧明暄吞了口口水,嗓子还是干涩,声音也低哑了许多:“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不用……卧槽!”频频回头接话的下场就是马失前蹄,又摔了个嘴啃泥。

身后响起那人幸灾乐祸的大笑声,夏云泽又羞又气,自己都觉得这番作态像个欲迎还拒的绿茶吊。

可他冤啊!老天爷!老子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热衷于打老子脸!

他双颊泛粉,杏仁眼似嗔似怨,不信邪地扶着树站起来,强撑着继续往前走。

膝盖八成是磕破了,疼得他脚下开始划圈圈。

萧明暄叹了口气,一把将人捞过来,像抱小孩一样抱在身前。

再看他这么一步三扭,他真的不敢保证会发生点什么。

夏云泽脸上火烧火燎,身上也像过了电,不自在地扭动几下,小声说:“还、还是背着吧。”

这个姿势耻度爆表!他自从上了幼儿园就没再让人这样抱过!

后来踏上肌肉猛男这条不归路,抖抖手腕就能把熊孩子甩上天花板,更没机会享受儿童抱了。

萧明暄从善如流地把他挪到身后背起来,大手托着他的臀腿,还拍打了两下:“别乱动。”

夏云泽本来窜直的身体又颓然趴回去,一再告诫自己管好脑子不要七想八想,他的挚友只是一时好心伸出援手,绝对不是趁人之危施展咸猪手。

就算换了娇花的外表,他胸中跳动的依然是糙汉的心脏,而作为一个合格的糙汉,神经绝对不能过于纤细敏感。

夏云泽有点尴尬,又有点过意不去,口哨也不吹了,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说:“你哥哥这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萧明暄一提他哥就烦,头发尖都是鄙夷,不过小皇嫂既然问起,他不想提也得提。

“太子为人谨慎,做事中规中矩。”萧明暄语气四平八稳,像谈论一个陌生人,“性情柔婉,礼贤下士,从皇族到庶民几乎没人说他不好。”

“背地里怕也有不少阴私手段?”夏云泽想起萧明暄那个叛变的挚友,突然觉得这小子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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