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会画画的黄小飞(1 / 2)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可能是宁瑶昨天体力消耗过大,小肚子咕噜噜的抗议个不停。
她虽然是个独立的女孩子,可惜因为以前是盲女,在做饭这一块却是弱项。
正在为早饭烦恼的时候,却是忽然间听到隔壁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宁瑶心中一喜,莫不是陈阳在做饭!
有了能够蹭饭的机会,宁瑶岂能错过,穿好衣服就忙三赶四地跑了出去。
刚刚走到陈阳的门前,还不待她矜持的敲门时,却是听到“吱啦”一声,陈阳带这个围裙露出一个脑袋道:“一猜就知道你来了。”
宁瑶俏脸一红,“嗯”了一声,就敲着导盲棍混了进去。
此时陈阳的早餐已经做好了,只是有一些小咸菜还没有切好,就来给宁瑶开门了。
在他的搀扶下,宁瑶坐在了饭桌旁的一角,桌子上也是摆好了早餐。
无非就是稀饭,馒头和煎鸡蛋,简单,闻起来却是透着一股香气。
宁瑶接过陈阳盛好稀饭,却无意间看到陈阳强壮有力的胸大肌,差点把舌头咬掉!
也不知道多穿点,丢不丢人!
宁瑶也是搞不明白,像陈阳这样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的小帅哥,为啥要领女人回来。
想起昨天那一幕,宁瑶就试探地对他道:“我还是没搞明白,昨天你带回来那女孩子,最后到底去哪了?”
陈阳神色有些不自然了,道:“早说她走了!可能人家走路轻,所以当时你没听到!”
宁瑶听完也就没再往下问,昨儿个那死丫头进屋后,就再没出来,可是她亲眼看到的,陈阳明显有事瞒着她。
等吃完早饭后,陈阳穿了一身帅气的衣服,就出门了。
回想起昨晚在坟地里的一幕,宁瑶仍感到心悸,掀开裤子瞅了眼自己的屁股。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上面的狐狸尾巴……好像大了一圈。
每当宁瑶伸手扣它,那根尾巴就像似害羞的小姑娘摇来摇去,好像在躲着宁瑶的触摸。
这让宁瑶感到抓狂!
咬了咬牙,宁瑶给胡总打了个电话,可他却压根不接!
完了!
想起小姑那样子……死亡的恐惧瞬间将她笼罩!推开门,宁瑶直接去了老张太太的住处。
离宿舍不远有个仓房,平时老张太太就住在那。
可当推开仓房的门,却发现……里面竟然没有老张太太的身影!
床上被子乱糟糟的没有一丝热乎气,看样子老张太太昨晚压根就没回来住!
昨夜在坟地,宁瑶死里逃生,老张太太运气却没她这么好!
搞不好……那个恐怖的红袍男人,没放过她!
为了给宁瑶解狐魅,当时老张太太祭献三牲,召唤出所谓的“大仙”,没想到却连累了她自己。
倒吸一口凉气,宁瑶阴着脸离开了仓房。
那现在……她该怎么办?
这会还不到上午,周围静悄悄的,宁瑶心里有些发怵,像个没头的苍蝇般在宿舍周围瞎转悠。
走到黄小飞房间门前,不经意地朝窗户里瞅了眼。
只见阴暗的房间里像似有一道火光,黄小飞正盘腿坐在地中间,在她面前放了一大堆血淋淋的东西。
刚开始,宁瑶还以为是什么动物的内脏,可是当宁瑶看到那些内脏上面都有一个长长的管子时,这才忽然间发现那些东西好像是紫河车!
确切地说,是女人生完孩子掉落的胎盘!
它们一块一块地堆积在地上,足有几十个!
在紫河车旁边则是一个小炉子,一个类似于炼丹炉的东西。
原本宁瑶以为黄小飞是在煮那些紫河车,尤其是黄小飞抓起一个紫河车的时候更是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然而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黄小飞竟然将紫河车扔进了炉火里,“噗”的一声,火势随着紫河车进入,瞬间升温。
道道白色的火焰以小炉子为中心,疯狂的燃烧着。
黄小飞的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被她打开以后,不但没有扇火,反而将手伸进小炉子里像似沾着什么液体一样,在扇子上写写画画。
姥姥啊!
这死丫头不会是也在学陈阳画小人呢吧?
眼前的一幕,太过诡异!完全超乎了宁瑶的想象!
宁瑶的脸上瞬间冒出了冷汗!为了不被黄小飞发现,她弯腰躲在窗户底下,目光往里面猛瞅!
只见黄小飞那肉乎乎的脸上,还带着些伤,表情却很镇定。
肥胖的手指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不停的将手指插入小炉子,再沾着里面的液体在扇子上写写画画,把宁瑶直接给看懵了!
这算是第二次见人画画了,却是没想到比第一次还让人胆战心惊。
画画也就算了,可她……竟然用紫河车当做燃料!沾着不知名的液体在扇子上画!
望着地上堆着的紫河车逐渐减少,鬼知道她到底用了多少,宁瑶感觉自己的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但因为光线不好,她始终没瞧清黄小飞在扇子上画的东西?
蹲着瞅了好久,看到黄小飞的手指越来越快,肥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竟然变成了一门艺术品。
再也忍不住好奇,宁瑶决定进去瞧瞧,看死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
伸手敲了下门,就听到屋子里一片死寂,过了会黄小飞戒备的声音传来:“谁?”
宁瑶说是她!没啥事来看看你!
听说是宁瑶,黄小飞松了口气,然后叫道:“等会啊!等我收拾下!”
宁瑶站在门前等了十几秒,就见门开了,黄小飞冲她娇笑道:
“瑶瑶,来!进屋坐!”
宁瑶不动声色地走进去,瞅了眼地上,只见之前那个小炉子和紫河车,都给黄小飞用衣服盖上了。
这是宁瑶第一次进黄小飞房间,这货虽然骚浪贱,但屋子里收拾的还算干净。
等宁瑶坐在沙发上,黄小飞递给她一听饮料,一脸鸡贼道:
“陈阳那个坏种呢?”
宁瑶喝了一口,道:“陈阳出门了!对了小飞,你脸上的伤还疼不?”
说话的时候,宁瑶用余光不停瞅着地上那个小炉子。
这黄小飞……从哪找来的这么多鬼东西,难道说她是心理变态?
没察觉到宁瑶的异常,黄小飞肉痛地摸着脸,道:“别提了!上次算我栽!陈阳这小坏种!哪天老娘非用绳子把他绑起来,到时候咱们姐妹俩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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