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何苦还成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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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只是成天对这个大老爷们天天聊来聊去都是政事,烦得慌。

叶知秋跟徐落微成天不着家,弄的他苦哈哈的。

但这话,不能跟安隅说。

“有你还来我这儿蹭饭?”她反问,话语间带着些许笑意。

“别人家的饭好吃些是吧?”她在问。

“是这么个意思,”徐君珩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别人家的屎也好吃,你咋不去尝尝?”

“噗--------,”正在喝水的徐君珩一个没注意,毫无形象的喷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

在这静谧的屋子里异常响亮。

而徐黛呢?

站在一旁,听闻安隅这话有有一秒震惊。

在然后,见徐君珩如此,手上是哗哗哗的抽出纸巾递给这位大少爷,可那面上的笑意近乎隐忍不住。

安隅站在窗边,双手抱胸望着徐君珩,倒也不急,等着他咳完,等着他缓过劲儿来。

旁人总是趁你病要你命。

瞧瞧,她多仁慈?

“你能不能不恶心我?”徐君珩呛得满脸通红,望着安隅冷飕飕开腔。

“你想吃我家大米还不许我恶心你了?”

“我这还没吃到嘴你就开始恶心我了,我要是吃到嘴了你还不得提刀剁我?”

“你还挺敢想,”安隅冷飕飕的横了一眼,那意思好似在说,就你,还值得我提刀?

“安律师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徐君珩也是个不饶人的性子,平日里还好,大抵是到安隅面前,起了逆骨,非得跟人一较高下。

安隅呢?

混迹律政圈里的女律师,阴谋诡计她玩儿不过徐君珩,耍嘴皮子要是还耍不赢,那真是白混了。

“吃别人家大米的事儿我干不出来、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不要脸?”

一旁,徐黛没忍住,愣是笑出了声儿来。

而后,快速转过身。

身旁吃了枪药的太太怼上自己。

赶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要脸?

徐君珩想,他这辈子活了三十几年说自己不要脸的,也就安隅这么一个。

于是,这人单手叉腰,在屋内望着安隅,而后,笑了。

显然是被气笑的。

“彼此彼此。”

而后,徐君珩望了眼徐黛,后者会意,大抵是知晓徐君珩不是专程跑来跟安隅耍嘴皮子的。

一时间,客厅里安静下来,徐君珩端着杯子望着靠在窗边颇为吊儿郎当的安隅。

“我卖了你这么大个人情,安律师是否应该给点回报?”

安隅算计华家的事情,全程都在耍着徐君珩团团转,可偏偏,这个未来的政界霸主还愿意被跟着他转。

且不说是旁人,就淡淡是徐君珩自己后来反应过来都觉得难以置信。

安隅呢?

她从不认为自己在耍徐君珩,相反的,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以徐君珩的手腕,若这件事情没有让他受益,这人怎么那么“好心?”

“不知道的人要是听到这话,还以为我占尽了你便宜,往后可莫要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我怕旁人误会我跟自己大哥在搞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说的好像你现在搞得东西干净似的,”徐君珩冷嘲了声,望着安隅。

“安隅、我了解你,就像农夫了解茅坑里的屎一样。”

“、、、、、、、、、、。”

说她像屎?安隅想,她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庆幸呢?

能值得徐君珩开口说脏话的这全天底下估计就他一人了吧?

毕竟、这个生在天王家的男人,良好的教养与学识不允许他在外犯这等低劣的错误。

可今日,他还就犯了。

且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徐大少、人老就罢了,何苦还成精?”

“你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就像上辈子没卖出去,这辈子又砸在手里的赔钱货,占了便宜还到老娘跟前来卖乖?既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吃了我家的还想把锅带走?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么牛逼你咋不上天?

徐君珩说一句,安隅有一百句在等着他。

且还句句怼的他翻白眼。

他庆幸,自己手里的是杯水。不是个馒头。

这要是个馒头,估计能被安隅气的给噎死。

二人剑拔弩张的怼了这会儿,徐君珩稍有些自知之明。

但估摸着还是不死心,隧问道:“绍寒在家跟你吵架吗?”

“不吵。”她很大方的给人答疑解惑。

而后,在来一句:“他吵不赢。”

“、、、、、、、、。”

叶知秋午休从楼上下来便见安隅与徐君珩站在客厅遥遥相望,这气氛,看起来尤为怪异。

“老大怎么过来了?”

安隅睨了人一眼,徐君珩端起手中杯子喝了口水,而后,似是漫不经心道:“跟党走。”

“谁是党?”叶知秋问。

“您,”他答。

话语落,一阵咳嗽声在落地窗旁传来。

安隅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扶着墙,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简直是---------画风清奇。

所以,徐君珩是因为叶知秋跟徐落微都到这里来了,才过来的?

而总统府,现在就剩徐启政一人了?

这日,徐绍寒归家。

乍一见坐在客厅的徐君珩,愣了半秒钟。

遂反应过来后,乐了。

“总统府没饭吃了?”

徐君珩眼睛从电脑上抬起来,扫了眼徐绍寒,冷不丁的话语从嗓间冒出来:“举家迁到磨山来吧!”

徐绍寒笑着,伸手将手中外套递给徐黛,而后道:“我没意见。”

“给房租就行。”

“、、、、、、、没一个好东西,”徐君珩愣了一秒,而后极有感触的来了这么一句话,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安隅也好,徐绍寒也罢,没一个好东西。

这日,徐先生笑脸盈盈上楼,彼时,安隅正在楼上通电话。

徐先生迈步过去,站在身后搂住她的腰肢,蹭着她的面庞,如同那家养的宠物蹭着刚刚归家的主人似的。

安隅三两句收了电话,徐先生顺势接过她手中手机放在一旁。

徐太太伸手握住落在自己腰间的手,温声问道:“中彩票了?这么高兴?”

“恩、”男人答,笑意悠悠,啄了啄她面庞。

“有没有我的份?”徐太太笑问,微微躲着他的薄唇。

“都是你的,”徐先生异常豪气。

伸手将安隅抱过来面对自己,俯身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柔软的腮帮子。

“老大什么时候过来的?”

“下午,”安隅被他亲的满脸湿润,而后,在他胸前蹭了蹭。

将满脸的口水又还给了他。

“他要来吃我们家的饭,收不收钱?”安隅这话,是笑着问的。

而徐先生听闻这话,本是笑意深深的脸,更甚了。

伸手将安隅紧紧的抱进怀里,笑的浑身轻颤。

“收、必须得收,收了去给安安买好吃的,”片刻,徐先生一本正经的回应安隅的话语。

惹得她轻声失笑。

“他下午还怼我,”徐太太开始告状了。

仰头望着徐先生一脸受尽委屈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怼安安什么了?”徐绍寒好奇。

“说我像茅坑里的屎。”

“、、、、、、”徐先生有一秒语塞。

徐君珩身为徐家老大,自幼按照接班人来培养,他从小到大可谓是未曾听过徐君珩说一句粗话,今儿安隅能让他开口冒脏话,估摸着也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徐绍寒想笑,但不能笑。

不然、会显得他们兄弟二人欺负一个女人。

于是、他忍住了。

且还拧着眉凶悍道:“一会儿我去帮安安怼回来。”

这日晚餐过后,许是难得清闲,徐绍寒唤来徐黛拿了副羽毛球拍,拉着徐君珩去了院落里练手。

大抵是好久没打了,二人上手都有些生疏。

院落里,徐落微挽着安隅缓缓的走动着,也不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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