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互相伤害呀;炎帝之谜(2 / 2)
在另一旁,放勋则是掉了链子……风曦出现的那一刹那,他的脸色就很难看,或许是想通透了什么,有些咬牙切齿,袖手冷眼旁观。
不过没了他,却有风曦的补上。
“你谁都杀不了,什么事都做不成,这个时代并不属于你。”
人皇轻喝,抬手之间,周围的虚空蔓延出绚烂的波光,一道又一道的岁月涟漪于彼岸浮现,有无生灭的至理在演化,最后凝结出一道刺目的光辉,被结成法印,有无与伦比的声势,向苍穹而击,震破万古长空,去颠覆那仿佛是上苍刑罚的酷烈一爪。
此印是为——
翻天!
一爪一印碰撞,这一刻天地的法理被彻底贯穿了,宇宙时而晦暗,时而绚烂,诸天万象为两个人的意志而狂舞!
最终,有细密的涟漪荡漾,扫荡进了岁月永恒,所过之处,亿万宇宙炸开,诸天有无生灭。
而后紧跟着的,是柔和光辉蔓延,却是在倒转历史,让时光奔流回溯,在大破灭中重演一切,从格式化中进行拯救。
两股力量,就这样纠缠着厮杀,波及了无尽遥远的时空,杀进了虚无,演化出不可揣度的混洞,是放逐,也是终极的对决!
天皇对人皇。
这是一场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对抗。
一个代表了天庭。
一个代表了人族。
事实上,一个还是天道的马前卒,另一个则是人道的最后良心!
而这个时代,正是一个以人伐天的时代!
有着明面上,不满意天道统治的神圣,集结在女娲身边,推出人族去抗争,去伐天。
还有着暗地里,是人道在自我拯救,自我清醒,要否决大罗作为凌驾苍生之上的天意的特权,也是在伐天!
代表了太多太多。
弹指的光阴,是永恒的厮杀。
当燃烧到最极致时,彼此都跨越了时光,璀璨的意志闪耀,映照岁月,纠缠无尽!
不过。
这一次的对抗,灿烂却又短暂。
当帝俊判断出了风曦的实力强弱,称量了他的真实水平,确定无法速胜后,便很果断的收手,不再考虑打穿后强杀大羿,而是错乱开超然的攻伐,分割开时空的法度,让风曦进难进,退难退,一时被僵住。
某种意义上而言,帝俊很可怕,作为一位皇,有足够铁血杀伐、孤家寡人的觉悟。
纵使刚刚才死了九个孩子,是失亲之大悲,却也没有昏了头,做出多少错误的行为。
当然这其中,或许也可能另有隐秘。
毕竟,大羿所拿的弓箭,是帝俊所馈赠的。
早在当初……这位天皇陛下,是否有过对今朝的预计呢?
此刻,无人能知。
这,是一个秘密。
诸神所见的,唯有天皇之冷静,冷静到冷酷,第一时间从子嗣身亡的悲剧中挣脱,眼眸中溢出的眸光杀机无尽,风曦成为了这里的唯一。
“你竟是真实不虚的太易!”
“难怪英招、毕方,会败亡于你手。”
“我想过很多计划被遏止的原因,是哪位同道来干扰。”
“却没想到,会是你这样的新人。”
“你是……这个时代的变数!”
天皇下了定论。
大衍之数五十,天道所用四九,留一线生机变数。
“昔日的那一次交锋,竟是你!”
天皇早便与人皇有过碰撞。
那时,风曦还献上了一只“刍狗”,作为最激烈言辞的承载,甚至引发了人族与妖族气运的一场对峙。
同时,也是火皇对决炎帝!
在天庭的主场上,在妖皇神威并妖族大运的压迫下,彼时还很弱小的人族使者,招引来炎帝的意志,进行对抗!
一位火中的帝踏过了岁月,踏过了永恒,就那样走去,走到了天庭之中,与金乌的火皇针锋相对!
在今天,一些真相明了。
帝俊冷漠的注视先前交锋的痕迹,碰撞的余波横贯了岁月时空,未来有……过去也有!
他目光追溯着其中一道痕迹,唤醒了早已沉在记忆大海深处的一些旧忆。
在昔日,他们便已经对上了。
平平无奇的曦,却闪耀着极致圣皇的心灵光芒,那对人道的美好期许、无边功绩所具象成的奇特存在,铸就一条道路,在虚无中延伸,横渡一切困苦灾厄的狂风巨浪,凝结出永恒的桥梁。
那是天皇与人皇的第一次切磋。
却同时也是这第二次的碰撞。
他们贯穿了古今未来,会且一直会对峙下去。
直到最终,尘埃落定的那一刻。
“你很聪明。”
风曦淡漠的笑着,称赞天皇的智慧。
他很狡猾。
只是承认了天皇的聪明,但……可并没有说过这份猜测的对错!
毕竟在这其中……
是有那么一点点微妙的。
‘白帝,讲究一个套娃。’
‘但炎帝么……才是套娃之王!’
风曦心中转悠着很有趣的念头,‘我自己不到盖棺定论的时候,都有些不确定呢。’
‘最后的炎帝,是我,还是庆甲,甚至……女娲娘娘成为背锅侠呢?’
风曦的眸光纯净而灿烂,扫过了火师所在战场中的那一片混洞。
在那里,是本次大戏的最佳男主角——或许是女主角?
天皇亦有所感。
“这一次,是我的失误。”帝俊坦然承认了计划的失败,“没想到,你们玩的这么大胆。”
“你悄然证道太易,去了地府,成为了‘后土’。”
“那么……”
“坐镇火师的炎帝,那能表现出太易战力的人皇……”
帝俊闭上了眼,脸色有些惆怅,“想来,就是……娲皇了吧!”
“娲皇……这次可真是有心了!”
天皇话音落下,蓦然间,苍茫天地中多了无数血雾,弥漫山河。
凄厉的血雨飘零,让人间一片赤红。
这是大神通者战死了,被击杀!
“你们,可真是好手段啊!”
帝俊幽幽一叹。
下一刻,天地放了光明。
有一尊女神踏步而出,提着一个头颅。
“那是当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