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炼的是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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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了,大街上除了巡逻的士兵,一个行人都没有了。龙元初带着第三小队那些已经感到十分疲惫的士兵们对自己负责区域内最后一条街进行排查。

纳兰桀一共分了一百支小队,龙元初这支小队负责的范围是最大的,但是完成速度也是最快的,出云帝国的奸细们花了好几年时间布置的毒气机关,排除年久失效的,也有相当多的数量。

“那里的门缝,地砖下面...”

这些机关都藏在正常人平时都不会打理的地方,而且即便是发现了。没有特殊的手法也无法判断这里面装的是两种混合到一起会产生剧毒的毒药。

大部分都安放在一些强者不会去的街区内,尤其是贫民区数量相当的多,到时候一激活,风再一吹,大量的毒气会瞬间笼罩整个帝都。

“队长,您明天不是要参加决赛的么?这不耽误您吗?”

虽然龙元初没有军衔,而且还是临时被纳兰桀授予的小队长,但是这队士兵们对他都很服气,强者为尊么。

“重在参与,而且,我是炼不出来四品丹药,得个第三也不错了。”

三品丹药已经是龙元初的极限了,但是他明天打算不炼丹,直接药物调和,然后搓成个丸子就行了,曾经世界的药物调和技术会不会得到认可还不一定,但总比自己在决赛炼出个三品丹药丢强吧。

“啊,好想有个随身携带的农场啊。”

一般来说,龙元初到一个地方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搞种植,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种,很多素材自己根本就没时间培育,保命用的秘药,只能无限期地拖下去了。

区域探查完毕,龙元初带着小队的士兵来到了纳兰桀规定的集合地点。

“回去休息吧,明天中午决赛才开始。”

纳兰桀是打算熬一个通宵了,他很久没这样了,毕竟这些年,除了边境出云帝国的杂鱼们总是来骚扰之外,没什么战争,蛇人帝国也沉寂了,加玛帝国也迎来了暂时的和平。

“老爷子,大病初愈,小心点。”

“我这么脆弱么?我可是斗王。”纳兰桀斜楞着眼睛看着龙元初,这还真把他当老头了。

龙元初耸了耸肩,是谁当初看到自己的狂龙病毒被自己孙女说怂的。纳兰嫣然说过自己爷爷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反应,当时二人可是偷摸笑了很长时间,但是后来纳兰桀病重,二人就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件事情。

回到纳兰家族中,已经是黎明破晓时分了,现实整理了下中午配置的药剂,将材料放入纳戒之中,然后龙元初倒头就睡,这一天,事太多了。

龙元初眼睛一睁眼,纳兰嫣然的俏脸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什么梦也没做,也没有辗转反侧的入睡过程,就好像是眨下眼睛的功夫,六个小时过去了。现在是上午十点,距离决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

“昨晚很晚才回来吧。”

昨晚纳兰嫣然其实等到了半夜,后来实在是太困了,就直接睡着了,她是有点担心龙元初,毕竟她也感受到了帝都的不正常。

“昨晚像是小媳妇等丈夫回家一样等我么?”

摸了摸纳兰嫣然的脑袋,他看出来纳兰嫣然似乎是没休息好,这人吧,不管什么实力,只要没脱离人这个生物范畴,该休息都是要休息的。

“知道就好,坏人!”

因为情况特殊,纳兰桀似乎是没让纳兰嫣然代表纳兰家族当决赛嘉宾,这让纳兰嫣然气的直跳脚。

“再有一个月就三年之约了,你在家好好准备吧。”

纳兰桀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带着龙元初去决赛会场了,也同样是因为这句话,纳兰嫣然想起了在云岚山上的老师,这么长时间,老师怎么一点信都没有呢。

云山可能出关的事情,没人和纳兰嫣然说,否则纳兰嫣然现在十分有可能冲上云兰总去看自己的老师,虽然说云山和云韵的师徒关系不错,但是一旦涉及到宗门利益,云山就会变得十分可怕。

决赛会场上,看台上的观众似乎是一点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龙元初和萧炎身上,要是让出云帝国的人得到冠军,对民心的打击可是相当的大。

“今天的比赛,是炼药师大会的最后一关!决赛的题目为——自由之焰!今天,上上届的大会冠军,丹王古河先生以及他的弟子,也来到了现场!”

主持人雅妃对着丹王古河所在的看台上行了一礼,同时也引得在场观众们的强烈欢呼声。

自由之焰的意思就是自由发挥,丹方自定,药材自备,在规定的时间内炼制出更高品质丹药的人就是丹会冠军。

“三人都是二品炼药师,炼制三品丹药比较稳妥,但是想锁定胜局,必须炼制四品丹药!我宣布,决赛开始!”

雅妃话音一落,出云帝国的毒师利直接从纳戒之中甩出一大堆珍贵药材。看呆了不少人。噬生草、吞灵叶都是一些极凶之物,看来利是想炼制一个极为恶毒的丹药。

吞魂噬灵丹,四品丹药,作用是吞噬服用者毕生的斗气和精血,化为结晶供他人提升实力。古河看着利面前摆放的药材,一眼就认出了这种邪丹,随后便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是你么?炎利...”

看着眼前正在熟练炼制药材的利,古河发现,这个身影逐渐和六年前与自己竞争冠军的人重合了。炎利在痛失冠军之后,就离开了加玛帝国,投靠了出云帝国,短时间内就成为了出云帝国炼药师工会的副会长。

萧炎此时面色平静,拿出了昨晚自己拖海老给他准备的药材,昨天晚上,炼药师工会的会长法犸找到了他,并给他了一个丹方,说是这东西本来就应该是他的,然后一声不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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