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精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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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适合。”李芮珊颇有些无奈地应道。

“适合不适合我自己心里清楚。”夏隽瞪着李芮珊应道。

“你不能以你的标准来衡量我!”李芮珊有些忍无可忍了肝。

“那你就可以以你的标准来衡量我的感情吗?”夏隽脸色变得同样难看了妆。

李芮珊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说不过夏隽,索性不说话了,低头继续往前走。

还没走几步突然被夏隽大力拽了回去,两个人甚至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倒。

李芮珊好不容易站稳后,生气地质问夏隽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响。

李芮珊吓了一跳,慌然转过头去,

只见她刚才站的地方,一辆小车冲了过去撞翻了一旁的石凳,

引擎盖整个变形弹起,冒着烟。

驾驶座上的人,额头流血,坐在驾驶座上动荡不得。

瞬间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怔愣住了。

而夏隽用力搂住她,随之而来的是后怕席卷全身。

只差那么一点,他就差点没抓住她了!

李芮珊则一动不动地看着驾驶座上的人,

突然用力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着,

“救人,救人,快救人,快救救他,儒祎受伤了——”

夏隽一边紧紧搂住她,一边安抚到,

“芮珊,不是萧儒祎,不是萧儒祎——”

李芮珊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夏隽的话,唯一的意念只有,救出萧儒祎。

“求你救救他——”李芮珊尖叫到,最后突然昏厥了过去。

等李芮珊醒来,

已经在医院里了。

她睁开眼,看到白色天花板的时候,脑海里一样是一片空白。

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

直到耳边听到了夏隽的声音。

她才缓缓转过头来,眼前是夏隽担忧焦急的眼神。

“夏隽,我怎么在这里?”李芮珊有些茫然地问道,挣扎着要坐起来。

“你在路上晕倒了!现在觉得怎么样?”夏隽扶着李芮珊坐了起来。

“我晕倒了?”李芮珊坐了起来后,看向夏隽,显然有些讶异。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夏隽继续问到。

李芮珊摇了摇头,

转头才看到自己在打点滴。

“我没事了。”

然后伸手就要去扯掉针头。

“我让医生过来看看!”夏隽连忙按住了她的手说道。

“别傻了,我自己就是医生!”李芮珊哭笑不得起来。

最后,夏隽还是拗不过她,拆了针头后,陪着李芮珊回到公寓了。

芮珊回到公寓后,

转身对夏隽说道,

“我有些困了,想先休息了。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我在这边陪你。”夏隽应道。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很好。”李芮珊拒绝到。

“芮珊,今天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离开你身边的!

或者你叫人,将我从这里抬出去好了。”夏隽面无表情地说道。

李芮珊愠怒地瞪着夏隽。

夏隽无动于衷。

最后还是李芮珊妥协了。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管不了你了。”李芮珊叹了一口气应道,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夏隽也跟着进来。

“你干嘛?”李芮珊一把按住了他并问

道。

“我说过,今天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夏隽坚持到。

“行了,我要洗澡,你就不要添乱了!”李芮珊显得有些无奈又有些疲惫地说道。

“那你去洗吧,不要关门!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夏隽交代了一句。

“神经病啊,不关门,我怎么洗澡啊!”李芮珊无语到。

“不要管卧室的门,又不是不关浴室的门。”夏隽显得有些无辜地应道。

李芮珊有些懊恼地瞪了夏隽一眼。

这才转身进了卧室。

夏隽看着李芮珊朝着浴室走去,似乎还带着几分愠怒地用力关上了浴室的门。

夏隽微抿着唇,看着浴室的方向。

他其实很担心她!

在坚强的伪装下,是一颗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夏隽站了几分钟后,听到哗哗的水声,这才进了厨房去煮东西了。

李芮珊进了浴室后,开始脱衣服,打开花洒的水龙头。

刺骨的冷水就这样迎头浇了下来。

李芮珊却没有感觉一般,

依然在脱着衣服。

脑海里一直激荡着车祸的那一幕。

萧儒祎额头上不停地冒出血,车已经变形,冒着烟。

却没有人去救他!

“儒祎,儒祎——”

李芮珊闭上眼睛,低唤到。

如果那一天,他不会中途离开会议,而前去找她的话,

就不会发生车祸了。

如果没有发生车祸的话,现在的萧儒祎还活得好好的。

他不会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

没有任何感觉地躺在病床上,

最后也没来得及一声告别,就离开了。

如果那一天,她没有跟他们一起去郊游,

如果她能够跟紧蒋浚,不管她要作什么恶作剧,

那么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如果那一天,

她不跟萧儒祎闹别扭了,

蒋浚也不会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帮他们破冰。

如果。。。。。

没有如果了,

儒祎已经离开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听不到她的呼唤,看不到她的眼泪了。

夏隽煮好面后,进了卧室,想叫李芮珊吃面。

她却还没有从浴室里出来。

夏隽只能耐着性子坐在床沿,等着李芮珊洗完澡。

可是越坐越烦躁,最后还是忍不住起身走到了浴室门口,

敲了敲磨砂玻璃门,问道,

“芮珊,你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除了哗哗的水声外。

夏隽心一惊,几乎是连考虑都没有,直接拉开了玻璃门,冲了进去。

就看到李芮珊完好地站在花洒下,只不过是全身不着寸缕。

夏隽松了一口气,同时脸有些发烫起来。

但下一秒夏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李芮珊虽然站在花洒下,水也是流着的,

但她却只是那样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而且表情哀戚,眼神空洞。

夏隽快步走了过去,关掉了水龙头,刚碰到李芮珊,就倒吸了一口气。

李芮珊已经全身冰凉了。

她居然连水温都没调就这样一头冷水浇到现在。

夏隽连忙扯过了浴巾,包住了李芮珊,

“芮珊,我在这里。

芮珊,我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

别难过,你还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夏隽一边近乎自言自语地安抚着李芮珊,一边抱紧了她,想帮她取暖。

可是又觉得这样不行。

于是拦腰抱起了李芮珊,快步走出了浴室,将她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又拿了毯子盖在上面。

之后又找了电吹风,帮李芮珊吹头发。

一边帮她吹头发,一边跟她说话。

“芮珊,我晚上煮了面,你喜欢吃的拉面。

等一下吹干头发,我们去吃面,

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你看我这么好,

你怎么舍得不理我呢!”

不知道说了多久,李芮珊的头发也渐渐干了。

她却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边,就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

“芮珊,你要是这样不乖,

我可打你了哦。

虽然我说过不打自己老婆的,

但是你不乖,我真的会打你的哦!

我打人很痛的。

你忘记了,我以前是小混混吗?

芮珊——”夏隽关了电吹风,放到床头桌上,躺在了李芮珊的身侧,将他搂入怀里,一边帮她取暖,一边威胁到。

就好像这样威胁她,她就会怕了。

即使不怕也会生气。

生气就会跳起来,瞪他,骂他,甚至是打他。

都没有关系,只要她能有点反应就行。

李芮珊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夏隽,

眼神依然有些茫然,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夏隽顿时惊喜地迎视着李芮珊,

想要说点什么,又怕吓到了李芮珊,

于是表情变得有些纠结,又有些别扭起来。

“夏隽——”李芮珊有些迟疑地唤道。

夏隽刚要回应一句,别怕,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柔i软中带着一丝凉意的唇给堵住了唇。

夏隽一下子就瞪大了双眼,有些反应不过来。

李芮珊闭着双眼,带着几分生涩又几分执着地吻着。

夏隽别开脸,想要问李芮珊是不是将他当成谁了?

虽然他很想扑倒她,做梦都想!

但是他也知道,想扑倒和能扑倒是两回事。

要是他用强的手段,李芮珊绝对会让他断子绝孙的。

所以他虽然想,也不敢真的怎么样。

再说这种事,他还是希望李芮珊是心甘情愿跟他一起的。

当然最好是两个人能马上结婚,这样他就可以每天想怎样就怎样了。

只是这些都是夏隽的想法而已,

他也没敢跟李芮珊沟通,不然估计李芮珊直接灭了他。

而现在李芮珊居然主动吻他了。

他是不是应该先大笑几声,然后顺势将她给推倒,

这样生米煮成熟饭后,他家的李芮珊就得为他负责了。

不过这会儿,被她当成某个人,而且还是个死掉人,

心里怎么就这么憋屈呢!

夏隽别开了脸,李芮珊却很固执地搜寻着他的唇,再次吻了上去。

这样来回拉锯了几次后,

夏隽终于找了一个空挡,哀怨地说道,

“芮珊,你知道我是谁么?”

“夏隽!”李芮珊的声音很低。

低得好像从空旷的原野上传来一般。

而夏隽却听得清清楚楚,刚才哀怨的双眼,顿时冒着绿光。

嘴角跟着扬起。

这次不客气地翻身扑倒某人,化被动为主动了。

下手之前,还没忘记来一句,

“亲爱的,是你主动的哦,你得为我负责!”

然后厚颜无耻地吻住了李芮珊微微颤抖的唇。

李芮珊只觉得全身冷,那种冷到骨子里的寒颤,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站在空旷原野的她,找寻不到方向,只能呆站在原地。

直到一丝阳光透过阴霾,照在了她身上。

微微的暖意,让她忍不住抬起头来,迎着光芒,渴望更多。

当热度一点一点的增加,最后近乎沸腾的时候,

李芮珊也跟着一点一点的融化。

跟着那抹阳光,合二为一。

当有一天,我不再悲痛,

不一定是因为我已经忘记了,

而是我用另一种方式将你藏在心底。

当有一天,我重新获得了幸福,

也不代表我已经不再爱你了。

而是因为有另一个人像你曾经那样,守护着我。

涅槃重生,浴火凤凰。

在经历了刻骨铭心的痛后,才获得了新生。

李芮珊醒来的时候,

天已经蒙蒙亮了,

阳光透过了窗帘缝隙找进来,

就好像俏皮的孩子一般。

李芮珊嘴角扬起,

想要起身才发现全身酸痛,

而腰间的那只圈搂着自己的手,以及背后偎贴着的滚烫肌肤,提醒着昨晚的她如何的放肆和任性。

她到底是没放过夏隽。

在最痛苦的时候,还是拉着他一起沉i沦了。

一声轻轻的叹气溢出了嘴角。

下一秒一道压力覆在了身上,李芮珊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

抬眸被迫跟夏隽对视着。

这个漂亮的男孩,蜕变成了现在英俊的男人。

有着分明立体的五官,性感的锁骨,甚至勾魂摄魄的眼神。

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昨晚的事情。

李芮珊正在想着自己要说点什么,以便能够打破这份凝滞和尴尬的时候,

就听到夏隽哀怨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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