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到冰山老公 35(1 / 2)
听见方倾寒的决定,聂文渝不由站住,缓缓回头去看,秘书室里人人一脸苍白,尤以首席秘书李青的脸色最为难看,可见她们有多么在乎这件工作。
可偏偏在方倾寒这里,可以轻易地就被夺去磐。
面对这么多殷切期待的眼神,聂文渝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只好慢慢走了回来,抬着头看着比她高出半个头还多的方倾寒,盯着他沉毅的有型下颚,对上他冷淡而深沉的眸子,也不知怎的,脑海里忽地回荡着李青刚刚说的话:感情上越是冷漠的人,谈起恋爱来越是天雷勾动地火。
这话,貌似对方倾寒而言,真的不例外。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这个男人刚刚那样对她……她的腿间现在还残留着他的体液,刚刚太急没来得及擦,现在冰冰凉凉又湿嗒嗒地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别说有多难受,心里不免有气。
“你发什么疯,她们出来工作容易吗,收回你刚刚说的话。”她忍不住半怒的低斥,静等方倾寒的反应,她有点着急,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住处洗个澡。
周围鸦雀无声,没有人见过有人敢这样跟她们的大BOSS说话,就连退休的老总裁和老夫人也不敢,没想到……总裁夫人这么大胆。
同时,众人也为总裁夫人捏着一把冷汗,因为她们的总裁一副冰冷的深沉模样,当众被老婆这么训斥,不知道会不会发飙?
压抑的呼吸中,令众人大跌眼镜的,她们的总裁大人几近讨好地冲着总裁夫人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就按照你说的来做。”
总裁一回头看向方志,严厉的说:“听见没有?候”
方志低头弓身,“听见了。”
众人偷偷松了一口气,从这件事中总结出一个经验:宁得罪总裁,不得罪总裁夫人。
果然是总裁夫人万万岁。
“我回去了。”聂文渝没好气地说了一声,转过身就走,方倾寒几个流星大步跟上,揽住了她的肩,“我送你下去。”
电梯,平稳又快速地下降。
相对狭窄的空间里,连空气都变得稀薄,方倾寒看着聂文渝,忽然贴近她的耳朵说:“回家好好洗个澡,晚上等我回去。”
他说的无比暧昧,好像晚上有什么特殊事情要做一般,聂文渝微垂了颈子,保持沉默,因为说什么都是枉然,反增了他逗弄的情趣。
方倾寒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笨笨的女人比较可爱。”
聂文渝不理他,冷着脸出了电梯,方倾寒亲自把她送到了大厦外面,那模样,依依不舍,再依依不舍。
直到聂文渝的背影消失在他视线里,他才不得不转身回办公室,脸上随即恢复冰冷严厉的表情,想到一堆公事,脑子里瞬间快速地运转起来,计划着以最高的效率处理完今天的任务,而后回家享受软玉温香。
聂文渝拒绝了方倾寒指派司机送她回家,因为这样会让她感觉自己被监视了,她的所有证件都被他藏起来了,身上也没钱,更无半个朋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逃到那,即使能逃出去,以方倾寒的魄力也会被他找到,想到这些,心内一阵烦乱,连什么时候有一辆奔驰车跟着她都不知道。
招手拦出租车,却有一辆黑色轿车驶到了她身边,车窗摇下了一半,副驾驶上露出一位贵妇人的美丽脸庞,她打量了一眼聂文渝,试探性的询问:“你是聂文渝?”
聂文渝奇怪地看着眼前高贵美丽的妇人,她不认识她,“是的。”
车子停下,司机下来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伸手请聂文渝上车,聂文渝觉得莫名,站着不动,贵妇人看着她说:“上车吧,我是倾寒的母亲,有点事找你谈谈。”
聂文渝一阵惊讶,看方老夫人一脸坚持且没有恶意便上了车。
一间高档的咖啡馆里,方老夫人和聂文渝面对面坐着,开始谈话。
谈话时间不长,只持续了半个小时,之后,聂文渝便回了家。
现在,方倾寒这高级的指纹识别门锁内也输入了她的指纹,代表着她可以自由出入这里,可天知道,她其实相当于失去了自由,犹如一只笼中的鸟儿,无法翱翔于蓝天白云间。
可现在,她的机会来了,方老夫人不喜欢她,愿意帮她离开。
天助她也。
她现在只需等消息就好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彻底洗去方倾寒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而后开始工作。希望在三天之内能够赶制完成。
一投入到工作中,时间就会过的飞快,等聂文渝反应过来时,窗外已经泛黑,她揉了揉僵直的腰去开灯,却忽地发现空气中有些异样,似乎有个人安静地坐在客厅里。
“谁——”她只看清是一抹高大的身影,昏暗中,猎豹般睁着一双锋锐明亮的眸子。
“当然是我。”方倾寒淡淡出声,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聂文渝心中一跳,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居然不知道,啪的一声
摁亮头顶的水晶灯,方倾寒舒适地坐在沙发上,静静注视着聂文渝。
聂文渝压下心头***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
方倾寒眸光淡淡,凤眸藏着莞尔,“回来时见你专心致志地工作,就没打扰你。”
说着他站起来,随口问她晚饭吃什么,卷起袖子的架势很有他下厨的意思,聂文渝回了他一句,“随便,我不挑食的。”
方倾寒睨着她,慢慢靠近,强势抱住,“宝贝儿这么好养?你男人我有的是钱,不要给我省,想吃什么就说,我一定给你做。”
“我想养胖你。”他又极亲昵地加了一句,并亲着聂文渝的额头,说不出的情意婉转,爱意绵绵。
聂文渝勾了勾唇角,她很想大声地对他说:“我想吃陆维,你把他送到我面前吧。”
安静的房间里,忽地响起一道女声,聂文渝茫然了许久才惊觉出自己刚刚把心里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她微微瞠大眼,吓得节节后退,却一下子撞到墙上,方倾寒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满眼酷寒,紧逼着把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
“你、说、什、么?”他危险地一字一顿地问,滔天的怒气全数喷在聂文渝一张小脸上。
聂文渝瑟缩着,她是失控了,真的失控了,原因可能是心中太过雀跃了,知道方母会帮她离开,去陆维所在的那个国家,她就有点熏熏然,谁知一下子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就乐极生悲了。
“我……我说胡话,你……别……别介意。”方倾寒的脸色实在冷的吓人,全无一丝人气的味道,纯粹的北极寒冰一般。聂文渝也有些怕了。
“胡话?”方倾寒危险逼近,“恐怕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想吃陆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方倾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而后便一把扯过聂文渝拖进卧室里,聂文渝一见他发疯吓坏了,极力闪避着,想要夺门而出,可方倾寒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门,紧接着当着她的面解脖子下的衬衫纽扣,一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光着上半身,又去伸手解皮带,皮带上那银质的锁扣发出叮咚声,像是一种暗示敲击过聂文渝的心尖,让她跟着颤了颤。
“你……想干什么?”聂文渝急了,眼神慌乱地乱瞟,偌大的卧室与之相连的便是卫浴间,她乘他脱裤子之时往卫浴间冲,却被他极快地从后面一把抱住,铁钳似的胳膊把她抛回了大床上,而他此时全身只剩胯间的子弹型的内./裤。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方倾寒压着她凑上来,继续中午的香艳,唇舌一沾到聂文渝的,就再也离不开。
她就像糖,只需吃上一口,就让人食髓知味,舍不得放开。
聂文渝推拒不得,僵着身子,感觉他的唇舌在她唇瓣间极其用力地舔吻着,因为她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进。
他惩罚性地吃着她的唇,用力太重,很快让粉嫩的唇瓣又肿又红,他弄疼了她,她缩着身子一再躲避,可他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半分退缩都不给。
“混蛋——”聂文渝忍不住咒骂,她这一启动唇瓣,他便狡猾地乘机而入,坚韧的舌霸道地卷住她的小舌脱到空气中,紧紧勾缠着,晶亮的液体顺着彼此的嘴角流下,湿了肌肤,他便低头舌头打着圈儿给她舔干净,那手儿也狂野地在她身上游弋。
她回到家洗过澡便换了一身衣服,上半身是宽松的T恤,轻而易举便可以卷到胸上,长腿上穿着七分裤,露着下面一小截白皙的小腿,脱鞋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脚上光光的,那脚趾头时不时地蜷缩着,好似在暗示着她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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