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节 跪求(1 / 2)
“你老实一点,可以少吃一点苦头……”
陶麦感觉到林启辉温热的舌尖舔着她的锁骨,冒出的血珠儿尽数进了他的嘴里,她低头,看见他刚硬的脸带着瑰丽摄魄的弧度,这种样子,就像是传说中奇诡美丽的吸血鬼进食。
“混蛋……”她一手打在他坚硬的后背上,她尽了全力,然在他身上,宛如给他挠痒一般。他不理会她满脸痛楚,压着她解着自己的衣物。
陶麦看见林启辉眼中闪着黑暗的强大的***,挣脱又无望,不由大叫道:“你这是强迫,强迫你懂吗?就是强.暴。”
林启辉扔掉手中的外套,面无表情地看一眼陶麦,“我们是合法夫妻,说出去谁信?”他的衬衫接跟着落在地上。
陶麦瞪大眼,无能为力地看着他动手解腰间的皮带,冲他怒吼:“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当”
林启辉挑眉,不懂陶麦何出此言,可他此时此刻没心情去计较,他就像个偷尝禁果的毛头小子,忽然识了个中滋味,就亟不可待地想要再次去吃,尤其是,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叫嚣着把她压倒,榨干她的体力,让她下不来床。
陶麦看见林启辉脸上的***越来越烈,吓得一哆嗦,身子往后直缩,双臂紧紧抱住自己,感觉自己就是那待宰的小羊羔,耳边忽地响起他皮带解开的啪嗒声,犹如离弦之箭破空之声,无端端让她害怕。
林启辉边抽着皮带边靠近她,陶麦闭上眼睛,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林启辉一顿,空气里霎时寂静下来,只有彼此的呼吸声静静环绕,在耳畔响起。
“你真的就这么不情愿?”他还以为她会高兴,上次,她不是也很享受么?
陶麦唰的睁开眼,重重的回道:“是。”
林启辉陡然沉默,动作僵住,面色隐现莫名痛楚。就这么直直逼视着昂着头表示拒绝的陶麦,他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高大的身躯犹如滑坡一般摔在陶麦身边,他的一只手臂盖着自己的双眼,好似在遮掩什么。
这情况变得让陶麦有些措手不及,觑一眼林启辉,他的上半身赤.裸,宽肩窄腰,精壮魁梧,流畅的肌肉线条那么迷人。而下半身,两条长腿上还裹着长裤,皮带被他抽下,裤腰松松地挂在他的肚脐下方,说不出的性感好看,只是这会儿,他用手臂盖着自己的脸,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让人无端端觉得他心情不好。
而事实上,他的心情绝对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毕竟,父母都这么大年纪了,却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凭空多出了个妹妹,这个妹妹还差点做了他的协议妻子,而父母一把年纪又要离婚,自然心情不会好到哪里。
陶麦扯着被子盖住自己,头装作不经意似的朝着林启辉挪过去,最后头顶蹭着他的脖颈,轻轻道:“他们的事你左右不了,再说这一切也不是你的错,你烦什么心?”
林启辉保持原样,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陶麦再接再厉,手也伸出去摇着他的手臂,“你真没必要为你父母的事烦恼,反正已经这样了,你想再多也无济于事,好了,林启辉,你就省省心吧。”
陶麦软着嗓子,不住的低劝,卧室里,一时之间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说着说着,她就有些语无伦次且忘形了,“你说,你遇见我多走运,一下子就避免了***的悲剧,你该庆幸,而不是在这里愁眉苦脸。”
“来,林启辉,笑一个……”陶麦不住地摇着林启辉光滑的手臂,觉得他的皮肤真好,摇着的同时不知不觉顺着结实的肌肉摸到了他宽阔的肩膀。
陶麦瞅着林启辉,就是不动不摇的,这个人,真真气人,眼光不经意瞄到了他胸前的两个小突起,觑他毫无动静的模样,偷偷伸手,猛地使劲捏了他一下,以报刚才锁骨被咬之仇。
林启辉终于移开手臂,双眼咄咄看着作乱的陶麦,他的眼眸乌黑乌黑的,里面深邃如海,一片浩淼,带着复杂的神色盯着她看,陶麦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垂了眼,讪讪的躺回被窝里。
林启辉忽然侧身抱住她,语气低沉,“刚刚是谁死活的挣扎,说不愿意的,现在却又来撩拨我,算什么?”
陶麦瞪着他,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谁撩拨你了,我是怕你经不住父母离婚的打击,安慰你,你不要误会了。”
说着,陶麦有意远离林启辉,目光寻找着自己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
林启辉敛眸,原来是这样。
空间里再次静下来,林启辉不动,静静地看着陶麦探出手臂去抓地上的衣服,躲在被子里穿衣,他眼里微冷,她遮遮掩掩的干什么,经过上一次,她身上他哪一处没有看过,现在却矜持起来。
“扣扣……”忽地响起了敲门声,陶麦看一眼林启辉,林启辉眉目一动,已经下床过去开门了,他随手披上了衬衫,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依然衣着整齐的父亲。
林明看着林启辉,淡淡道:“我有事跟你谈,你出来一下。”
林启辉扣好纽扣,和林明走向书房。
陶麦看见林启辉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和林爸爸一起走了。她松了一口气,抱着被子坐起来,怔怔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不知怎的,他们的关系就纠缠成这副模样了,不清不楚的,她讨厌这种不伦不类的感觉,讨厌这种如梦如雾如细雨朦胧的胶着,她宁愿要一份清楚明白的感情,要么全心全意在一起,要么剜骨剔肉的分手,也不要现在这样,分不清东南西北,却又莫名的滚上了床单。
现在已经是下半夜时间,陶麦坐在床头直打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时,窗外朦胧的亮,林启辉的脸近在咫尺,他刚硬深刻的轮廓舒展着,但眉心却带着一丝褶,她伸出指尖抚上去,轻轻的揉,希望能拂开一切让他不开心的事。
她想,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一边讨厌这种胶着的状态,却又一边忍不住亲近他,大概世上没有比她再笨再没出息的女子了。
看他睡的深沉,陶麦轻手轻脚地起床,简单的洗漱好下楼,当走上楼梯看到大厅里的情形时,不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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