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节 他的失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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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麦一米宽的单人床上,林启辉端坐在床边,长手长脚,立刻让这间本就狭小的卧室显得更加小,陶麦放好脸盆,踢了他三下,他却是还不动手,陶麦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睨着他,“干嘛?还要我伺候你?”

这家伙也太莫名其妙了,大半夜站在楼下不要命的挨冻吸烟,对她说些有的没的,这都快天亮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在陶麦越想越气之时,林启辉徐徐朝她伸出了手,却是手背朝上,望着头轻声道:“我手受伤了。”

陶麦一愣,低头,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他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指甲修饰的十分整齐干净,透着健康圆润的光,只是此时,那骨节上,破了皮,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血渍早已凝固了,布满整个手背,让她看了不禁心里一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也没有想到林启辉并不是个怕小伤小痛的男人,此时,却故意给她看。

陶麦侧过身弯腰从脸盘里捞出柔软的毛巾,握住林启辉的手轻轻的给他擦洗上面的血渍,她擦的分外细心,一点一点的用水把血迹浸透化开,然后再轻轻抹去。

林启辉的目光始终盯着陶麦几乎虔诚的脸,她清秀的模样,澄澈的眸子,近在咫尺,她忽然站起身,“好了,我去拿医药箱,再擦点碘酒消消毒,再上点儿药。”

她把脸盆端出去倒了,进来后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医药箱,看见他仍坐在床沿,蹙眉问道:“你要不要去洗个热水澡去去寒?”他的手冰的厉害,估计一不小心就会感冒。

说着,陶麦走至他身边把医药箱放至床头柜,瞄一眼依旧不动不摇的林启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打开医药箱,可还什么也未拿到,整个身子被一股大力猛地后扯,等到反应过来时林启辉强健的体魄已经完完全全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干嘛?”陶麦一时慌了,用手推着林启辉的胸膛,感到手掌下是坚硬的男性肌肉,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林启辉自动自发地脱了外套,此刻只着一件衬衫,暧昧地压在她身上。

林启辉不说话,只拿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盯着陶麦看,看的陶麦一阵心悸,陶麦的手推不开他,双脚还挂在地板上,试图用膝盖顶开他,却只是加重了他下压的力道,蓦然间,就感觉到小腹处有一抹异常的灼热顶着她,羞得她涨红了脸,不敢再乱动。

“呜呜…...”吻,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下了,他混着烟草味的好闻气息席卷着她,时而绵密如春天里的细雨,时而狂暴如夏天里的狂风骤雨,陶麦吸着气,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是反抗似是羞恼,但她全身的力气怎么也抵挡不了男人山雨欲来的狂猛气势。

陶麦原本穿着毛茸茸的系带睡袍,这会儿,三下五除二被林启辉解开带子扯下了身,陶麦缩着身子,踢着一双细腿,嘴里尖叫着,“林启辉,你发什么神经,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适合做这种事吗?”

林启辉甩开上身的衬衫,颀长的身躯欺上去,再次堵住陶麦喋喋不休的嘴,磨着她的唇嘶哑低语,“不想隔壁听见,就小点声。当”

经他提醒,陶麦才想起隔壁还住着晚归的于颖,这会儿也不知听见这边的动静没有,她可真是羞死了。

林启辉见陶麦果然忌惮,眼里眸光一黯,乘她发愣的几秒钟,起身解了皮带,陶麦听见一声清脆的银质声响,一怔,反应过来时,林启辉已然一丝不挂地扑到了她身上,目光闪动间,她看见他身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力量的光泽,惑人性感,还来不及躲开,他整个人已经倾身而来,眼里的光,带着凶兽的锐利,让她莫名一颤。

“啊……”他右手掌控了她的腰,左手扯下她现在身上唯一的障碍物,两个人瞬间裸逞相见,“林启辉,你怎么可以……”

一切的反抗之声全数被他吞没在纠缠的唇齿间,只要她稍微发出一丝反抗的声音或是看她露出不愿的表情,他便抵死与她缠绵,吻到她全身发软发虚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吻到她浑身燥热难耐,只能拿一双水雾蒙蒙的眸子瞅着他,好似弄不清今夕何夕。

他的手掌始终在她身上探寻游弋,好似在了解一件本就属于他的东西却又从未仔细检查过一样,这种错觉让陶麦觉得不舒服,她睁开眼定定看林启辉,却只对上他黑沉沉的眸子,里面有她看不懂的光芒。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眉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她的目光突然由温柔转向凌厉,陶麦一愣,这一瞬间,他却抬起了她的双腿放在他的腰间,一个有力的俯冲,狠狠进入了她。

“嗯……”陶麦皱眉,虽然不是第一次,林启辉好像也同她做足了前戏,可却这么疼,这疼丝毫不亚于第一次撕裂的痛,她的不由自主拱起身子,双手抓在他肌肉掳起的手臂上,咬着牙道:“轻点,好疼。”

林启辉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不轻反重,他用力压着她的上半身,全身的力量仿佛都凝结着与她相连的那个点上,他悬在她身上,字字千斤重般说道:“就是要让你疼,疼了你才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才能记住我,只记住我。

陶麦的身子被大力撞得不住地往后退,而他大手一挥,却又把她拖了回来,他说的话字字砸在她的心口,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他这么做,这么说,是因为在乎她吗?可他脸上的表情为什么欢愉中带着暗痛?是难过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他吗?可是,她自始至终都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啊,可是,她如何开口告诉他?如何?尚若他们的孩子没有死去,尚若……

“启辉……”她细长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他有力的撞击疼痛中激发一种快慰的酥麻感,理智渐渐消失,从头到脚都只有欲.望在叫嚣。

他落在她身上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仿佛要做下某种永久的记号一般,他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留下青紫的痕迹,尤其是大腿内侧,他略带粗糙的手掌在上面反复摩挲,一片酸疼。

他忽然拉着她坐起来,手掌扶着她的腰重重沉下,这样感觉更加强烈,他拉过她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中间,贴在她耳畔火热低语,“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记住了吗?”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醇厚,性感的让她神智全无,只是顺着他的话音急促低语,“是,你始终是唯一的,从开始到最后。”

从开始到最后……从开始到最后?始终是唯一的,这话让林启辉既痛心又发狂,他抱着她,顺着本能,蚀骨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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