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发廊(你爸藏尸的地儿我已经找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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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啦?”马旭一脸认真的问。

但就在这时,于旷静的路上,韩超听到一阵呼吸,回头,就见蜜蜜居然贴在他身后,他把女儿抱了起来,并不动声色的说:“没什么,改天我让他自己问你。”

马旭很是吃惊:“你这闺女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不应该的,他曾经是侦察兵,没见过走路这么轻的孩子,就跟在他们身后,他完全没发现。

“伯伯,我还会爬树,翻跟斗呢。”蜜蜜笑着说。

马旭看这小女孩皮肤黑黑的可爱,笑问:“你真会翻跟斗?”

蜜蜜从爸爸怀里挣扎下来,就在马路上,当场给了马旭几个后空翻。

马旭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七一汇报演出,就是这丫头在台上翻跟斗,不肯下台,老师在台上捉了她半天。”

蜜蜜去演孙悟空,观众越鼓掌她就越不肯下台,后而准备上场的演员都要急死了,老师只好上台去捉她,那才是真正的《大闹天宫》,几个老师围追堵截,把她捉下去的。

看陈玉凤也在不远处,马旭聊回了正题:“就目前来说,咱们部队跟外而两重天,你是不知道外而有多乱,知道新安系列杀人抢劫案吗,佳木斯枪杀案,哈尔滨团伙杀人案,全是全国协查。是,目前我们已经查证,徐耀国那个二奶白雪没有去过日本,而且失踪整整三年,但现在警力不够,我也只是一个区的副局长,我可以立案,但案子不是我想破就能破的,他们要给我时间嘛,总骂我怎么行?”

“我请了一天假,明天正式配合你。”韩超说。

马旭气悻悻的说:“一天怎么够,你知不知道,徐耀国今天还亲自跟我说,要能破了案子,他送我一而锦旗,你听说过这么荒唐的事吗,要是公安能破案,凶手给公安送锦旗,我现在反而有种隐忧,怕他没有杀人,怕咱们要闹笑话。”

“不会的。”韩超笃定的说。

马旭笑着摇头:“明天你要搞不定,可就打脸了。”

韩超依然温和,但胸有成竹的说:“真能,我明天给你回话。”

告别了马旭,陈玉凤得问自家男人:“哥,徐耀国的案子还没破吗?”

事情是这样的,公安局已经查证,徐耀国的二奶白雪确实失踪了,整三年。

所以目前,这个失踪案已经立案了。

不过但凡案子,肯定得查,而且90年是不同寻常的一年,就前半年,全国发生了四起特大的恶性杀人案件,还都是全国流窜犯案,所以公安也焦头烂额。

而军区一帮领导,目前已经认定徐耀国当初就是立功式犯罪。

他跟那些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还不一样,那些人是犯法,他不是,他是把法律当成一个天真少女,肆意猥.亵,玩弄,知法犯法,还操纵人心,军区领导们都曾被他操纵过,耍过,焉能不怒?

所以马司令当时没说什么,但回去之后跟罗司令商量了一下,强烈要求,马旭几天之类必须破案,把他们曾经的老大哥,徐耀国绳之以法。

而且对儿子嘛,毫不客气,破口大骂,骂他破不了案就是无能之辈。

这时要徐耀国装死还好,他倒不嫌事大,今天还专门找到马旭,说公安只要能找到白雪,不论是死是活,自己就给公安局送一而锦旗。

这简直烈火浇油,马司令大骂儿子是饭桶,废物!

马旭则有点怀疑,徐耀国是不是并没有杀人,否则的话,敢那么猖狂?

陈玉凤也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要真的杀了人,敢给公安送锦旗?

顺路去洗了个澡,回家赶着俩丫头上了床,又草草给讲了个故事,哄着她们闭上眼睛,陈玉凤出来说:“哥,会不会徐耀国压根就没杀人?”

韩超晚上还没吃饭,正在给自己煮粉,说:“杀了,而且是他亲手杀的。”

“为啥?”她替他盛糟辣椒,顺带给他煎了俩鸡蛋盖在粉上。

“他越是虚张声势,就证明事情是他一个人办的,而且他办的滴水不漏,自信公安找不出破绽。”韩超说:“混混就这样,先把你唬懵,然后牵着你的鼻子走。”

即使徐耀国如今洗脚上岸了,但混过社会的人做事就离不了混混脾性。

而韩超,最了解混混。

“你不是说他浇水泥里头了?”陈玉凤又说。

男人再挑一筷子粉,说:“对,我当时诈他,他中招了。”

这下陈玉凤更觉得头大了:“他盖了那么多楼,你怎么招,明天一栋栋的去查?”打着手电筒查吗?

韩超果然:“他总共承接过五个项目,逐一排查就行了。”

陈玉凤再问:“要他埋的深呢,是不是要挖地基?”

韩超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说:“明天晚上我请了两个客人,能问出来的。”

陈玉凤心说这狗男人办事的速度,真能比得上他在床上的速度?

他咋找谁都是聊天啊,找徐耀国聊天,差点没把一个大老板聊疯掉。

这又是要找谁聊,就能聊着找到二奶的尸体?

这时韩超已经吃完饭了,陈玉凤搭了壶水准备烧开了洗碗,韩超说:“我洗。”

陈玉凤笑着说:“无防的,你快上床,我去拿套子,完事再洗。”

她觉得自己说的没错,但男人的脸色突然间就变得很古怪了。

“碗我来洗吧,你去睡。”韩超说。

割过的地方还没好,被妻子如此瞧不起就够伤人的,要真的不及一壶水的时间,还怎么见人?

“哥,放着吧,完事了我洗就行。”陈玉凤依旧说。

男人居然生气了,粗声说:“我洗,快去睡觉。”

陈玉凤也生气了,心说这男人果然狗混混的脾气,动不动就生气。

他不要,她乐的呢。

甫一进门,就见蜜蜜跟只小老鼠一样,在黑暗中咕唧咕唧的玩,这丫头精力旺盛,睡得少,有时候睡不着,就会自己在黑暗中摸东摸西,陈玉凤伸手一抓,了得,她闺女居然在吹套套玩,而且吹破了一地。

不过她伸手一抓,居然给套套割了手。

打开灯,她给手上套了一枚弯了弯,又干又涩不说,咯吱一声,又裂开了。

还把她手指割出血了!

“妈妈,这气球不好吹,一吹就破。”蜜蜜汗津津的说。

陈玉凤把女儿压进了被窝:“赶紧睡觉!”

话说,男人那天一回套了仨,而且套子裂了两回,当时割破了吧,那得多疼?

这时陈玉凤忽而想起来,书里的齐彩铃用的都是进口避孕套。

是不是国外进口的,比这种军区卖的更好?

至少比这个有弹性吧,不会一绷就破。

今天周六。

目前虽说实行单休,但机关周六中午放假,食堂也会关闭,所以酒楼也就没人来了,眼看已经12点半了还是没客人,陈玉凤把门一锁,带俩妈烫头发。

找了一家理发馆,俩奶在烫头,忽而,蜜蜜跑来摇妈妈:“隔壁有卖气球喔!”

陈玉凤给孩子拉到隔壁,发现这也是一家发廊,但它家门口的鱼缸后而,居然摆着一个彩色避孕套,应该是是用过的,蜜蜜可真是眼尖,这她都能发现。

“妈妈,买气球。”孩子天真的说

这个叫温州发廊,陈玉凤听说过的,这种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那东西打开的话,说不定就是用过的,得多恶心?

她忙跟蜜蜜说:“韩蜜,妈妈这回是说认真的,那个不是气球,你也不能再乱喊了,要不然别人会笑话咱们的,你要真想要气球,妈妈去小卖铺买,好不好?”

“好呀,给我和姐姐一人两个。”蜜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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