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谁阻止我,就是敌人(1 / 2)
<!--go-->婚长地久,老公居心不良,098 谁阻止我,就是敌人
尹家。( !~甦覜鼗伤
放下电话,陈莺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儿和女婿,“那女人已经走了,离婚协议书也签了,今天弄这么一出,她估计不会再回来了。”
看了眼女婿,她道,“既然祸头走了,往后,这个家就不应该再出一点岔子——我虽然是嫁过来的外姓人,可是我骨子里流的已经是尹家的血,我的一切都是尹家给的,德文我希望你也和我一样,不管怎么样,都要守护这个家,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铄”
“当然,妈,我一直都把自己当尹家人的。”康德文急忙应道瑚。
陈莺点点头,看着女儿女婿,“今天的事,就不要告诉老太爷了,他身体不好,少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心情,至于阿铎,他看到离婚协议书就够了——你们俩去吧,带着端端,好好过日子,不要向阿铎一样,拿着婚姻当儿戏,找了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日子不可能过长久。”
夫妇俩应了,一起离开尹家。
路上,康德文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旁边若有所示的妻子,握了握她的手,“怎么样,还好吗?”
尹镜岚摇摇头,“没什么。”
看了会儿她,康德文试着问,“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去酒店的?”
尹镜岚看着他,“有人给我发短信,叫我来一趟。”
“短信没有说别的吗?”他有些紧张。
看了他一眼,尹镜岚捕捉他眼底的忧虑,好半天,才道,“没有,只有地点和房间号。”
他哦了一声,转头去看路,“没想到弟妹是那种人——”
尹镜岚抱着手臂,“那女人已经不是阿铎的老婆了,她不是弟妹了。”
他急忙改口,“是是,我大意了——不过老婆,阿铎回来,会不会追究这件事,妈没有通知他就打发了弟……那女人走。”
尹镜岚靠着座椅,目光有些飘忽,“那又怎么样?在他心里,是一个不洁的女人要紧,还是他亲生母亲要紧?”
“也对。”康德文握住她的手,深情道,“老婆,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尹镜岚看着他,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
律师前脚刚走,金婶就给尹正铎打了电话,虽说让黎叶走是夫人的意思,可是黎叶是尹正铎娶进门的老婆,他不说话,这个老婆又怎么能走。
接到电话,尹正铎就往回赶——
他以为那女人起码会等到贺松涛宣判,哪怕等到自己回去,可是她就那么迫不及待,一天都不多留。
连夜回来,眼都没合,他回到菡碧阁,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
时间是凌晨四点,以往她还在安睡,可是现在屋里空无一人,枕头和被子叠的工整,压根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没有开灯,尹正铎借着月光,一路走到桌边,钻戒太显眼,他拨弄开,看着下面的离婚协议书。
她的签名力透纸背,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去写的,结婚时候签同意书,她都不肯动手,是他代为签下去的。
现在,同样是签名,签在离婚上,她就这样一笔一划郑重其事。
抓住那张纸,他的手指一根根收紧,脸上早已狂风暴雨,他压抑着不爆发出来——
钻戒刺眼,他看着那个昂贵的东西,是谁说过钻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这是胡扯,这颗钻石分明是极品,却仍旧被人弃如敝屣。
盯着空荡的房间,他双目闪着冷芒——
黎叶,你还没有向我交代隐瞒的那些事,就这样跑掉,未免想的太过轻松了。
戒指可以摘掉,离婚协议书可以签字,但是只要他尹正铎没放手,事情就永远也不会结束。
*************************************************************************************************
探视室。
看着对面始终消极不配合的贺松涛,孙柏年倒是也不急,只是淡淡地诉说着情况,“很快就会排到你上庭——所有的证据,证词,全都齐备,足以让你脱罪,只要你配合我,我保证你马上就可以出狱,重获自由。”
对面的人懒懒的,眼皮都不抬。
他拒绝见自己,这个人心眼太死,若不是黎叶一直坚持没放弃,他的十年牢狱势必要进行到底。
“孙超已经全都承认了,你再坚持也只是无谓的朋友义气——除了会耽误你出狱之外,别无用处。”孙柏年缓缓道,“我已经通知了你在老家的妹妹,她会赶回来,你应该知道,她为了救你,抵押了包子铺,现在铺子给了别人,她一个人在乡下打零工,你们家的老字号已经不复存在了。”
贺松涛动了动眼珠,情绪仍旧死水一般。
“其实你也应该猜到,是谁来求我帮你,这些日子,是她一直在外面为你争取,要不是她从新闻里发现端倪,你不会有今天的机会。”
贺松涛握起手掌,抬起头盯着孙柏年。
见他有反应,孙柏年点点头,“就按我说的去做,我们的宗旨是一样的,只要你能早点出去。”
见他起身要走,贺松涛终于出声叫住他,“她在哪?”
“她已经离开了尹正铎,如果有话想问她,你就早点出去,自己问。”孙柏年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贺松涛闭了闭眼,满脸的复杂。
**************************************************************************************************
征信社。
将一份文件袋放在桌上,王猛看着对面端坐着的男人,“这是查到的,所有那位小姐在国外两年的资料,我敢保证每个字都真实。”
尹正铎拆开袋子,取出资料。
两年前,贺松涛入狱后,她搭飞机出国,两年内一直没有离开过。
她起初做过一些杂工,有记录的是在一间酒店洗盘子,以及在一间超市做搬运工。
她在医院留下过记录,她当时怀孕超过五个月。
握紧纸张边缘,尹正铎目光冷定——
那女人怀着孕,却在做那些粗体力活,住的也几乎是最廉价的地方。
后面她的踪迹就变得异常少,她几乎没再出来工作,收入来源成谜。
再之后,她在医院生产,因为胎位异常所以必须剖腹。
她生下了一个体重2600g的男婴,住了几天院,她就带着孩子离开,之后她没有工作的迹象,不知道住在哪里,用什么方式赚钱养活那个孩子,她好像消失了一样。
再有活动,就是九个月后,孩子高烧入院,结果是他已经知道的,可是再看一次,他仍旧觉得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在被火烧。
她就那样偷偷的生了孩子,偷偷的养着,到孩子病重了才想到找他,可是他却又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那个孩子没了,他在世上曾经有过一个儿子,可是他等到孩子死掉了才得知。
王猛看他低着头,好半天也不吭声,知道这些事情有些难以接受,安慰道,“尹先生,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才是要紧的。”
尹正铎抬起头,冷意和伤痕交错闪现,他掏出一个信封丢在桌上,“这是给你的酬劳。”
王猛打开看了看,“好像有点多啊……尹先生。”
“还有事要做。”尹正铎看着他,“这女人现在在哪里,给我找出来。”
王猛点头,“放心,我马上去做。”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