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结婚真麻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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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告诉你你看到的人其实已经死了,不存在了,你会相信吗?”

“只有两种可能,要不是我疯了,要不然就是别人在骗我。”

“所以,我想这种天赋谁都有。”

“弗利,我有些事一直想和你说。”

“其实,我也有些事想告诉你,也许本来早就说了。”

“我们要说的绝对不会是同一件事。”

弗利看着贝鲁斯哈哈大笑起来,心想“当然不会是一件事,你可不该像我这么倒霉。”

贝鲁斯在一辆丰田车后停了下来,车距比弗利习惯的要大的多。

经历过车祸的人总会对开车有些顾忌,这种车距保持似乎大的有些夸张,弗利不禁担心那场让贝鲁斯再也不能从事外科手术的车祸,究竟有多么可怕。

“我要和你说的事是我这些年调查的一部分,只是碰巧我看到了一个叫尤金·索德尔的案例。”

“这个名字和我母亲一样。尤金·索德尔并不多见。”

“没错,是你的母亲。”

“麻醉事故?”

“确切的说是机器人手术麻醉事故。”

“是的。”

“这件事后来通过赔偿解决的?”

“是的。”

“你母亲在手术前后有什么不同吗?”

“贝鲁斯,这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有时候我怀疑对这两年的记忆都是错乱的,我怀疑那些东西越来越不真实,我希望不被人知道的,我希望被人理解的,统统被悬挂在天花板上,像大学舞会时被撕扯的粉碎抛向空中的彩条。”

“你看上去不太好弗利,那天你在我家出了很多汗,衣服都湿透了。”

“我做了噩梦。”

“重复的噩梦?”

“是的,最近相同的梦比较多。”

“我有些不理解一些事,直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但我有一些眉目。”

“你找凯伦难道也是和这些案例有关?”

贝鲁斯停顿了一下,弗利调高了车内冷气的温度,他觉得有些冷,后背因为座椅有些硬传来丝丝寒意。

也许他该在贝鲁斯说他的事情之前,先告诉对方自己生病了。

弗利感到自己就快忍受不住,秘密像随时会破门而出的小鬼在舌头和牙齿间目中无人的手舞足蹈。

我该把这件事说出来,也许这就能让一切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

所有人都应当按照一定的规则出生、死亡、恋爱、解决问题。

按照圣经的指示,被大众所理解和接受的行为方式,这不仅保证了我们能安然的面对不幸,更让我们不至于孤立无援,人类正是通过这些有规则的处事方式繁荣至今。

如果再因为自负或者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一意孤行,不按照大家普遍能接受的方式生活,那么自己将永远一个人面对一切,甚至独自面对最后的离去。

真要是孑然一身,与人无关或许也就简单了,但如今世界谁能离开人群独立生存呢?

“我想我该告诉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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