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踏火而战(1 / 2)
魔修言借力一跃,可一两个老头左右夹击,四手掌一对,魔修言再借力,一个反弹,向空就高高的反弹上十余丈,头在下双足向天,四个老头分四个方位,向着魔修言就追击而去,这向空而战,在最上面的人,总能以上而视下,再加上视线与速度的变化,由下而视上,总是有着一些误差。
当魔修言在一击之下,弹上十余丈的高空,双眼一闭,夜的黑暗,双眼关闭后,视线的消失,一个人的感知,进入一种听与觉,悟与灵的状态,这就是心无剑的最高境界,而由这心无剑开始,再到心剑,进而是心有剑,到最后,有剑又化无剑,这四递进的变化,就象是象家看山似山,看山不似山,到了最后,看山还是山,一样的境界。
有剑到无剑,后而有无剑胜有剑,最后的精进就是又到这有剑若无剑,心就是剑。一想到这里,就想起师父当年说这话时,‘当你拉屎时你在想着其它事,这是一种正常人的状态,可当你拉屎时专心拉屎,这只是一种生理与心念的状态,而真正的拉屎就拉屎也只是一种急的状态,哪什么才是拉屎呢?拉屎不是修行,可拉屎也是修行。’一想到师父当年说这一段话时,他才象是一个真正的人,可自己学习这心无剑已经三十多年,有剑若无剑,这一层都是过不了,还谈什么报仇!?
双手交绕,指尖劲气催出,一暴三尺,一手分两式,各起一人,手指处,剑芒闪动,青光流转,魔修言闭着的双眼,在四个老头的眼睛里一直闭着,那种被人无视的怒火,一下就点燃。奋力向上,四道劲气,卷聚着四周的空气,向着高年的魔修言,引动得风啸不止,他们四的脚下的屋顶,瞬间就碎裂四散,一间房子,瞬间也就散了架,在屋下聚起的士卒越来越多,点燃的火把,与王府里的火光一样的通明,可四下的静寂,只有那火把的噼里啪啦声音随着火光一起闪动。
魔修言不断的下降,手指尖的剑芒在暴涨,一指动间,一道剑光流华而出,一个老头双手合结,向着那激射来的剑光就飞迎而上。可魔修言身体下降,剑式也不断的变化,眨眼间,四个人全罩在他的剑威之下。
“呦,这小子,一眨间,就变了一个人!”
身体迎上魔修言,嘴里也还不闲着。这汤山首尊辰剑,掌影重重,呼呼的劲风,向着魔修言就冲了上去,四个人手式不断的变化,四股巨大的劲浪,推着魔修言就向上倒飞,而魔修言,双掌化双剑,剑光霍霍,展转流离,剑光山重重,锐芒影无踪。魔修言的化掌为剑虽伤不了四人,可四人也占不了便宜,一时间,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攻防。
宜静兰三人,此时也战到极致处,四人与三个老头在战,可他们四人的心,却是在想着翠枝,眼见一个时辰就要过去,对于修月山庄剑阁的人来说,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向来只是以一个时辰为限,时间一过,就要各自退回,不再去管那些身陷重围的人,这是一个保全的选择,纵是死,那也要少死几人。
还有一个担心的人,就是魔修言,毕竟他是一个人被六个高手合围,那六个人里,可以说每一个,都是他们真正的对手,而最遭糕的事,就是这一次的行动,没有后援,一切都是最初的大意。原来剑阁全盛时,总是有一队人,作为后援,可如今这修月剑阁,除了十三郞以外,鬼手也不知是死还是活,到了这时,她们才发现人还是少了,这一战,若能得全,那以后,再也不能这样犯险了。
每个人心中这样想,可他们的眼前的对手死缠不放,宜静兰几次铜管都对准她身前的老头,可那老头身如鬼影,掌对管身,流星寒雨再也施发不出去。离乱的火树银花不敢使用,红烛的红颜一诺对于三个老头来说,用也无用,青竹一双手上的袖箭,对于这样的高手,用出也是弄巧成拙,一时间,若不是多出一人,四个人可能就有被擒的可能。
魔修言与四人激战,原来坐在屋顶上调息治伤的两个老头也站了起来,一飞身,跃起就加入战圈。三股力量,同时打向魔修言,魔修言在三道劲气的打击下,终于不能在保持住原来的位置,身一偏,向着东边就飞移出去,一下也就离开了四个人的攻击范围,身形一转,站在对面的屋房上,可辰剑在魔修言足才沾在瓦上,飞身着追了过去,魔修言身形一动,从腰间抽出一支烟花,举向空中时,身体已经动了起来,向着东边就逃去,而一个剑一样的烟花,向着东边的天空就射去。
汤山首尊辰剑的身体才离开那屋间,其余五个人也相随而行,魔修言前逃,汤山首尊辰剑紧后而追,这一条线的追逐,如流星一样,向着东门就奔去。宜静兰几人一见空中的烟花,就知魔修言已经逃出围杀,在向着东边跑去,而到这时,只有翠枝没有信息,可她们等不了,只有向着东门逃去,找到魔修言再说。手中两支铜管挥动,只是这一次,她总是一管前,一管后,再也不是先时那种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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