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的心震歪了(2 / 2)
宜静兰哪里是要好一些了,是她的心情要平静一些了,不然,她也不会说‘我的心给震歪了。’
四个人一扑间,才到先前魔修言站立的位置,可他们的老大,就在他们的眼睛里落下屋顶去,。就在他们的大大的睁着的眼睛还未合拢起来,魔修言的身体又在他四人的眼睛时放大。
手一离开宜静兰的腰间,魔修言仿佛是入下千斤的重担,而宜静兰身上那种清清的淡香还在鼻尖,他再也无近停留在宜静兰的身边,仿佛那就是万丈的深渊,若他再留在那里,他将是万劫不复,能离开她,他就象是一只挣脱笼子的燕子,才一震翅,旋转着就离开了宜静兰。围着四人,一连击出十余掌,身形还未落地,身形前冲,双腿齐齐飞,又踢下房去一人,这才落在瓦上。
落在瓦下的魔修言,眼睛里只有那叫矮虎的人,弹射而出,矮虎一刀劈来,魔修言挥手就拍向刀背,而身形不变,直直就向着一旁的那人扑去,一个人直直的飞在屋顶,左掌前为探,右掌为实击,四只手在两人间交错对击十余下,魔修言一掌就拍在那人的头上,一声惨叫,那人就被直直的打入屋顶去。
一转身落在瓦上,再看那两人,只见矮虎提刀而立,平直的身侧的鬼头大刀,有力而直直的对着魔修言。而另一人则是转身就朝着屋顶上一个他们撞上来时的洞,飞身就纵了下去。
魔修言这时才轻轻的出了一口气,望着矮虎:
“你若能说出,当年谁指使你们,围杀我们,我,一定饶过你。”
魔修言三两字一句,坚决而自信的说出饶过他的话,这只是在传递一种诚信,可在矮虎听来,魔修言的话没有半点诱惑力,在他的脸上更是显出一种走向死神的决绝:
“能死在你手里,我倒也不算是妄死,这天下间,有几人能死在修月山庄的剑首的手里,只是他们几人,至死都不知死在何人手里?这些年,我一直隐姓埋名,全因为你,这一走,算也是安心了。”
说着横刀就抹向自己的脖子,一个身体,向着他面前的破洞就坠落下去。这叫矮虎的人一死,魔修言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一个就包裹了他的全身,一种寒意,从足底一下就升了起来。回头望着宜静兰,只见宜静兰还是那样痴痴立立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与脸上的红霞,让魔修言一下又回到先时的窘态。可心中还是念着她的伤势,足一点瓦,飞身到宜静兰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肘:
“走,离开这里再说。”
魔修言再也不敢去摸宜静兰的肌肤,只好去抓她的肘间,毕竟那里还相隔着一层袖皮。到了小舟上,魔修言让宜静兰盘坐在舟上,要为宜静兰运功疗伤。
“我只是心有一些被震歪了,自我调息一下,就好了。”
魔修言到了此时,还是不明白宜静兰所说的意思,只当是内臟真的有了伤势。其实宜静兰只是在那时候,一时的痴迷,被一掌击打得有一些撇了气,而真正的情况却是未伤到那里去,而真正的情况却是她心中那一丝不安的情愫,让她一时不能平静下来,而魔修言误以为她真是伤了,才要带去逃离,可到了屋顶,宜静兰一句‘石头剪刀布’才让他安心下来。
各人有各人的想向,宜静兰坐到了小舟的乌蓬里,让魔修言来撑船,好在这小舟只要一入河心,顺着水流,就能顺河而去,魔修言也不管这舟在河心里是横是竖,只要小舟向前行着,他就一头是汗的抓紧着竹杆,宜静兰不时望他的一眼,让他又不由的去划动一个水面。
这是何一种的窘境,魔修言也只好让它顺着河水静静的流着,而心中不时就去想,‘为何这两个人,至死也不原落在自己的手里,比死还要让他们恐怖的是什么呢?’这交织的七思八想,在宜静兰的那些让他无法安静的眼神里,如水波一样,一伏一荡的拍击着小舟,一直横着舟身,向下流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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