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银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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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钩铁戢向着大门奔去,魔修言那里肯放他两人就这样离去,向着三层塔楼一声口哨,飘身也追了出去。七个剑卫动身正要相随,只听身后十三郞飞身下楼传来的声音:

“不用尾随而追,快传警钟,你们七人赶往修月湖,与尊老一起守好修月湖。

各有人,庄前庄后分均。

信探出五十里。”

接连的分派,七个剑使,刚飞出半空的身体,又落了下来。十三郞一番话,如在下令一样的分派,却又如说理一样的在七人身后响起。

七个人回头也望,急急就跑出了剑阁,向着修月湖就跑去。

魔修言追着银钩铁戢,向着西坡的密林,一路无人的就冲了进去。对于这修月山庄,魔修言的熟悉象也比前面这两人多不了多少。越追越奇,全个人只是奋力前跑,时知后面魔修言在追,却是不去理会。

“好啦,跑到了这里,没有人会知道,说吧!这夜探剑阁是为我而来吗?”

两个青年一转身,月色的光华正在两人的脸上,魔修言记不起曾有这样的人,会这样熟悉修月山庄,

“剑首,魔修言,我是称你一声魔叔,还是仇人,梅县肖氏家族,三十余口人,一夜之间全化在火里,这仇,我是找你?还是找谁?”

“肖芜是你什么人?”

“家父。”

“我有十六年未入这卓地了,肖芜是你父亲,如今,我也是一家全丧,你找不到仇人,我也找不到仇人,而我的仇人,最大的可疑者就是罗浮罗,可这也只是一个猜测。

你若有证据,是我家人害了你一家,你尽可向我寻仇,我绝不还手,只是有一个条件,得让我先找到我的仇家,我的妻女是无辜的,你得放过他们。”

这一来二去的对答,犹如是早就预设好的台词,在魔修言的心中,一怀疑着罗浮罗,这十六年来,他一直等着修月山庄派人去杀他,他相信时间能证明当年的一切,时间也能帮他找到凶手。可十六年来,他想过面对无数的人,可没有想到的是,他第一个面对的却是肖家的后人,还有谢家的后人呢?他们就一个后人也没有了?

当年那一场变故,四十五家分枝里,一同遭难的这些年他也就打听到这两家,而这两家与自己家中关系也不算是最好,一点一滴的全无一个头绪。修月山庄自从变故后,日渐消落,罗浮罗这些年也是在苦苦的支撑。望着对而这两个青年,一时间更是心中有着无数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他们象自己一样,也是一身的仇恨。

“说你是仇人,我真无半点真凭实证,也只是把你与罗浮罗当做一个仇人来怀疑,若是没有你们两人,我这些年是难以活下来。”

肖华一句话倒象是说在魔修言心里,当然,那是在他还没有孩子以前。仇恨如同一棵有生命的种子,也有着它的春夏秋冬,一但种在心里,那就是永远的生生相息,延绵不绝,也许只有种殖的那片地土消失了,那一颗种子也才会死去。

“我听说剑阁有四剑使是死在你们两人手里,真是这样吗?”

“没有这样的事。这倒也是我们此行的目的,铁戢吴铁是我幼时的朋友,前几日又出现两个与我们用一样兵器的人,听着招法也与我们相似,这让我更是迷惑不止,我一无名之辈,竟也有人效仿,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笑话。”

铁戢此时真如一支铁戢,静静的立在那里,而那支比他还长着两尺的铁戢竖在身后,象是一支没有旗帜的旗杆。魔修言与肖华的对话,对于他吴铁来说没有一点关系。

夜风从密林深处吹来,风里是清凉的寒。树叶的沙沙声也有着冷意,那种声音是轻微的吱吱如切切的冷得咬牙的声音。

“你为什么对这修月山庄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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