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冷枪(1 / 2)
柯里昂当了黄英的教父,算是黄英的另外一个父亲了。仪式是在教堂里举行,黄英信仰了基督教,并且接受了洗礼,在上帝面前进行了宣誓。
这在黑手党的历史上也算是比较破例的了,因为意大利人的教父和普通意义上的教父并不完全相同,其中还包含着长者等意思,对于外人认为教父的并不多见。不过并没有人提出反对,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对柯里昂家族的意义。
虽然不算是彻彻底底的黑手党人,但黄英也在这样的一种形式上是柯里昂的教子,在这个仪式的第2天,老头子柯里昂就找到了纽约当地的日本人谈了一次话,礼貌的劝说他们不要打自己教子的主意,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日本人在纽约并没有形成太有规模的黑帮,但当地还是有一些日本人的蛇头、武会之类的组织,柯里昂家族出面,这些组织自然不敢轻易去动手了,再加上本来就确定不了黄英的身份,他们只是对黄英的反日言论比较反感罢了,所以对黄英的威胁也就少了许多。
黄英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在大洋彼岸父亲运作的结果,想到这里,她更加觉得自己应该宣传对日作战艰辛和正义,唤醒更多人多中国抗战的支持!
黄英联合很多同学组成了在美同学会,不仅仅包括哥伦比亚大学,还有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宾夕法尼亚大学等高校中的中国留学生,她担任同学会主席,后来形成了不小的影响。
在黄英和同学们大洋彼岸进行爱国宣传的时候,弟弟黄正已经到了一个他前所未有的环境。
中日双方在上海经过数月的鏖战,双方损伤都不小,日军在付出伤亡数万人的代价下仍旧没有占领上海。现在战事已经完全白热化,大规模的交战已经很少出现,双方的主力部队已经完全进入了对峙巷战的状态。
原本车水马龙的街头已经被犬牙交错的火力点取代,到处都是沙包、拒马等工事,大街上、臭水沟里堆积着杂乱无章的物品和无人处理的尸体。人和动物的尸体散发着腐臭,幸亏已经是冬天,不然这里的瘟疫一定不能控制了。
放眼望去,十里洋场除了租界地区外,已经鲜有一处完整的建筑。整个上海就是一片战场,枪炮声不绝于耳。行走在这座城市,已经很少看到市民了,街道上时而见到的人影就是戴着钢盔提着枪的士兵,死亡每天都在发生,上海除了租界地区外,俨然已经成为一座战争的绞肉机……
黄正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到上海战场的。
部队从驻地开拔已经十几天了,他们在南京、苏州等进行了简单的修整,越往东走,就明显所的感觉到战争的压迫感。
抵达上海,黄正所在的部队正式接替了已经在这里鏖战了数月之久的淞沪武装警察总队。
去上海战场的兵们都知道淞沪武装警察这支部队,他们在上海日从战端刚开打到现在,其他部队换了几茬子,他们除了补充部分兵力愣是没有成建制的撤离战场。
这样的硬骨头部队让兵们对他们都有特殊的敬意!
军人都崇拜强者,年轻人都有偶像情怀,黄正也不例外。
在苏联红军的时候,他受到了斯拉夫人和苏联红军英雄主义的影响,对那些为了国家独立人民自由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真汉子发自内心的崇拜。也正是因为此,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关注着国内中日之间的战事,关注多了,自然知道淞沪武装警察这支部队,当然,也就知道他们有个桀骜不驯的长官孙立人。
在黄正看来,男子汉就应该在战场上抛洒热血,
不过和黄正想象的不一样,在开往接防地点的路上,他看到那些从前线撤下来的官兵们哪里还有半点意气风发的样子,官兵们个个都是面无表情,一个个的都像是垂暮的老人一般。
他们排成长队,有的十多个人挤在装甲车或者坦克车上,有的坐在卡车的车厢里拿着钢盔盖住脸睡觉。一路上很少看到有人嬉戏打闹,更没有看到他们作为英雄的自豪感,只是他们毫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这帮兵。
想来这就是战场上见惯了生死之后的表情吧!黄正这样想到。想着想着,他们连队已经到了防区。
黄正他们连防区是在闸北的一所女子学校,不过这个时候除了门口外的“XX女子学校”几个隶书外,已经很难将这里和一所学校联系起来了。学校里早就没人了,教室里的课桌板凳全都被拆开做了工事,学校的窗户也都用砖头砌了起来,只留出很小的射击孔,最高的水塔上已经成了一个机枪工事和瞭望点,靠近鬼子那边周围都缠绕了铁丝网等障碍物,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这里的一切都在告诉你,这里是真实的战场。
听说接防的部队来了,从学校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穿着满是泥泞军装的上尉,他穿着武装警察的作训服,其实和国防军作训服没有什么差别,就是在战场的时间长了,颜色有些变化。
他把钢盔从头上摘掉,警惕的看了眼张顺水。在查验了张顺水的调令和身份后,他和张顺水做了一个简单的交接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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