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赵妙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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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忙,才找到时间更新,对不起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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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把眼睛闭上,回避了赵妙惠的美目,他知道现在大家都在看他,不能让人看出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

程越装着长考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三十军棍,就不加了,拖下去。”

四名护军应声而出,把两人拖了出去。赵妙惠还想再讲,但看到程越面色有异,只好把话又憋了回去。

程越知道她担心什么,向她投去一个宽慰的眼神,就不再看她。

很快外面就传出军棍挥舞的风声,打在屁股上的重击声和两人的惨叫声。

程越扫了一眼孟之经的儿子孟澄,这个黑了心肝,想谋夺叔叔财产的家伙。

那是一个近二十岁的年轻人,可能是因为从小锦衣玉食,祖父又位高权重,他身为长子长孙,明显是被惯坏了,就算现在被吓得老老实实跪在地下,也总有些轻浮的模样掩盖不住。

孟澄察觉到程越在观察他,更为害怕,也不知程越是不是还想把他打一顿?急忙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赵妙惠也在观察程越。

她在建康已经听说了太多关于这个年轻人神奇的故事。有人说他是善财童子转世,有人说是哪咤投胎。他在全天下人都已经绝望的情形下,居然硬是凭着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奇迹般地保住了南宋。这些本来是她想在自己丈夫身上看到的,但她的丈夫也只能无力地投降。

当初她之所以嫁给孟之缙,某种程度上也是出于对英雄的崇拜,不料孟之缙却让她深感失望。虽说如此,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也无怨无悔。

但在程越身上,她又一次看到了以前只有在她的公公孟珙身上才能看到的霸气,甚至还要更胜一筹。这个年轻人,坚定而无所畏惧,就算面对的是在军中威信极高的孟珙的两个儿子,也毫不犹豫地该打就打。

一旁站立的诸多宋将她虽然没见过,但她知道他们之前很多都是孟珙的部将。她本来还寄希望于他们能有人站出来为孟氏兄弟求求情,却发现他们全无不满之色,有的只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淡然。

这些人哪个是好惹的!就算是孟珙在世的时候,为震慑住这些大将也费了不少的心思。但程越这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却把这些桀骜不驯的大将管得服服帖帖。

这个程大都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妙惠发觉程越突然看了一眼她的侄子孟澄,不知为什么,眼中有一丝厌恶的颜色一闪而过。

赵妙惠不禁有些惊奇。

她的这个侄子人品不佳她是知道的,但程越作为一个外人,又从哪里晓得?程越一看他就显露出了厌恶,是他看人真的如此之准还是能未卜先知?那这个年轻人可真是太可怕了。

赵妙惠又想起他那首《临江仙》,写得实在是令人拍案叫绝。现在已经在江南到处传唱,连自己的丈夫也感叹不如甚多。他制的烈酒,已成建康酒肆的新宠,供不应求。他发明的手套,她已经买了十副,自己还做了几副,越发觉得程越的聪明难得一见。

这还不算,这几天从苏州运来了一些香皂和肥皂,建康已是全城疯抢,她也想办法买了几块,特别好用。卖香皂的还说,苏州已制成了香水,更是千金难求。而这些东西,据说都是程越发明的。这个剪着短发头的英俊年轻人为什么这么厉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纵奇才?如果自己的相公和大伯能投到程越的旗下,一定能有一番作为的吧?

赵妙惠正胡思乱想,孟之经和孟之缙已被打完军棍抬了进来。

三十军棍打得两人屁股皮开肉绽,骨头都要散了。被军士像两团稀泥一样扔到地上,痛得马上惨呼起来。

两家人看着两人的惨状,都痛哭起来,又慌了手脚,急忙上去想多少包扎一下,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门外已进来两名医生,快步到两人眼前,手脚麻利地帮他们处理伤患,很快就包扎完又退出去了出去。

两人咬着牙忍着巨痛,道:“罪臣多谢大都督不杀之恩,听候大都督发落。”

程越叹了口气道:“让你们回来,一方面是不忍璞玉公的清名受损,二来是因为你们也算有些才能,可以为我所用。但规矩就是规矩,你们既已付出了代价,我也饶了你们,从此以后,要小心办差。不管是你们,还是你们的家人,如果敢为非作歹,我必严惩。若是再敢背叛我,谁都救不了你们。这是给你们的最后一个机会,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两家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连忙都磕头谢恩。程越又命人抬着两人回去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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