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两只乌鸦一般黑。。(2 / 2)
这。八皇子都还没有入土为安呢,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呀!
他的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却清晰地传到了七重高楼之上,玉墨染的耳中。
御风传音?!
玉墨染咬牙,这个祸害!是故意在说给她听的?敢说她是乌鸦?还是,比一般乌鸦都要黑的乌鸦?可恶!此仇不报非女子!
“两只乌鸦一般黑!真是天生一对!”身后,兰若闲闲的坐在那里饮茶,恬静婉约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磨牙霍霍的玉墨染,眼底,似乎闪过几分淡淡的轻笑,勾了勾嘴角,语气带着一丝莞尔之意,开口说道。
都喜欢到处拈花惹草!虽然,大多是逢场作戏!都喜欢摇着一把自命风流的扇子,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都喜欢扮猪吃老虎,面上笑得像是一只小红帽,趁着对方不在意之时,就伸出了他的狼爪子!
一样的腹黑,一样的无耻,一样的奸诈!最重要的一点是,都是不停的在抽风中变得更加抽风的人!
还真是天生一对,缔造一双啊!
“谁和他一般黑?谁和他天生一对啊?那个祸害!就算全天下的美人都和人私奔了,本公子也不会看上他的!”兰若轻缓低柔的话语才刚刚落地,玉墨染便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跳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瞪了兰若一样,哇哇叫道。
她才不要和那个祸害天生一对呢!小时候还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之后,变的比她还要可恨?
“第一,你那么激动做什么?第二,美人私奔,与你何干?第三……”没有理会玉墨染暴跳如雷的模样,兰若顾自饮了一口茶,淡淡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恬静婉约的眸子,微微在玉墨染的身上打了一个转,继续开口道,“你是真的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么?”
这孩子,是不是男装穿久了,神智错乱?
“我有很激动吗?不是还好吗?哦……可能是,刚刚不小心看了那个死不瞑目的倒霉鬼,沾了些晦气,呵呵……对的,晦气!”仿佛,心事被人毫不留情的拆穿一般,玉墨染轻摇玉扇,掩饰着自己些微的尴尬,一双新月般的眸子,飞快的转动着,眼底,奸诈之光明灭不定。
“他倒霉,还不是遇上了你?”见状,兰若也懒得去拆穿她,有一句话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反正,玉墨染这孩子离天下无敌也不远了!
那个八皇子,之所以会如此短命,还不是拜某人所赐?
“谁让他老爹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办丧事?怪只怪,他投错了胎。”玉墨染漫不经心的开口,语气随意之中带着几分冷酷的意味,艳若桃花的脸上,笑容依旧,只是,眼底却划过几分冷厉寒芒。
“四方翼城城主同时汇聚京城,仅仅只是为了轩辕绝的丧礼么?”兰若望了一眼窗外的万里长空,空谷幽兰般恬静婉约的脸上,漫过几许沉吟之色,缓缓开口道。
“自然不是,区区一个皇子,还没有如此大的面子。”玉墨染邪气风流的眼眸之中,划过几分凌人的锋芒,唇边,缓缓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
四方翼城城主,身份尊贵,地位崇高,且,他们的存在及其特殊,平日,虽然不用上朝,各自留在封地,但是,他们在轩辕王朝的地位,却是无法撼动的。
就连权倾朝野的尚书,二相,和大理寺卿,地位都无法与四方城主相提并论!
他们,根本就是皇帝的心腹重臣,无法替代。
所以,身份如此特殊的四个人,齐齐的入了燕京城,绝对不是参加八皇子的丧礼如此简单。
“你依你之见,他们进京,所为何事?”兰若自然也觉得他们进京不会仅仅是为了轩辕绝的丧礼如此简单,最近的朝廷,似乎,很是不安宁。
“呵呵……当然是有趣的事情了!听说,最近许多朝廷大员,都暗自收到了一本详细记录太子,结党营私,卖官鬻爵,贪赃枉法,荒淫无度,骄奢淫逸各种坏事做尽的小册子,甚至连时间,地点,对话,都记录的清清楚楚,各种信件往来与证据更是一样不落。这些与太子平日里极力维持的温润谦和形象真的是大相径庭啊!此事引起朝中一番轰动,有无数大臣联名上奏,弹劾太子,更有甚者,竟有人公然提出罢黜太子,另立储君!”说到朝中机密之事,玉墨染像是闲话家常一般的,一口气说完,顿都没有顿一下。
似乎,这些事,根本就是她亲手导演的一般,如今,只不过是再叙述一遍罢了。
不过,可以将轩辕逸隐藏的极深的老底都给挖出来,还是那样一应俱全,事无巨细,证据什么应有尽有的,这天下,怕是也只有秋水宫,谍影楼,幽冥鬼教和早已销声匿迹于天下的漠北云族可以做到吧?
“罢黜太子,另立储君?”听及此处,兰若却是微微一惊,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玉墨染,语带惊疑的开口问道。
废太子?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当然!朝中可是有很多人都对太子暗自不满,此番变故之后,朝中大臣弹劾太子的呼声更甚,已经有大臣公然上奏另立太子之事,右相,就是一个哦!不过,他们的意见还是很不统一嘛!有人支持二皇子,有人支持低调神秘的四皇子,也有人提议令刚满周岁的十三皇子!居然,还有不少人支持咱们的夜王殿下呢!”这些个大臣,心思还真是复杂的很呢!就连出生刚满周岁的十三皇子都惦记上了?还不知道安得是什么心呢?不过,那些个支持夜王殿下的大臣,还真是可爱呢!话说,她也觉得她家宫主的夜王最有君临天下的风范了!
“如此说来,这四方翼城城主同时进京,是为太子一事前来了?”兰若微微凝眉看着玉墨染神采飞扬的脸,眼底,划过几许沉吟之色,以皇帝对太子的专宠与纵容偏袒的程度,他是断然不会废黜太子,改立他人的,所以,这四方城主入京,应该也是受到了皇帝的指示的。
不得不说,这皇帝对那个太子还真是有情有义,父子情深啊!
“可不是么?现在八皇子尸骨未寒,右相和贤妃的眼睛可都是盯着轩辕文月不肯放呢!只怕,一个搞不好,皇帝的后院也要失火呀!哈哈……”像是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一般,玉墨染,玉扇半掩面,笑得异常得意,一双新月般的眸子,几乎笑成了弯月状,眼底闪烁着丝丝缕缕狡猾奸诈的光芒。
“可不是么?你若是再扇一点风的话,就更好玩了!”看着那个笑得像是偷了腥的小狐狸一般的人,兰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学着玉墨染的口气,漫不经心的说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美人也!”闻言,玉墨染毫不低调一仰头,自命风流的甩了甩头发,对着兰若抛去一记媚眼,艳若桃花的唇边,勾起一抹邪气风流的浅笑,荼毒众生的魔音,瞬间笼罩在着兰若。
“……”兰若握着水杯的手,不可抑止的抖了抖,连带着,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她是真的又被那个严重抽风的孩子电到了么?或者,是被她恶心到了?
天下楼外,晴空万里,天高云淡。
东宫,太子府。
整个太子府中,都被笼罩在一层愁云惨淡之中,虽然是艳阳高照的上午,可是,太子府中,却给人一种暗无天日的错觉。
远远的,便可以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之声传来,一阵接着一阵,不绝于耳。
从芳华殿中走出去的下人,无论宫女太监,都是顶着满头的伤口出去的,鲜血,模糊了整张脸,有的,根本就是被抬着出的芳华殿,早在路上,就已经断了气。
又是一件上好的古董花瓶从芳华殿中飞出,狠狠的砸在了殿外的地板上,碎了一地的残片。
“哎……这可怎么是好呀!”殿门外,柳儿满脸的焦急之色,来回的踱着步子,目光不时地朝着远处张望着,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似的。
“柳儿姑姑,太子妃她……”一个稚气未脱小宫女,十一二岁左右的年纪,生的还算是机灵,脑袋上顶着一个大大的伤口,还在不断地的流着血,看了看不断飞出各种物品的芳华殿,满脸的担忧之色。
“你先下去处理下伤口,顺便去看一看夫人赶来了没有。”柳儿看了那小宫女一眼,烦闷的挥了挥手,吩咐道。
昨夜,自从发生了刺客事件之后,太子妃就性情大变,谁也不肯见,还将殿中所有能摔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皇后娘娘心忧三公主殿下,根本就是留在了皇陵没回宫,皇上吧,又一直安抚着贤妃娘娘,根本就没有来东宫,如今,只得去通知夫人前来了!
“是!柳儿姑姑,奴婢告退。”那个小宫女胆怯的望了一眼芳华殿,便低头退了下去。
太子妃真是太恐怖了!谁都不会想留在这个恐怖的地方吧?
“颜儿呀——颜儿,这是怎么了?”那小宫女刚刚退下,远处便传来了大夫人那焦急与慌张的声音来。
一大早的,就有太子府的人来报,说太子妃出事了!她饭都没有吃,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悬在了半空中。
“参见夫人!太子妃她,她……”柳儿看到大夫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飞快的奔上前去,见礼道。
“颜儿她怎么了?”看着满院的狼藉,大夫人的脸色沉了沉,急声问着柳儿。
“奴婢也不知道,夫人,您还是进去看看太子妃吧!”柳儿一幅欲言又止的满院,看了一眼突然安静下来的芳华殿,眼底划过一抹不安,连声催促道。
太子妃的脸……哎……太子妃她一向心高气傲,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自己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颜儿——你怎么……啊……”大夫人撇下柳儿,快步走进芳华殿,口中急急的询问着,一双眼睛也是四下搜寻在慕倾颜的身影,不料,却被脚下的东西绊倒,狠狠的朝地面摔去。
“夫人——”殿外的柳儿,听到里面传来的惊呼声,吓了一跳,顾不得害怕,连忙奔到殿中来,将大夫人扶了起来。
“夫人,您没事吧?”柳儿满脸的忧色,这太子妃的事情都还是一团乱麻呢!要是夫人再出点什么事,真的要塌了呀!
“本夫人没事,颜儿呢?颜儿在哪里?”大夫人不顾自己扭伤的脚,挣扎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朝内殿跳去,双眼,依旧是溢满焦急的四处张望着,搜寻着慕倾颜的身影。
内殿的屏风之后,慕倾颜颓败的缩在角落里,背靠着墙壁,双手死死地捂着脸,三千青丝凌乱的披散着,遮在了她的脸前,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正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中……
长长的指甲早已经穿透皮肤,狠狠的刺进了掌心,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汨汨流下,可是,她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浑然未觉。
“颜儿——”蓦然,大夫人惊呼一声,视线锁定住缩在墙角的慕倾颜,整个人,像是瞬间遭遇雷劈一般,狠狠一震,定在了那里。
天!颜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颓废,萎靡,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层厚重的死亡之气里面,此时的她,更像是一缕亡魂,而不是人!
只是一夜之间而已,她的颜儿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听到大夫人的惊呼声,慕倾颜的身子似乎微微的晃了晃,可是,却没有抬起头,也没有将手拿开,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缩在墙角,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颜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和娘说!娘为你做主!”看着眼前慕倾颜的惨状,大夫人眼睛一酸,不自觉的落下泪来,满眼通红的朝着慕倾颜走去,口中,有些怨恨的说道。
不管是谁,把她的颜儿变成了这幅颓败的模样,她都不会放过那个人!
大夫人一步一步,缓缓的逼近着慕倾颜,每靠近一分,空气之中的阴暗死亡之气就越是浓重,大夫人的心,也就越痛。
“颜儿,抬起头来,让娘看看你!”在柳儿的搀扶下,大夫人缓缓在慕倾颜的身前蹲下,呜呜颤抖着伸出手去,欲拨开慕倾颜覆在脸上的头发。
“呜呜——”慕倾颜却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倏地别开脸去,双手,依旧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脸,拼命的摇着头,口中发出类似于动物悲鸣的声音。
“颜儿——你,你怎么了?”大夫人拼命的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心,却跳的厉害,仿佛,要跳出了心脏一般,声音,也是颤抖的厉害,仿佛,她已经可以透过那凌乱覆盖着的黑发,透过,那被鲜血浸染的双手,看到那张可怖的脸一般……
“不……鸟……”慕倾颜很想扑进大夫人的怀中痛苦一顿,可是,她却仿佛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般,她的脸,她的脸,只要一想到她的脸,她就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可是,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是慕云希那个贱人把她害成这样的!她怎么可以放过她?
不!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她还要留着命去找慕云希报仇。
还有清凰那个贱丫头!居然敢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一定要慕云希和清凰全部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一瞬间,慕倾颜的身上散发出一阵直冲九霄的怨气和煞气!那般的浓重与阴暗,就仿佛,她是来自于无间地狱,九幽之境的怨灵一般,充满了让人心惊胆寒的怨气。
大夫人都被那凝重阴暗的怨气惊到了,脸上的表情微微一顿,泪痕斑斑的眼中,划过几分惊惧之色。
“颜儿——”那一瞬间,她竟有种错觉,仿佛,眼前那个浑身充满了怨煞之气的女子,不是她的女儿,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的人,或者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冤魂!
大夫人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伸出去的手,竟然微微朝后缩了缩。
“彦泥咿哈披屋……”仿佛,透过指缝看到了大夫人脸上的害怕与瑟缩,慕倾颜隐在手指下的眼,蓦然睁开,眼底的怨气与煞气,浓重如来自枉死城中的厉鬼一般,她倏地放下一直捂在脸上的双手,双手粗鲁的将遮挡在脸上的头发分开,猛然抬头,直直的看向大夫人,眼神凶恶,充满了无边的怨气与煞气。
竟然连她自己的亲娘都嫌弃害怕她么?
恨!思及此,慕倾颜的心被一种名为憎恨的情绪填满,几乎要吞没了她所有的理智般。
“啊啊啊——”毫无预兆的,那张恐怖惊悚的脸,突然出现在大夫人的面前,大夫人的脸上蓦然变的惨白一片,瞳孔急剧的收缩着,眼睛瞪得像铜铃那般大小,大夫人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身子一歪,便朝后倒去了。
她不是晕过去,只是想要退开,远离那张恐怖的脸,只是,脚扭伤的还没有好,心中,又是害怕的过了头,才会四仰八叉的朝后摔去。
柳儿愣愣的站在一旁,却没有去扶大夫人,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愣愣的看着慕倾颜那张慎人惊心的脸。
虽然,昨夜已经见过一次了,可是,今日再见,却还是一样的恐怖,可怕!
不!是更惊悚。慕倾颜此刻浑身充斥着的怨气,配上她狰狞可怖的表情,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呀呀啊——”柳儿怔愣的表情,显然是激怒了几近疯狂的慕倾颜,她忽而脱去了自己的一只绣花鞋,狠狠的朝着柳儿的脸砸去,口中发出一阵如同困兽般疯狂的吼叫。
“太子妃——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柳儿蓦然被惊醒,瞬间回过神来,连忙跪倒在地,不住的扣头请饶。
“颜儿——颜儿——”大夫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表情呆滞,神情恍惚,口中一直喃喃低语着慕倾颜的名字,一幅,丢了魂的模样。
人世间,有千百般痛苦,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痛苦,不管,她曾经是如何的呼风唤雨,志得意满,总会有,落魄的那么一天!比如,慕倾颜和大夫人!
或许,她们连做梦,都未曾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吧?
帝都,中心,皇陵。
浩浩荡荡,绵延百里的送丧仪队缓缓在皇陵停下。
阳光之下的皇陵,少了几分幽暗苍茫之姿,多了几分威严磅礴的气势。
“皇上——皇上——”仪队刚刚停下,皇上还未来得及下马,便听闻一道满是委屈与哽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臣微微一惊,循声望去。
但见皇后娘娘形容憔悴的飞奔而来,发丝微微凌乱,脸色有些苍白。
“皇后?你怎么在这里?”皇帝看清来人,恶狼般冷酷嗜血的眼中划过一抹幽冷的光,皱了皱眉,沉声问道,似有不悦。
“皇上——臣妾恳请皇上饶了月儿吧!一定不会是月儿的,她那么乖巧懂事,她一定是被人冤枉的!皇上,你就饶过月儿吧!”皇后不管不顾的扑到了皇帝的脚边,伸手抓住他的龙袍一角,泣不成声的开口说道,言辞之中,一派恳切之色,真可谓是,情真意切,声泪俱下啊!
“你先起身。”看着毫无形象跪倒在地的皇后,皇帝的眉峰越拧越紧,脸色,也是愈发的冰沉,沉声开口,声沉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上——月儿从想就怕黑,你将她关在了皇陵一整夜,她一定吓坏了,皇上,您平日里不是最疼爱月儿了吗?你怎么忍心把她一个人丢在黑暗的皇陵之中呢?你要罚,就罚臣妾吧!月儿做错了什么事,都由臣妾这个做母亲的来承担。”皇帝周身散发的冷意,让皇后微微瑟缩了下,眼底,划过几分犹豫,可是,转念一想,她在这皇陵之外守了一夜,可不就是为了等着皇上,为月儿求情?思及此,皇后便把心一横,声泪俱下的开口道,一幅,母女情深,感天动地的样子。
“皇后娘娘!您这么说,可就有失公允了!公主殿下金枝玉叶,难道,八皇子就是就不是皇室血脉,身份尊贵了?公主殿下杀了八皇子,却只是被皇上幽禁皇陵,皇后娘娘。那道觉得,这还是公主殿下委屈了不成?那八皇子殿下呢?他的委屈又该与谁去说?他的冤屈,又该找谁去讨?”皇后话音落地,皇上还未来得及再次开口,身后,右相已经满脸肃杀之色的上前一步,直视着皇后,沉声开口,句句紧逼,毫不相让。
眼底,更是隐着无边的幽寒之气。
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刺在了皇后的心里,让她忍不住的心底发寒。
他这是在提醒他,他要为八皇子伸冤讨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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