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少年春衫正当时 第五十二掌 嚣张武夫请借头颅(1 / 2)
早在几路人马到达寿春之前,两名男子直闯乔府,那个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双手从一进门就附后的汉子,就说了一句话:“乔奎,你调兵吧!否则这百十来号人还不够我热身的!”
把个原本就黑脸膛的乔经略使又气又急,整个脸黑的发紫:“闫宇平,你特娘的能不能讲点道理?老子招谁惹谁了,这里头的猫七狗八关我屁事,就算你杀鸡儆猴也没理由杀到老子头上吧!”
“名单!”白面雄壮汉子,嘴里吐出两个字。
“哪里有什么名单?要真有,老闫你能不比我清楚?”
“我要一份名单!”白面汉子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脚尖稍稍摆了一下,由斜变正。
乔奎脸色大变,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老闫,你就不念一点袍泽之情?”
“呸,将军的儿子在这里,在你的眼皮底下被人差点抽死,乔将军你连个屁都不放,闫某没有这样的袍泽,乔经略使别污了我的耳朵!”
“你!你以为我……”乔奎突然压低声音“我要先跳出来,区区一个指玄境的吕定秀未必保得住那孩子!”
“乔经略使,把名单拿来,闫某转身就走!”闫宇平死死盯着乔奎的那张黑脸,眼睛渐眯。
“娘的,你这臭脾气到死都改不了,难怪一辈子给将军当侍卫!”乔奎气哼哼的走到书案前,提起笔来,飞快的写了几个名字,吹干墨汁,往桌子上一搁。“拿去!”
闫宇平瞟眼看了一下,随手揣在怀里,然后双臂抱胸,瞧着乔奎。
乔奎也瞪大眼睛和他对视,没坚持多久,乔奎脸上悲愤的表情突然变成谄媚,“老闫,先说好……”
话音未落,脸上便被一拳击中,乔奎一声惊天怒吼:“闫宇平,我日你姥姥,老子跟你拼了!”乔府书房内便传来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不一会儿,闫宇平从书房走了出来,一路打将出去,乔府六大供奉一死三伤两个境界大跌,出了乔府对着已经调兵两千,顶盔贯甲左眼青肿满脸狰狞的乔奎,回头说道:“姓乔的,这份礼,是看在袍泽的份儿上,怎么?还嫌不够,别给脸不要脸,亮出二品大员的袍带来试试?信不信,闫某今晚就拧了你的狗头?”
抖了抖手中的纸笺:“乔经略使,难道你现在不应该是赶快给各家各户送信去?我跟他们可没有袍泽之情,下手没个轻重,在乔老爷的一亩三分地上,您还得多担待!”
二品经略使乔奎在马上,脸黑了又紫,紫了又红,红了又白,跳下马来一把将头盔摔在地上,转身进府,吩咐闭门谢客。
气狠狠的回到正堂,夫人急忙上前要给他看看脸上的淤肿,乔奎急忙使个眼色,夫人泪流满面惊疑不定的回身把门关好,反身来到他身边。
“嘿嘿,我的傻夫人,这伤可不能治,就是老闫不伸手,我自己也得给自己一下子,不过,娘的这孙子下手也忒狠了!”乔奎挤眉弄眼低声笑道。
刘府,看似简朴却不失大气的正堂里,家主刘德清望着永熙和尚也就是长子刘清华:“闫宇平这个人你知道?”
“黑衣卫里面有个影卫,据说是李云道的贴身侍卫,闫宇平是影卫的头子。这是官面上的,武都城那位曾经说过此人在金刚境时最似他,入指玄之后十五年不曾升境,据说也是和东南那位较劲,硬是要争出个武夫指玄最强来,偏偏那位还特别看好,特意在武都城外多宝山下打出指玄一拳,以供这位参考。是早年就跟了李云道的,宫里当初想撬这个墙角都没能如愿。可见他对李家的忠心。”
“那么,就很棘手了!怎么打,怎么输,很是发愁啊!”
“谁说不是呢?父亲大人,要不我先调点蜂蜜红塘去?否则待会儿这苦肉计不太好演!”
刘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人家说吃一堑长一智,你这是唯恐咱们刘家大厦不倾啊!”
白衣僧人讪讪一笑,正要说什么,两袭青袍掠进屋内,不顾主卿之礼挡在父子二人身前。
“淮南刘氏家主何在?雁北李家回礼来了!”一道浑厚的内劲震得屋顶青瓦刷拉拉直响,刘德清恨恨的又盯了光头一眼,轻声问了身前左侧的青袍供奉一声:“这个人到底有多强?”
左侧老人嘴角抽搐“这类武夫都与武都城那位一样,遇强则强,按道理我们兄弟两人未必能胜,但也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可真要逼他破了境,就又是一个吕彦超,到时候就是老祖宗出手,也最多是强出一线,关键是打蛇不死,会另生事端啊!”
“哦,那该如何是好?”
“家主,稳妥起见还是先请老祖宗吧!待会儿见机行事,万不可以身试险,对方真要不讲究,怕是我兄弟二人,拦的住未必挡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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