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女帝忘川(1 / 2)
“你嫌弃我。”语气哀怨,说不出的伤心,让人怜惜,当然是不看尊容的情况下。
九子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心理承受能力还要多加历练,傻笑道:“与羽兄一见如故,太过急切想与其长谈一番,倒是不知女帝何时到了此处,莫怪莫怪,不知女帝此来所为何事。”
若非因他实力不差,九子并无半分把握赢过,绝对要以最快的速度让他瞬间消失于天地间,免得留下来恶心人。
女帝并不是女的,但却比天地间所有的女性都要来的妩媚娇美,更加的阴柔,平日最爱女装,更爱女妆,常以女子自居,顾影自怜,看不上须眉男儿,只恨苍天太过不公,不给他女儿身。
忘川女帝威震三界,靠的不止是实力,三界中人谁不望而却步,闻声而退避三舍,哪个敢渡忘川河。
相传当年天帝授予孟婆渡魂之则,让阴灵得以往生,忘川河却是前往六道轮回的唯一通道,不跨忘川河去不了轮回,孟婆也是头疼不已,实在见不得忘川女帝,若想完成职责,却又必须渡河而过。
苦思良久之后,孟婆终得一法,奈何桥,无可奈何之桥,忘川河岸万里开外起建,最高点距忘川河面也有万里之高,耗尽百年光阴,欠下无数人情,方才建成,只为不想在无意之中碰上忘川女帝,碰上那妖娆的红影。
忘川女帝有些迟疑的看了看九子,又往浪子羽望去,却见浪子羽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紧盯着场中的战斗,太过投入了,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又复狐疑紧盯着九子,却是不能令人信服。
九子被盯着心虚,只好硬着头皮笑道:“女帝姿容冠绝三界,何人不仰慕万分,能见一侧影已是三生有幸之事,方才实在是太过焦急了,方才冒犯了,不信你问羽兄。”
这般溜须拍马本也没啥奇怪,但在九子那不到四尺身躯内发出,也是有些让人感觉怪异,更怪异的是九子这般桀骜乖张,居然也会服软。
九子怕,浪子羽更怕,目不斜视,专心致志的看着场中的打斗,仿佛万事万物不萦于心,任何事都打扰不得,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好笑。
好笑的是一物降一物,乖张怪癖的九子总算遇到了天敌,紧张的是虽以将存在感降至最低,但自己天生就是风云人物,很难不被人注意。
幸亏今日有九子在前挡着,自己又见机得快,早早不动声色的远离,连一角衣袂,一缕青丝都在努力控制在,不敢让它随意飘飞,又哪敢相助九子,何况两人还是敌非友。
心中正暗自得意,耳畔却传来九子那清脆而又焦急的催促声,只好无奈苦笑对着忘川女帝那锐利而狐疑的眼神道:
“哎呀,太过投入了,女帝何时来了此处,九子兄怎么也不稍加提醒,失礼,失礼了。”
可不止是催促,还有哀求与威胁,也只好硬着头皮为九子解围,代价很大,大到浪子羽也不好,更不想推却。
九子心中稍舒了口气道:“我这也是刚才发现,还让女帝误会了。”
浪子羽佯装疑惑道:“此话整讲,误会了什么。”
九子叹气道:“咱两刚才一见如故,太过于忘我了,怠慢了女帝,以为是我们故意为之。”
浪子羽忙摆手笑道:“这却是误会了,但我们太过投入,确实怠慢了女帝,再此赔礼了。”
忘川女帝,诞生于忘川河中,以忘川为名,自号女帝,女中帝者,看不起男儿,也只恨自身不为女儿身,一向认为女儿比男儿身贵,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一贯爱习女子身姿,言谈举止之娇柔,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说在世人看来有些变态,可这不过自身爱好,旁人也干涉不得,我行我素惯了,但自身可并不蠢笨,也自知无人看得起他,不过是碍于实力,只敢在背后嚼舌,从无人刚当面取笑,自认自身所知方是真理,心中也看不起天下人。
虽然看出了浪子羽两人的虚与委蛇,但两人实力也是不弱,就这台阶也就下了,娇笑道:
“你两居然成了知己,果真都是真性情之人,佩服佩服。”
带了些讥嘲,浪子羽于九子可是有杀父之仇,虽然父子视如仇寇,不与浪子羽为难也就罢了,哪还会有这莫逆之交,忘川不但不笨反而聪颖异常,智慧在心,也会就坡下驴,否则早不知死于谁手。
谁说不怕忘川,但也不想与他太过靠近,打斗都不想奉陪,见忘川已经揭过这节,九子忙问道:“女帝今日怎么有暇来此。”
应该也是自知不太受人待见,忘川平日也是很少出门,大多时候都在忘川河中习些女红,陶冶情操。
忘川花枝轻颤笑道:“你不在南府坐镇,都跑这来了,姐姐不过闲人一个,那用着什么空暇。”
别看九子小小身躯,却也是位高权重,乃是地府南方鬼帝,坐镇地府南部,抵御幽冥。
浪子笑道:“九子兄急公好义,听闻我有为难之事,不愿辛劳赶来相助,我也很感激。”
借机先拿话头挡住,九子身躯不大,实力非凡,空间神通更是让人头疼,是三界少有的难缠人物。
九子却也笑了起来道:“虽然你我一见如故,但我常听羽兄浪子威名,无论如何也该切磋一二。”
浪子羽道:“只要我完了此事,一定奉陪。”
九子道:“一言为定。”
浪子羽心中也有些松了口气,至少这一路上没了九子掣肘,也会少去很多麻烦。
忘川娇笑道:“我也想跟你切磋切磋。”
“为何。”浪子羽笑意卡在脸上,瞠目结舌道。
忘川兰花一指道:“你们男儿最是薄情寡义,盐阳妹妹也太过可怜了,我至今思来也是为其心酸不已,务相如此的狠辣无情,我总要为盐阳讨个公道,也为天下的姐妹讨个公道,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再也不敢小看女儿,不敢再做负心薄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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