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父子情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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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理会这些被自己吓到的纨绔公子哥和保镖,楚云山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单膝跪在金碧阁左首的金宇阁门前,声音有些焦急道:“军侯,皇上想见你。”

无论是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张兆玄还是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杨浩,都被楚云山的举止吓了一跳,在两人的印象中,似乎楚云山除了皇上,连太子都没有跪过,今天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而且楚云山竟然对金宇阁里的神秘人是说皇上想见你,这语气也不对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皇权至上的京城,皇上要见谁就见谁,什么时候用过这么人性化的诏唤?金宇阁里到底坐的是何方神圣?

“军侯?华夏百万雄狮,封为军侯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皇上怎么会突然对这样的一个小人物感兴趣呢?”张兆玄眼珠急转,不断的分析着各种信息,他有一种直觉,金宇阁里的神秘人地位崇高,高到可以动摇父亲权利宝座的那个层次。至于为什么有这种荒谬的感觉,张兆玄自己也说不上来。

华夏帝国以武建国,只要积累足够的功勋和资质,都可以封侯拜相,但封爵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只要在战场上立下卓越功勋的,都可以上报朝廷,封为军侯,这是最低等级的爵位,也就相当于一只千人部队里的小将。

像南阳侯这种靠父辈余荫受封的爵位,就叫阳侯。

如果阳侯能积累一定的威望或者军功,就可以加封为武侯。

而国侯则是华夏国真正的支柱,一般不是可以治国安邦的旷世文豪就是军功累累的一方霸主。

至于天候,则只存在于传说中。华夏近三百年的历史中,仅有三人被封为天候。只有那些为江山社稷立下了惊天动地的不朽功勋时,才能被皇上祭祖祈福,亲自授封。

想到天候,张兆玄不禁哑然失笑,自己真是想得太远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天候就是那位水淹草原八十万大军,被东草原称为水魔王的大人,可惜这位大人已经失踪数年之久,是死是活都尚未人知。记得那位大人成名时,自己还在稷下书院寒窗苦读,那位被帝国称为华夏之光的大人好像叫什么来着?

突然间,张兆玄只觉自己的头皮一炸,双耳轰鸣起来。他毕竟不是杨浩那样的酒囊饭袋,通过仔细观察楚云山的行为举止、动作和语气,他终于知道金宇阁里坐着的是谁了。他就是那名迅速崛起后又神秘失踪,被称为帝国彗星的男人,华夏三百年来最年轻的天候,君慈!

就在楚云山以为影卫消息有误时,一直紧闭的金宇阁突然无风自开。

换了一袭干净蓝衫的君慈头系一根银色束发,安静的坐在靠窗的餐桌前,望着天候府的方向怔怔不语。

“君候。。。”楚云山看着走神的君慈,轻声唤道。

叹了口气,凭栏而望的君慈收回追忆的目光,有些遗憾的看了眼满桌的梨花糕,心里默念道:“婉儿,下一次见面,我绝不会再食言!”

“走吧!”君慈经过楚云山的身边,脚步并没有停顿。

张兆玄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君慈目不斜视的从自己身旁走过,看着小心谨慎的跟在其后的楚云山,心里突然产生一丝明悟,有些人已经走在自己前面很远很远,自己一辈子也无法追上,只能拼命仰视。

若干年后,和君慈有一面之缘的张兆玄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成为华夏帝国位高权重的军机大臣,这是后话。

“君候,我就送到这了,皇上在御书房等你。”楚云山将君慈带到一座别院前驻足不前。

君慈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走到书房前,推门而入。

时隔四年,这对君臣父子再次见面,两人身上都有了一些变化。唐皇的眼里少了几分霸气,多了几分内敛。而君慈经历一次修仙之旅,身上少了几分拘谨,多了几分淡然。

“君儿,这几年,你过的还好吧?”唐皇炯然的眼神变得柔和下来,绝口不提太子唐渊被杀一事。

“还好。”君慈的声音不冷不热。几载光阴,除了婉儿,尘世间很多事情自己都放下了。

唐皇不以为意的笑道:“来,快坐下,我叫御膳房特地为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雪玉汤丸,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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