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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才中午,不然的话彩灯亮起来才叫漂亮。”水间月也笑呵呵的说,同时心里也有自己的计较。

东京铁塔最大一次修缮是二十三年前,如果老妇人说的漂亮不少是指那次修缮的成果的话,意味着上次来东京至少已经二十三年前。

这个信息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用,当然有用的消息也根本不能随便试探。

这就像办案,寻找一切看起来和核心无关的蛛丝马迹,把他们串联起来找到细节推断真相。

又过了一会,车队从皇宫外面驶过,过了樱田门就是警视厅,然而水间月一眼不发打算沉默的开过去。

“到了你的老家不打算好好介绍一下吗?”贝尔摩德嘲笑的说道。

老妇人轻轻拍打贝尔摩德的手背,示意她不要这样做。

保持沉默的水间月没有注意到这一小动作,在沉默之中他的注意力放在了车后。

这么一个浩浩荡荡的车队,当然不可能聚在一起驶过城市,尤其是路线还有经过皇宫,在进入城区之前就已经各自散开,三四辆车吊在后面,其他的车多半在隔壁的街道。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隔一段时间这些车还会互相交换,感觉就像被跟踪一样,明明都是同一车型和颜色。

而水间月最在意的事情,是他发现有一辆车一直没有轮换,持续跟在后面,而且几乎一直都是正后方。

连琴酒都没有一直同路,这显得这辆车更加奇怪了起来。

水间月突然警醒,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保镖呢,他会不会发现自己窥视后面那辆车。

水间月看了一眼那个保镖,发现他目光呆滞的正视前方,一点也不像一个专业的保镖。

“这该不会是一个机器人吧?”水间月忍不住怀疑道。

虽然这个时代连科幻片都很少有这一题材,但是想起黑衣组织里面那些匪夷所思的技术,水间月觉得并非没有可能。

跨越了大半个城区之后,水间月才主动出声:“夫人有没有想去看看的地方?”

“要说的话,能不能送我去警察医院?”夫人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

水间月被吓得差点踩刹车。

因为说起警察医院的话,他能想到的唯一一个人是松田阵平。

“夫人在医院有老朋友吗?”水间月忍不住问道。

“开你的车!打听什么!”贝尔摩德瞪着眼睛斥责道。

水间月感觉有点奇怪,虽然他和贝尔摩德根本不对路,但是贝尔摩德的找茬这样接近翻脸一样的态度已经超出开玩笑的程度了。

不对,贝尔摩德这不是生气,是害怕?水间月突然意识到贝尔摩德掩饰在表情之下的情绪,贝尔摩德是她的时代最优秀的女明星,情绪根本别想在表情什么找到端倪,只能从行为上分析她的心理。

恰巧,水间月的犯罪心理分析比那些优秀特工还要多出多年的实战经验。

但是只有四成的把握,贝尔摩德是在害怕,她在害怕让水间月探究老妇人的真实身份。

但这已经是最大得到可能性了,其次是二成的可能这是一个对水间月的套,甚至那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一切全是表演。

建立在这种可能性下,安室透此前嘱咐水间月不探究老妇人的身份,就是在变相提醒他。

但是水间月实在是学不乖,就像水间月刚加入卧底计划的时候,安室透曾经说的话。

“这就是赌徒心理,甚至我知道我已经陷入了赌徒心理,我依然觉得我确实有一丝胜利的希望。”

这是水间月问安室透,明知道组织深不可测,不知道时候就有可能识破了他的身份,为什么依然去卧底的时候,安室透的回答。

“老朋友倒是算不上,只是有一个想要看一看的人而已。”老妇人说道。

“知道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警察医院的位置大约是众人后面的位置,水间月要绕一下路。

十七分钟后,车子停在了警察医院的大门外。

“你们就在这里等一会好不好,我不想太多人打扰他。”老妇人说道。

“可是……”贝尔摩德显然不太放心。

“放心吧,我又没有打算一个人去。”老妇人拍了拍保镖的胳膊,她一下车那个保镖就跟着下车了。

“好的。”和贝尔摩德相反,水间月毫不犹豫的答应道。

与此同时水间月的目光又放在了后面,刚才一直跟在后面的那辆车,反而在上一个路口离开了。

车厢里面陷入的沉默,两个刚才还在老妇人面前针锋相对的人,现在反而一言不发,也许是因为不想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的打算。

水间月的手机来邮件了,水间月拿起来之后又编辑了一条邮件回复了回去。

过一会又来了一条,水间月又回复了一条。

“你好像很忙啊,考比勒大人。”贝尔摩德阴阳怪气的说道。

“还好吧,好在群马的发展慢,躲在东京偷懒一天几条邮件就可以把事情整理明白了。”水间月平淡的说道。

“我再警告你一遍,擅自打听那位夫人的身份,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贝尔摩德最后还是警告道。

“你说对我没有好处的事情,那我更要做了。”水间月笑了笑:“不过你的目的就是激我调查的话,我这么做了岂不是正中下怀?”

“如果我不打算擅自打听,我打算光明正大的问呢?”水间月又问道。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正向反向都被水间月说了,完全摸不清水间月的真实打算。

但是……对于水间月、考比勒那奇奇怪怪的分析能力,贝尔摩德发自内心里有一种恐惧。

她不知道那位夫人为什么要来东京,来到水间月面前,但是以考比勒那种可以近乎预测未来的能力,她知道如果那位夫人的身份被水间月得知,也许组织会遭到巨大的危机。

……

后记:

一个月后的贝尔摩德想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单纯了,从那天boss把水间月弄进组织的那天开始,就是引狼入室的起始,组织所遭遇的整场悲剧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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