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5章 阴气无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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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后来又好了。”金佳子插了一句。

“是,他的确康复了,不、不过也是靠我们学校医学系的一个心理学教授帮着治好的——”吴学实在有些跑不动了。只能减下速度调整呼吸,“在那儿,他认识了一个学妹。哦,就是小晔,她也是艺术系的,主修油画,好像心理上也出了一点儿问题,寻求教授帮、帮助。‘病友’相见,互相怜惜,他们的感情很快就升了温,两个人又都是搞艺术的。沟通起来相当对频道,也、也就这短短的个把月吧。他们就在一起了——”

“好事儿啊。”金佳子说。

“的确是、是好事儿,我们也都跟着高兴——”吴学气儿总算喘匀了一些。“可没想到这两天小晔的情况突然急剧恶化了,有时精神恍惚,有时自言自语,刚才她更是像发了疯,拿着剪刀把自己的衣服划烂,亲亲上去阻止,就被她戳中了手掌,肉都翻出来了,她还要去划自己的脖子,亲亲吓坏了,不得不给我们打电话,我们赶到地方一拥而上,才勉强控制住她。她还语无伦次的叫嚷挣扎,没有办法,我就只能求助二位大师了。”

“这种事儿找校警啊,跟撞鬼有什么关系?”金佳子奇道。

“唉!金大师,您也知道,我对超自然的一些课题有所研究——”吴学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型摄像机,机身不大,但前头加了很长很粗的一只镜头,“镜头是我改装过的,加了一些化学图层和滤光镜,还有强射线影像系统…哦,简单来说,就是能拍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鬼。”

木哥也知道吴学喜欢捅咕这些小玩意儿,而且和白痴一样,在此方面很有些建树,边走边接过摄像机,一按播放键,只见屏幕先是一阵震颤,随后就渐渐稳了下来,显示的是吴学几个人正在手忙脚乱的翻找东西,而一个长得清秀白净的女孩子就站在画面中央,双手握着一只剪刀,疯狂的向四周挥舞…

“那姑娘是精神分裂了。”金佳子直叹气。

“大师再往后看。”吴学按了快进,在某处突然停住,“您再看看这里。”

画面被定格了,人,还是那些人,可屏幕的一个角落里却凭空出现了个红呼呼的人影,不是很清晰看不清面貌,不过却很明显的有些透明,吴学再播放下去,那人影只是一晃又不见了,这下可以确定了,确实是鬼魂。

三人说话的当口,就到了一栋低矮但是很宽大的房子前,吴学深吸了口气说:“到了,就是这里——艺术系的绘描楼。”

顾名思义,这里就是学生们绘画临摹的地方,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画室,木哥和金佳子跟着吴学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廊道两边的墙壁上挂的都是世界名画,应该都是学生和老师临摹的,木哥和金佳子对油画没什么研究,走马观花看个热闹,更吸引金佳子注意力的,反倒是几张女人的裸.体画。

“艺术!真他.妈艺术!”金佳子边走边看,不住的赞赏。

“搞艺术创作的同学作息时间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们有灵感的时候往往在深更半夜,所以绘描楼里为他们特意准备了休息和盥洗的地方,小晔基本常年住在这里。”吴学说道,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指着走廊尽头的一间,“嗯,在那儿。”

进了屋子,木哥和金佳子就感到了一股很浓重的阴气,他们对视一眼,从包里拿出了符纸。

房间里已经聚集了几个熟面孔,吕林、仲雯都在,一脸担忧的亲亲看到木哥二人,马上就迎了过来——

“二、二位大师,请你们一定要、要救救小晔呀!”他指着手脚被绳子缠捆起来、蜷缩的坐在墙角的一个清丽女孩儿,眼圈儿都急红了。

女孩儿穿的牛仔裤和t恤已经被她自己剪得破破烂烂的,一条一块,狼狈不堪。她惊恐的看向一处,脸色发白,嘴唇青紫,一个劲儿的嘀嘀咕咕,木哥走近了才听清——

“不、不要,求你…不要…”

金佳子往女孩儿盯着的地方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又回头用目光询问木哥,木哥也是摇摇头,吴学很聪明,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拿出那个小摄像机一拍,一片白墙,空空荡荡。

可屋里的阴气确实很重,绝不会凭空而来。

看来这次碰到的鬼物不太好对付,能隐去身形。

木哥和金佳子本打算布设一个法阵把鬼魂逼出来,可还没把符纸和法器摆到位,就见那些灵符竟自己燃着起来,而且火势迅疾,只一眨眼,所有的东西就烧成了黑灰。木哥二人一惊,刚要念咒,呼!一阵强风刮过,那股阴气竟然突然消失无踪、荡然无存。

又过了好半晌,房间里再也没有什么异常了,而且小晔那姑娘的情绪也渐渐的稳定下来,她显得疲惫不堪,抬头对亲亲说:“学长,放开我吧,我没事了,想、想换洗一下。”

亲亲满脸心疼,立马就要上去给女朋友松绑,却被吴学拦住,吴学回头向木哥询问,见他微微点头,这才上前帮女孩儿解开了绳子。

小晔眼中布满了血丝,一看就知道熬得很辛苦,她吃力的站起来,脚步还有些不稳,向大家道了谢之后,便被亲亲搀扶着走进了里间的卧室,盥洗间也在里面,不多时,就传出了阵阵水流的声音。

亲亲从房里出来,唉声叹气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使劲儿的揪自己的长头发,喃喃自语:“怎么就这样了呢?小晔,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木哥询问详细情况,亲亲和吴学之前说的也差不多,只是讲这两天小晔的情绪就不太好,总说有人找她报仇来了,可再细问她却什么都不肯说。

“你了解她的过去么?”木哥问。

亲亲摇摇头:“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她好像很不愿意谈及自己的过去,而且就算有时想吐露心扉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住,不知是不想说,还是想不起来,只是痛苦的敲打自己的头,我一看她那个样子,也就不忍心再问了。”

“学校有没有她的档案?”木哥又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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