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零三章 公平公开的谈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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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隔着电话。

赵琼都能感受到儿子的迷茫与困惑。

她虽然到目前为止,也不了解整个局势。

可丈夫给她的信号,却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局势的骤变。

变到连经营已久的强强联姻,也显得无足轻重,无关紧要起来。

甚至就连赵琼对此,都感到无比的困惑。

为什么忽然就变天了?

为什么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一切,就变得无法理解了?

赵琼深吸一口冷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先稳住。是否跟官月清离婚,也看你自己的选择。你如果不介意和她继续过下去,就先过下去。如果觉得不耐烦了,真的没这个必要了。那就和她离。反正家里这边,不会强求你做任何妥协。也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宋靖微微点头,心情复杂而混乱:“我思考一下。”

“嗯。”赵琼点头。

“妈,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您得赶紧找老爸了解一下啊。我怎么觉得越来越邪乎了?”宋靖问道。

“我会的。”赵琼缓缓说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红墙内,极有可能发生大事件。而且此事,我们宋家脱不了关系。”

宋靖怔了怔。也没敢再多问。

他是了解母亲的。

母亲一向是个冷静且理性的女人。

不论遇到任何麻烦或者困难,都会向世人展现她淡定的一面。

但这一次,似乎就连母亲都有点沉不住气了。

这让宋靖感到不安。

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挂断电话后。

宋靖重重吐出口浊气。思考着未来的局势走向。

而作为他唯一可以倾述畅谈的朋友,宋靖再一次找到了李谪仙。

但昨晚才通宵喝酒的李谪仙,却玩失踪了。怎么也联系不到人。

另一边的车厢内。

官月清神情诡异地看了大哥一眼:“家里真的同意我离婚?”

“家里已经没工夫理会你的事儿了。”官世恒淡淡说道。“你离不离,和宋家闹成什么样,已经不是家里目前关注的重点。”

官月清表情陡变,疑惑道:“家里遇到麻烦了?”

“严格来说,是红墙遇到危机了。”官世恒说道。

“红墙遇到危机?”官月清不可思议地问道。“红墙能遇到什么危机?”

作为华夏的权力心脏。

住在红墙的大人物,是这座金字塔最顶端的大亨。

他们手中掌握着无穷尽的权力。

他们不仅控制着这个国度,甚至足以影响全世界。

如此一群大人物齐聚的地方,这世上能有什么难题可以困扰他们,威胁到他们?

官月清唯一能够想到的,只有世界末日。

难道这一次,红墙遇到了类似世界末日的危机?

她不信。

她也没听到什么小道消息,地球即将毁灭。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官世恒淡淡摇头,说道。“但家族的反应是,你的婚礼已经不重要了。是否继续跟宋家保持高度合作关系,也已经不重要了。”

说罢,他抬眸看了妹妹一眼:“你可以继续选择和宋靖保持婚姻。也可以选择放弃,重回自由身。当然,就算重回自由身,你需要保持一段时间的低调。不能过早的曝光。对大众来说,这不是一件好事。”

官月清微微点头。心中空落落的。

家族甚至用强迫的姿态命令自己成婚。

现如今,却放弃了?

甚至无所谓了?

家族究竟遇到了怎样的危机,能让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一次的强强联姻。

官月清犹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两家这一次的态度,是不是和楚云有关?”

官世恒闻言,微微点头道:“严格来说,是有关的。只是未必就是楚云本身制造的麻烦。”

官月清深吸一口冷气。忽然反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

“如果楚云没有结婚。如果我和楚云成为恋人关系。”官月清意味深长的说道。“那是否会成为我最好的归宿?”

官世恒闻言,沉思了良久,方才说道:“仇人与仇人的后代成为恋人,我想,这不会是一种被祝福的关系。至少楚家不会祝福。”

官月清愣了愣。

仇人与仇人?

官家什么时候和楚家成为仇人了?

两家之间,也并没有听说有任何恩怨。

官月清摇摇头,大脑有些混乱。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官月清问道。

她放弃了刚才的念头,或者说是设想。

这个世界没有假如,也没有如果。

她和楚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恋人。

更甚至,她和楚云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能认识,能曾经有过一小段友谊。大概已经是官月清所能伪装的极致了。

再多的——她和楚云道不同,不相为谋。

“随你。”官世恒抿唇说道。“家族已经不在乎这门婚事了。宋家应该也是持同样的态度。你们是否离婚,又或者保持低调继续生活。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不用再考虑家族的任何态度。家族,也没有态度。”

“况且。你不是主动要求离婚吗?”官世恒说道。“那就如你所愿,离了吧。”

“我只是在威胁宋靖。在和宋家谈条件。”官月清很坦诚地说道。“我并不是真的想要离婚。”

对宋靖而言,她官月清是最好的选择。

反之,对官月清而言,宋靖又何尝不是最优解?

现如今,她忽然陷入了死胡同。

两边的家族,都不在意这门婚事了。

她所有为未来谋划的立脚点,也都彻底不存在了。

一时间,官月清有些恍惚,甚至是失去了方向。

当她无法将婚姻当做资本和底牌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能力找宋家谈判。

而当两家非常有默契地选择放弃这门婚事时,官月清似乎成了最大的“被迫害者”。

“我不太能接受。”官月清吐出口浊气,忍不住点了一支烟。“这婚一离,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官世恒偏头看了妹妹一眼。

他不确定妹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可现在,她拿出自己最大的资本,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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