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落榜气到吐血(1 / 2)
天转暖,魏华音看时节,看了买的地,带着钟叔,请了人准备育棉花苗。
买的地在两处,离得不远,之前也是有人佃着种的,不少都会种棉花,侍弄的不精。
魏华音观望了一年,他们种棉花要么直接种上去,就算育苗,也是直接埋在土里浇上水,等长起来移栽。
她的记忆里,棉花育苗用塑料纸张小软盆装上土,在小软盆里育种,长起来,直接脱了软盆,就移栽上,很是方便。
但她三千七百两银子,转眼花了两千六百两,能省还是省着来。
让村人打了池子,和好泥,沉淀凝固后,画上方格子,在每个方格子按上棉籽,再封土。
棉花虽然入关不久,但之前祖辈种棉花都没有她这样的,都说不行,看她娇滴滴一个小女儿,不懂瞎捣鼓。还特意来教她,“东家!这棉花是个珍贵物件儿,不好种,你这投这么多本钱,要是种坏了,可是一大笔损失啊!这个天也有倒春寒的时候,冻坏了也是一个大损失!”
“你们听命就是。”魏华音没有跟人解释自己做法的习惯,她做科研都是直接拿出研究结果,别人自然知道了。至于研究过程,没人敢多干涉。
看她小脸沉着,清眸微寒,仿佛逆我者亡的架势,他们只是受雇干活儿的,好心的提醒她,不听也没有办法,摇着头,不再多说,按她吩咐的干。
白玉染知道她要种棉花,提前育苗,要比别人都早,所以院试出来,披星戴月往家赶。
白三郎还要留下,想等第一手的消息。
白老大却不好等他了,从县城,到府城,他也在贡院外面这么多天了。他等结果出来,还得好几天,他是得回家干活儿了!摊子上就一个老头子,顾不过来。
但白玉染那么急,天黑了还赶路,白老大忍不住劝阻,“晚上赶路不安全,早到家晚到家一天,也没妨碍的!”
“华音正在育棉花苗,两百来亩地的大田,又不在杨柳镇,我不放心她一个人!”白玉染道。
白老大一听,也不放心了,左右他也不怕夜路,就是防着不安全。
爷俩连夜赶到家。
李氏和白方氏一看,赶忙做饭烧热水。
白玉染招呼了一声,“我先回去了!身上一层灰!”
“吃了饭再走吧!音姑没在家,说是下地去了!”李氏喊他。
“家里有吃的!”白玉染回了一句,人已经走远了。
到家敲开门,家里只有小斑马一个。祝妈妈,钟叔钟婶都跟魏华音出门下地了。
“少奶奶什么时辰出门的?”白玉染看了下厨屋里吃食,还有些她们早饭的花卷和蒸饺,窝窝头,拿了热在锅上。
“天刚亮就吃了饭走了。”小斑马赶忙把热水去烧上。
花卷窝窝热好,又打了个豆腐羹,白玉染吃了饭。洗去一身灰垢和疲乏,换了衣裳。
叫小斑马把他吩咐的菜啥准备好,骑了马直奔大田。
远远就见一群人正忙活的热闹。
白玉染勒住马缰,一眼就看到人群里小人儿。她新改的紧身衣裳利落灵巧,正拿着瓢,弯腰按棉籽。
没有注意到他来。
倒是有人听到马蹄声,看到他,见他俊俏漂亮,翩翩如玉的公子,纷纷瞩目。
“好俊俏的公子!”
“往咱们这边来的啊!找谁呢?”
“是不是找这个女东家?”
看看魏华音,已经娇美绝色让人自惭形秽,要是再有个这么俊俏漂亮的夫婿,太叫人嫉妒眼红了呀!
“少奶奶!是公子回来了!”祝妈妈笑着道。
魏华音听到,扭头。看他没有一身邋遢,但头发还没完全干,随意用簪子绾了一点都披着,笑看着她,从田埂上走过来。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白玉染扫了一圈,看她都已经忙的差不多了,撩起衣摆掖进束腰带里,过来,“给我来!你站边儿上!”上来接了她手里的瓢。
魏华音看了下他很是那个劲儿,“你不昨儿个才考完,这就回来了,睡觉了吗?”
白玉染眸光深深看着她,闪着暗火,幽怨道,“睡不着!”
魏华音被他带着灼火的眼神看的心里忍不住砰砰跳,耳朵也热起来,瞪了瞪他,“熬了那么多天,还不睡觉,还熬得住!?”
“快熬不住了......”白玉染幽幽笑凝着她。
“你回家睡觉去!”魏华音不理他,去抢他的瓢。
白玉染轻笑出声,“种完回去。”
魏华音忙活了几天,也差不多了,没剩下多少了,自己抓了一大把棉籽,给他让出个地方,继续在旁边干。
看着两人说话互动,真的小夫妻,忍不住艳羡。
还有人小声议论,“看这东家,真的男的俊,女的美!这两片地两百多亩,非要都种棉花,还非得弄这个,估计要赔不少!”没敢直接说中看不中用。
“估摸着家里有钱,出来瞎捣鼓的!就是可惜了这些棉籽,可惜这些地!”
白玉染满目宠溺,一副就是有钱给娘子瞎捣鼓的架势。
魏华音是幼时见过,土法子就这样。直接播种的棉花,都用塑料地膜,这也没有塑料地膜,只能搭棚子。
棉花育上苗,就寻摸果树,准备把山头上全种山橙子和柑子,种个几年,再培育筛选优良品种。
誓要把白玉染卖的钱全部造光光为止!
忙到下晌过,总算是把所有棉籽都按上了,魏华音指挥着众人把今儿个育的苗也都搭起棚子,吩咐了长工看护着。
转过身看着白玉染整个人都要等不及了,“再等一会,还有些菜没有拾掇好!”
“交给钟叔她们收拾!”白玉染拉着她,直接把她送上马背。
魏华音惊呼一声,他已经跟着跨上马背。
钟叔和钟婶,祝妈妈都应了声,公子骑马带少奶奶回去,她们还有骡车在后面。
魏华音还是他前头买了马回来,被他带着骑了一会,见路人瞧她,又给她塞马车里了。
这会他策马狂奔,两臂有力的圈着她,头顶的呼吸已经略带深重,显出他的迫不及待。魏华音脑子晕乎乎。
白玉染一言不发,几十里路转眼赶到,把马往马厩一扔,拴也不拴。
“回头它乱跑!”魏华音说话已经也小了,过去拉了缰绳要拴。
白玉染急切的夺过来,三下两下拴住。转身猛地抱住她,微微喘息,“音宝儿!我快忍不住了!”
说着话,低头噙住她的唇,长舌疯狂的侵入,席卷着她的小舌,吻的深切凶猛。
魏华音被他感染的全身忍不住轻颤了颤,却又忍不住退缩。之前他闹的最凶,也是过年那时候,让他折腾了两次,她睡到快下晌。
而这次,几近半个月,看他这个凶猛的架势,光是这亲吻她都有些受不住。可以想见让他要起来,她今儿个还有没有命在!
“白玉染......白玉染......别......”
听着她甜糯娇软的声音,白玉染脑中轰的一下,自制已经荡然无存,疯狂的吻着她,又紧紧攥着她的腰,让她贴在他身上。
魏华音被他这激吻,全身绵软,所有力气都随着他凶猛的亲吻抽离。
白玉染连回房都等不及,伸手就扯她的衣裳,“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不!”魏华音紧紧扣着他的手。
小斑马也听到马鸣声,忙过来。
白玉染听脚步声,一把抱起魏华音,直奔卧房。
小斑马过来,只看到个两人的背影,但见魏华音是被他面对抱着的,就守到大门口这边练自己的字。
祝妈妈和钟叔钟婶踩着夜幕落下之前回到家,小斑马已经准备好了菜,洗了干净,下锅就能做。
但看家里都没有撑灯,一问,“公子少奶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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