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失去两个儿子了(1 / 2)
贾云岫好想说:是穆芦,但我不知她用了什么伎俩,不知她有什么人力。
郭启勋思考着,安慰贾云岫:“云岫你休息好,这事情已经在查了,会出结果的,谁敢害我们的郭佑,我不会让他有好下场!”
好好休息?贾云岫当然会好好休息的,要积蓄精力重新站起来,只不过,郭启勋你要是查不到穆芦,那我只有亲自出马了!
贾云岫等着消息,没有化妆,没有梳头。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何况是在这狭窄的后宫。嫔妃们都“善意”地来看望贾云岫了,一声声“贵妃娘娘”喊得贾云岫心烦。贾云岫暂时闭门不见客:身体有恙。
“母妃,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保护你。”郭治已经带了佩剑了。
贾云岫对他和蔼地笑着:“母妃也会保护你,以后我们母子要坚强勇敢。”
“嗯,是的!”郭治坚定地点头,如护卫一般守候着贾云岫。
郭治啊,娘亲至少还有你,还有你,贾云岫看着这个一年一年高大起来的幼子,有点幸运地感谢上苍:谢谢老天留下了郭治给我,但求老天不要夺走他。
贾云岫失去了次子郭佑,饱受打击,再加上这此小产,已经是身心手摧残了,她几乎无心再活下去,支撑着她喝药用餐的人是幼子郭治,至于那个人郭启勋,贾云岫无法肯定他是否还是自己的依靠。
现在贾云岫对郭启勋的期盼就是:查出杀害郭佑的凶手和幕后者穆芦!将穆芦绳之以法!
不过在广平宫,郭启勋面对着一份份送来的报告,都是说着:三皇子齐王殿下英勇无敌,血溅沙场,乃我大原第一勇士。
郭启勋看到这样的赞誉是喜是悲啊,宁可不要这要的赞誉,也要郭佑活着,就算是个普通平凡的皇子没有奇才也好,至少他可以平安地活着。
但现在,郭启勋的眼眶是红的肿的,他只有接受这个事实并告诉没法接受事实的贾云岫:我们一起等待郭佑的魂归故里吧。
贾云岫在熙合殿里闭门不出,就是等着郭启勋查出凶手,可是一天天的等,郭启勋的军队始终没有查出什么来。每天都在贾云岫的熙合殿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夫妻两也没什么话说,贾云岫哭泪了就休息,休息了又哭,郭启勋默默地看着:到底是我错了还是对了?我以前那么倾心地培养郭柠和郭佑,可是却让他们英年早逝了。
郭启勋总是会不觉地看着郭治,偶尔说出一句话:“郭治,现在你要承担起照顾你母妃的责任,因为父皇要料理国事,常没时间。”
“是,父皇。”郭治对郭启勋就是没有笑意。
郭启勋不明白为什么其他皇子见到自己都满脸堆笑或者害怕地战战兢兢,可唯独郭治对自己既不笑也不害怕,就是有那么一层隔阂,是否是自己对郭治的照顾太少?但其他皇子也没怎么照顾和亲自教导啊。
总之郭治在郭启勋眼中虽然不出众,但是不同于其他皇子。郭治眼神里的那种倔强劲很像贾云岫年少时候的样子,那时候贾云岫曾被郭启勋误会过,曾受到过污蔑,可就是不低头不认输。现在郭治就是这样的眼神。
“来,郭治,到父皇这里来,父皇有些事问你。”郭启勋想和郭治说说话缓缓这悲苦的气愤。
郭治凝视着郭启勋,不笑也不怕:“儿在这里守着母妃,不便到父皇这里来。”
郭启勋有点怒:郭治,你这么看着父皇是干什么?委屈气愤还是不满?
郭治眼里流露的都是贾云岫的心情,贾云岫背对着郭启勋,不想听他说一些无用的安慰。
终于有一日,贾云岫受不了了:“启勋我问你,到底有无查出凶手?”
郭启勋该面对这实话了:“云岫,不要再去想这个了,郭佑是为国捐躯了,他是大原的英雄,会得到全民的敬仰……”
“郭佑不需要谁的敬仰,他只要安宁的日子,他在沙漠就是为了创造安宁生活,可是那狠心人却谋害了他。启勋,你是郭佑的父亲,要给他鸣冤啊!”贾云岫向天喊着。
郭启勋抓着贾云岫的手臂:“云岫你清醒些,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不该这么怀疑,只会让自己更难过,云岫,求求你不要再想了,我看到你这样子很痛苦。”
贾云岫将郭启勋的手臂推开,力气恢复了,声音大了:“是穆芦,是穆芦害死了郭佑,你去问她处罚她,一定可以问出来的!”
“云岫……”郭启勋继续劝着。
郭治气呼呼地来了一句:“母妃,是不是穆素妃害死了郭柠哥哥和郭佑哥哥?儿去要她的命来给郭柠郭佑哥哥偿命!”坚强的话里面还有郭治的滴滴泪忍不住地落。
贾云岫急着了,郭启勋回头看着这个已经到了自己肩膀高的儿子,十三岁,却已经是所有皇子中最高的了,比大皇子郭辰还要高出半个头。
郭启勋不禁有点害怕这个儿子了,对他一个巴掌过去,严肃警告道:“长辈说话,你插嘴做什么?”
“如果郭柠郭佑哥哥是被穆素妃害死,那么穆素妃就该死!”郭治秉着这一命偿一命的想法来与郭启勋顶着,与当今皇上顶嘴。
郭启勋还要再给他巴掌拳头,贾云岫过来了,抱着郭治如母鸟护着小鸟,求着郭启勋,也是要挟着:“刚才是郭治说错话了,启勋你要怎么打我都可,但是不能伤害郭治,现在郭治是我唯一的命了!”
郭启勋也就放下了手,不与郭治计较,就说贾云岫:“你看你都说了什么,现在郭佑离世,大家都伤心,你还要在这说些荒唐话,你看郭治听了会怎么想!”
“是我不对,我不对……”贾云岫紧紧地抱着郭治,不让他有事,郭治的眼神向上剐着郭启勋。
郭启勋受不了郭治这么恨自己的眼神:“郭治,你怎么回事?刚才父皇说得不对吗?”
郭治站着如树干一动不动:父皇你让母妃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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