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徐徐秋安霞晚落(1 / 2)
镜中照曜着那般美艳的脸庞,将其所有的容颜都一一印入在其中,而站于身后的人,则是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之中。
而她的一举一动,亦是在他的双眸之中分毫都未曾有任何的留走他处。
而此时的叶漪兰则是一直都垂眸着罢了,双手则是轻柔地抚顺着自己的发丝。
而慕容灏宸眼角之中的宠溺,却是久久而有所绽放着。
倏然,叶漪兰抬眸时,却见眼前的这一抹身影时,双眸之中所徐徐展露出的怀疑的目光,则是不由地一问道:“今日不是彩凤前来,怎么是你?”
叶漪兰见今日前来之人是紫菱,而非是彩凤的那一刻,倒是尤为的不解。毕竟,今日的轮流之人是彩凤罢了。
而她前来,不曾看到彩凤的那一眼时,总觉得心中有一事倒是极为的放不下。至于心中何事,倒是不得而解罢了。
听闻她这番的质问之意,嘴角上却是弯扬起一抹宠溺地笑意,则是示意着紫菱退到一旁,而他则是步步上前拿取着她手中的簪子,尤为认真地在发梢前停留了些许,亦是在犹豫该将其戴入何处最为惊艳些,则是一边凝思,着却是缓然地开口道:“你这话,可是对朕赐予你的人,有何不满?”
“皇上的人,臣妾自然用的安心。”对于他的人,向来并未有任何的不满之处。回转着身子看向着紫菱,自从她在身边伺候着自己起,便是从未有任何的不满,她任何的事都是极为的认真,毫无出任何的差池。将有些事交于她办,则是尤为的安心。
只因他是慕容灏宸的人,自然用不着有着任何的怀疑。
伸手便是轻微地拉扯他的衣袖,则是在其一旁轻声细语地道之:“只是彩凤,毕竟从小到大都在身边,一时她不在,还是有些不适应罢了。”
若说信任,自然二人都是极为的信任。只因,彩凤从小便是陪着自己长大,自然更为贴心。亦并非今日是对紫菱的不满,只是好奇她究竟去了何处罢了。
反之被他如此一说,反而越来越偏了。
“紫菱,彩凤可是去哪儿了?”
叶漪兰听他亲自开口所问时,却将自己的身子紧紧地搂入在怀中,那一刻若是自己心中尤为不安时,只要在他的怀中,不知为何从初次倒入在他的怀中时,这温情的怀中,却是如此的令人安逸,一刻都不愿其有任何的离去。
亦或者,是他有始有终对着自己这般的柔情,才促就了自己如此对他的百般依赖。
“奴婢也不知。”对于彩凤去哪儿向来都不知,只是知晓昨晚她出去之后便该是一直守候在此处,若非今早寻了她,亦无她的踪影绝非会代替前来。
向来她从未有过不告而别,倏然想起每一日倒是要去太医院拿药,倒是立即禀报道:“每日一早,彩凤都会前去太医院,今日想必被事有所耽搁亦说不定。”
慕容灏宸下意识地垂眸望着怀中的人儿,方才她听到彩凤前去太医院时,便是知晓她心中向来不甘愿这件事。
毕竟,三日后便来请平安脉,这安胎药亦是按时地将其喝下,自然是厌倦。不然,当初,绝非会从萧彦闾的口中听到她那不甘愿的心思。
见况后,则是将其叮嘱道:“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你这是何意?”
叶漪兰见她将紫菱特意的退下时,双眸便是扬起一抹凝思之意,便是久久凝视着他。
何意?
听之后则是无奈地摇头着,心中黯然地长叹了一气道之:“可是觉得每三后,把一次平安脉,不甘愿?”
“这件事,我本来便是不甘愿。”
既然他都知晓自己的不甘愿,自然对于此事根本便是不愿如罢了。他又怎能,将此事强加于自己的身上。何况,这件事他从未与自己说起,亦未曾问过自己的意见,便是私自的做了主。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切的权利都在他的手上,自然无任何一刻该有违抗之意。
可偏偏他们二人的关系,并非是有任何身份的束缚,自然是不在意有任何的违抗。
只是在乎,他亦不愿将任何先告知于自己罢了。只因这一原由,亦才会这般不甘愿。
若是他何事都与自己这番亲自商议,自然亦不会有此时诸多的不满。
可如今,反而一切都……
“若非如此,上一次又怎能……”对于之前的事,他向来不愿诸多言词一番,亦不愿将那些事,再一次地叙述着。只因,那些事尤为地不重要,亦无需再次提及罢了。
将她的身子再一次地紧紧搂入怀中,亲昵地垂眸而吻着她的额间,温情地轻声一道之:“之前,我们说好的。”
“可我也有厌倦的时候。”之前事,二人之间确实是敞开心扉着,亦将心中的事一一告知。
可偏偏尤为这件事,一直在心中隐藏着,从未与他开口一道。如今若非他提及,不会开口言道,亦不会如此不满罢了。
毫无任何力道地将他的身子轻推而开,毫无眸光的色彩则是久久所凝视着,默然叹息地一道,缓缓蠕动着轻言着:“你做事有自己的考虑,一切都做足了准备,可你从未想过,我要不要。”
在问与否之间,他向来都不曾过问自己可否愿意此事。亦从未他亲自开口,问自己可需要此事。
似乎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却是毫无任何一点的印象。诸多的画面,全都是他为自己所安排的一切事。根本便是无任何一件事,他可相告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