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不安思虑无情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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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深露凝他方,不安思虑无情丝。

一抹身影站在门外,丝毫未曾想要进去的用意。只是双眸之中则是凝望着今夜的月色,每到此处时,都会抬眸望着月色,只想看看每一次来到此处的心境会是如何,所有的一切又可会改之。

沉重的深宫之中,想要进来则是最怕被慕容灏宸的人所瞧见,他所安排的影卫在这个皇宫之中,虽不知安插在何处,可不管如何这件事一旦被其知晓,不光是自己,就连兰珊都要被以欺君之罪而不得留命。

何人都知晓,一旦触及到当今圣上的底线,杀人是如何的嗜血。

若非听得兰珊曾经提及过那些谣言对叶漪兰的造谣时,倒是斩杀了那些对其不利的人。

这样的慕容灏宸还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他心爱之人而做出这等事,怕是这份爱爱到了极致,亦才会让那些人知晓,他,慕容灏宸的女人任何人不得侵犯。

而如今对于叶漪兰的情,倒是还存有放不下。这等放不下,已经让自己转变着去爱上另一个人。

可无论如何,爱上另一人需要一生的证明才是。

可偏偏,兰珊如此深爱着自己,哪怕她与慕容灏隶之前的关系……

这些都如她所言,都已经过去了,无需再次提及这件事。

每一次都是时隔多次前来,只因并非一些事而缠身,而是无论在何处亦不能让自己对她的那愧疚之意,则是一直展露在外。

如今倒是尤为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怅然地缓缓长舒一气着,今夜的月色确实比以往更为令人不禁细细欣赏着。

轻缓地将其门推开着,屋内的亦是打开着窗户看向着窗外的一切。

每一次前来,她都是如此的场景,更像是一直都在期盼着句子前来,只因她根本便是不知自己何时而来。这等期许,倒是每夜过得尤为孤寂。

这等漫长之日,确实令人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而这一切令人尤为的疼惜。

毕竟,以往曾看到的她是如此的要强,可如今是她所柔弱的一面。这一面,确实令人不禁会反思在其中……

轻缓地步伐则是走到她的身后,伸手便是将她的身子揽入在怀中,望着怀中的人儿的双眸,眸中的一切是如此的暗淡无色。

不安一涩地强颜欢笑,一番地柔情地问道:“前几日还见你未曾如今这般沉思,可是身子有何不适?”

“皇上派萧彦闾前来,一直在照料着我的身子,不会有任何的事。”

兰珊能见到他来,心中则是更为的欣喜,所有他所言的沉思之意便是渐然地全无着。只因见到了他,心中一切的惆怅便是渐然地消失着。

可他着一开口则是寻问着自己的身子,那一刻多么令自己一直希望在这期间一直让他陪伴在侧。可偏偏这等想法,终究都是不存的有的现实罢了。

毕竟在这皇宫之中,何处都要如此的谨慎小心才是。

默然地叹息一道之:“只是,你妹妹前来……”

“她是与你说了什么?”听她这言词中的犹豫之意,心中倒是尤为紧蹙着。毕竟,此时的她,若是过激便是对身子尤为的不利。只是担忧,灵儿会道出何话前来。

“倒也是没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人或许并非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罢了。”

对于夏慕灵的那番话,自然毫无放在心上。只是尤为一点便是让自己小心,可偏偏就是那番话,就在叶漪兰前来那日时,脑海中则是不安的徘徊着夏慕灵的这番话。

毕竟任何人都是知晓,自己所怀的孩子是皇上,自然任何人都都加以防备着。而唯独自己知晓,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骨血。

倒是亦是忘了,慕容灏隶所知晓的孩子是他的。

反而唯有这样,才能牵制与他,日后才能安然地出宫,放过自己再也不用为他做事。

“你是说灵儿可是变了?”她这番话的言词之中,根本便是意指灵儿。渐然地将放于她怀中的双手渐然地放下,冷然地轻扬一笑之。“我倒是觉得,是你心思太过多想了,如今*在这后宫之中,人心终究会多虑。”

“你这话,倒是在说是我变了。”那番话,的确是在说于着夏慕灵,亦无任何的拐弯抹角之意。反而倒是他,这亦是在说与自己罢了。

可偏偏他这番话,倒是袒护着夏慕灵,毕竟对他而言,亲妹妹总比眼前的自己亦来得重要了些。

何况,他们相识十几年,又怎会抵得过如今根本只是一个有名无分的身份罢了。

毕竟不管如何,他们所拥有的一切,自然比自己多,根本便是无法攀比之意。

“也是。她是你妹妹,最亲人。而我如今的身份是皇上的妃子,你自然是帮你最亲的妹妹。与其如此,还不如日后生下孩子,我们母子孤苦无依算了。”

“好端端的提及这件事做什么。”她总拿这件事,一直倒是在威胁着。有时听多了,倒也是厌倦了。毕竟有些事,还不能完全油然一道着。一旦有任何事,谁都无法将其避免。

有些事的真相如何,她又怎会不知情。

双手俨然地握着她的双手,眸光中的一切神色倒是毫无任何的光泽,缓缓地开口道;“我并非是负心之人,自然不会有任何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毕竟,你已经怀有我的孩子,我不能将你抛弃。”

“你自然不得将我抛弃。”一旦将自己抛弃,这一生便不想重复着当年母亲那般的日子。那样的日子,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艰难地熬过。任人凌辱的过往,亦不想再此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这一切,只有寒莘知晓此事,这段过往不想告知任何人。亦不愿将此告知与夏千亦,这件事便当作是一切的未知,毕竟自始至终都未曾问起自己究竟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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