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包百六十八章:情霜落安心生凝(1 / 2)
疑心不虑,心生不安。
何为安忧,虑难心自。
叶漪兰见他凝思了些许后,便一直都不曾有任何开口,亦不知在他心中到底是何疑虑。
身子不禁倒入在他怀中,缓缓地长舒一气道:“难不成,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她从来都没有问过,他与长孙莞霁的事。从小他们便相识,这些恩怨自然不能怪罪于长孙莞霁,可他依然那般的厌恶,对于长孙莞霁他究竟存有多少留情的余地。
不单单为了长孙氏的权利,他自然不能得罪。可偏偏就算如此,他都毫无过于任何的表态。
他,究竟心中如何想?
怀疑?
慕容灏宸将她的身子放于自己的身前所趴着,轻柔地安抚着她的背脊,尽量避免她的伤口,以便令其伤痛。
抬眸望着头顶中的一切,就连他自己亦不知,这怀疑之人。他哪怕有怀疑之人,如今所谈起此事,心中的确此人倒是尤为可疑。
“若说要怀疑,我的确怀疑过。若说是因为长孙平狨一事,让长孙承德起了狠心,倒是有这个胆子。”
一说到长孙平狨,倒是长孙承德的确有这个胆子。毕竟,长孙平狨是长孙氏的独子,自然比任何人都要金贵。
反而到如今,他还未将人带来,想来他根本不着急长孙平狨的性命。
“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他说得如此不确切,倒是在他心中毫无一丝的怀疑,却无深刻之意。可偏偏,她便是如此在意他的心思。唯有这样,她的心就如往常一样,不会再去过分的多问一句。
“自然,秘密进行。”
既然他们都一一处置了一番,自然是让自己无法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可偏偏,如此心细的人,并非是长孙莞霁。依照她那毛躁、过于操之过急的性子,又岂会做到心思缜密。
若是一人,便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一击便可刺入,又何须多此一举,惹人耳目罢了。
听他的言语中,倒是一切太过平静,平淡地过于安静了些,反而越是如此心中倒甚是有些不安。
带着心中那份不安的心思,浅然地一问道:“若不是丞相所为,又该如何?”
“你在怀疑长孙莞霁?”
从她所言的话中,便可得知她究竟为何意。可他终究有些不免好奇,她究竟为何怀疑长孙莞霁?
听闻,他倒是一语便能说中自己所想所思,可终究而言他依然还未能看透自己罢了。
“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你都未曾揭穿,我都不知你如何想的。”
他知晓关于长孙莞霁偷情一事,哪怕他嘴边一直都说不在乎,又不去揭穿所有的秘密,无论他说什么,都一切都无处可挑剔之言,自然一切都会被他所一一带入、深陷。
如何想?
听闻,慕容灏宸亦觉得今日她所言的每句话中情绪,完全不一样,恍然一切都是如此的冷漠。
冷然地双眸垂眸望向怀中是她,轻扬一笑之:“你这话,何意?”
何意?
她倒是毫无任何意思,冷然一笑之:“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在过问。”
“我心里清楚何事?”她这番话,话中话却着实令人难以费解。她究竟是有何意义在此处,在她心中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
“难道,你便从未怀疑过长孙莞霁??
慕容灏宸还是说,你对她当真存有几分留情。自然,上一辈的恩怨,你自然不会去牵扯任何人。他对所有女子的冷意,唯独对待自己不同,自然一切差距便可看在眼中,一览无余。
可偏偏,她不知究竟为何要如此问,亦如此在乎这些。
有些事,她明明可以不去在意,反而越是在乎,便越是放不下。对任何事、人,都存有疑神疑鬼之意。
以往,她根本便不是如此,反而一切似乎都变的不是自己。
这,根本不是叶漪兰,而是后宫中存有嫉妒的妒妇罢了。她,不该如此。
“今日,你到底如何,怎么会问如此奇怪之言?”他不愿与她有过多的怒意再此,生怕二人一争执,反而她倒是忘了自己伤口,不知会有如何过激的举止。
慢然地挪移着她的身子,双眸中温情的眸光一直含情脉脉,丝毫无任何一丝一毫的怒意。若在以往,这双眸早已便其冷意。
“我只想知晓,你与长孙莞霁究竟存有什么心思?”
她只是想问问清楚,反而中他一直拖延从未告知于此。如今简单的一句言语相告便知,可他终究还是如往常那般,从未坦言相告。
“我对她的心思,你明明都看在眼里,又何须多此一举的一问。”
他对长孙莞霁哪有任何的心思,无非是她胡思乱想。亦不知是何事,令她又独自一人乱想,令自己的思绪都开始胡言乱语。何况,他爱谁,她明明知晓。又岂会……
她道出这番话,无非是觉得自己对长孙莞霁存有一丝的任何的情愫罢了。
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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