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亭中莺艳争权益(1 / 2)
滴落纷花,犹如霜寒霖。
亭中莺艳,百花争艳齐。
长孙莞霁环顾了一眼周围的一切,看着安怡正要替太皇太后倒茶的那一刻,便亲自将其夺过,特意献殷勤的慰问道:“太皇太后,觉得身子可有好些?”
安怡看着皇后从自己手边夺过时,她又有何话而言,自然默默站在一旁,看着皇后的一举一动。
听闻,她都不曾注意自己的身子,反倒是她还如此心细。虽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毕竟还是长孙氏的人。多多少少,难免还需要有所顾虑几番。
淡然一笑道:“哀家金日一出来,身子骨倒是疏通了不少。”
莞尔一笑地长孙莞霁,故作瞥了一眼冯婷虞,心领神会后便立即开口道之:“这宸昭仪,怎么还没来?”
故作装出一副着急的模样,为得便是让太皇太后知晓此事。何况,这件事毫无多大的关系,可偏偏还是这般招人厌恶。
宫中的妃子本身便是少,而她叶漪兰仗着皇上的恩宠,倒是胡作非为,便不把任何人放在了眼里。那般冷傲,惺惺作态倒是唯有她一人罢了。
而夏千亦看着她们二人如此,放下手中的茶杯,莞尔一笑地一番解释道:“昨日可是七夕之日,想必宸昭仪与皇上再一起吧。”
七夕?
自打今早路过宸兰殿时,便听到有人偷偷在议论着昨晚,皇上与宸昭仪如此恩爱泽绵的让人所看着。反倒是他们二人,更无任何的避嫌之意。
“姝妃与宸昭仪素来都是姐妹之意,如今怎得说的一语真话?”
冯婷虞则是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她亦是一副与叶漪兰极为好的模样,倒也是惺惺作态之人。如今她却不为叶漪兰遮掩,更为的匪夷所思。
听闻,她倒是一脸委屈之意。这冯嫔所眼,果然还是一味番可笑至极罢了。这番话,无论她如何说,依然还是会被扭曲事实罢了。
故作抿着绣帕将其所遮掩半分,一一道来:“臣妾说的是事实,自然不敢有任何的谎言。何况,宸昭仪不与皇上一起,又会与谁一起。”
“知人知面不知心。”
冯婷虞将这话道出口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太皇太后。毕竟在太皇太后跟前,这言语间,最好便是随意胡来。遮掩住心中的慌乱,不安的继续道来。
“臣妾在太皇太后面前说句不好的话,就算宸昭仪与皇上毫无任何床帷之事,真不知可有喜欢的人。”
“放肆。不得在太皇太后面前如此无礼。”听闻后,长孙莞霁故作责备她一番道。
毕竟,这件事她才是知情人。何况,她曾经与表哥之间的事,就连太后都知晓。真不知这件事,该需隐瞒多久,才彻底一一道出。
她一直在寻一个时机,只因彻彻底底的将叶漪兰打压。
可偏偏,不知是她太过狡猾,还是她根本毫无任何畏惧?竟然,连姑母的威胁都无任何的效果。当初如不是姑母威胁她,自己又岂会让慕容灏宸留宿在凤阙宫,可如今再也不会前来。若不是叶漪兰,她今日又岂会落入此等造人嘲笑的地步。
所有的不尽人意的事,全都被叶漪兰所一一破坏。就连她第一次进府邸中,就如得到恩宠一般,这身份便足以超越了自己。
她都未曾进入过慕容灏宸的卧室,她到是可逾越于自己的身份而进入。就从慕容灏宸对待叶漪兰远远超过自己时,她怎能容忍的下。就如今,她的身份尊容,依然还是比不过她。
“无妨。”对于此事,苏落瑾根本毫无在意此事。毕竟,这宫中的事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冯嫔一直跟在长孙莞霁的身边,这言语间的嘲讽之意,她还并未老到这种糊涂,不明是非。
就算因他们二人的事,这其中的原由她自然管不了。毕竟,他是皇上这后宫的事,他自然是放下一切。但至于这宸昭仪,无论她有多想阻止,可偏偏依照他的性子,这一辈子怕是都要跟自己对着干。
何况,这后宫中已有怀孕之人,就算自己在如此的苛刻,亦该放宽心了。
但至于长孙莞霁这个皇后之位,她根本便是不认可。可长孙的势力,就连如今他依然还未打压,就不知究竟要等到何时。
看着她们二人的一举一动,故作告诫了一番:“哀家最讨厌地便是,有些话既然说出了口,就不该觉得有任何的错。”
“是臣妾,谨遵太皇太后懿旨。”
听闻,到是冯婷虞起初毫无任何的反应,若不是长孙莞霁提醒,她亦不会开口。或许而言,她对于太皇太后所说的一切,根本毫无在乎之意。
苏落瑾看了一眼姝妃,亲自握着她的手,满是欣慰的双眸一直所凝视着她。
“哀家倒是觉得,姝妃太过于安静,怎么也不抽空去探望宸昭仪。在这后宫中,哀家可是听说,你与宸昭仪从小便熟知。”
“回太皇太后的话,不是姝妃娘娘不愿去,而是皇上根本不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