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蜜蜂的舞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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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道:“科学家发现,蜜蜂是靠太阳来辨别方向的。在一天中,蜜蜂舞蹈的方向是随着时间不同而变化的。蜜蜂是依靠蜂房、采蜜地点和太阳三个点来定位的。蜂房是三角形的顶点,而顶点角的大小是由两条线来决定的:一条是从蜂房到太阳,另一条是从蜂房到采蜜地点的直线,这两条线所夹的角叫‘太阳角’,是蜜蜂的方向盘……”

曦儿开始炒第一道菜“黄瓜炒肉”,她把肉先倒进油锅里,回头笑看着我说:“真地很有意思呢!蜜蜂的8字形舞蹈真地有那么神奇么?”

“那当然了,这可是德国生物学家卡尔·冯·弗里希花费一辈子心血研究的结果。”我笑看着她道,“如果蜜蜂跳‘8’字舞时,头朝上直飞,太阳角是零度,意思是说‘朝太阳方向飞去,就是采蜜的方向。’更有趣的是,不同地方的蜜蜂,“舞蹈语言”也不同。奥利的蜜蜂跳“8”字舞,而意利的蜜蜂还会跳圆形舞和一种弯弯的“镰刀形舞”。这就像不同国家的人民都讲不同的语言一样!”

曦儿将辣椒倒进锅里,跟肉搅拌了几下,加了点水,盖上锅盖。

“阳阳,动物们的世界真地好有趣呢!”曦儿回转身朝我呡唇一笑说,双手在白围裙上习惯性地擦了擦。

擦干净了双手,她抬起双手作翅膀状,在我前面划着8字形,飞来飞去的。

我道:“那当然啰。相对于宏观世界,那是一个微观的世界。是一个跟人类的世界一样,有着它们自身秩序的微观世界。在动物们的微观世界里,同样有征战,有厮杀,又掠夺,有爱情、友情和亲情,有快乐,失落和伤感!”

“比如呢?”曦儿歪着脑袋笑看着我说。

我抬手捏了下鼻子,看着她道:“比如,还是拿蜜蜂举例吧。如果碰上坏天气,阴云密布,没有太阳,也看不见空中的极化光,蜜蜂就失去了辨别方向的能力。”如果连续一个月的阴雨天,没有太阳的话,蜜蜂就会失去一个月的方向。”

曦儿看着我,眨眨眼睛说:“据说世界上有些地方,一年四季几乎都是雨天,那蜜蜂是不是永远找不到方向?”

我笑笑道:“有可能!”

“如果没有太阳,它们就不可能快乐的去采蜜,因为它们会迷失方向!”曦儿看着我有些伤感地说。

曦儿背转身去,低声重复着说:“没有太阳,就没有快乐的生活。人和大自然的生物们都一样。”

我怎么就感觉她曼妙的腰身隐含着一股莫名的悲伤呢?

夕儿在电话里告诉我要关注她的博客,我每天至少要光临她的博客三次,早中晚各一次,跟吃饭一样。

我认为我错失了一次良机,一次浪漫之旅,旅行、恋人和草原,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本来就够浪漫美好的,可是我因为要保护曦儿,所以没能跟夕儿一同前往内蒙古。

我个人很欣赏刘知远,他是一个儒商,还是一个很有侠义情怀的儒商!

他欣赏我,我欣赏他,真有点英雄与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觉。如果我们不是相距如此遥远,成为忘年之交是非常肯定的事情!

用午餐的时候,夕儿发来手机讯息,说她更新了博客。

我三两口扒完了碗里的饭,迫不及待地跑到卧室里打开笔记本电脑。

从博客标题上,我知道夕儿去了内蒙古靠近边境的一个小地方,那地方叫“恩和”,位于额尔古纳河右岸,那里有国内唯一的俄罗斯族,据说是沙俄时期逃难来到此地的,蓝眼睛的俄罗斯人讲的却是东北话。

对于恩和,任何一个热爱旅行的人都知道它的存在。

呼伦贝尔草原上,有一个被发烧友们称之为色影家天堂的地方,这就是恩和。恩和位于呼伦贝尔额尔古纳市的西北部,是一个俄罗斯族人居住的小村落。

有人说“恩和有多美,不去真不知道。去了,看了,无话可说。”

“根河”湿地,号称亚洲最大的湿地。因为雨水量相当丰富,所以,现在尽管已是严冬,但是恩和的色彩仍是令油画家都汗颜的地方。

夕儿的博文擅于“文配图”,有美奂美轮的风景照,有散文般华丽的辞藻,就像她夏天去玉龙雪山那次写的博文一样。

我在想夕儿去做旅游记者这个职业,也一定能胜任吧?

如果是夏天去恩和,那就更美了。透过车窗,起伏的山丘上色彩斑斓。青黄的麦子和金黄的油菜花组成了一条美丽的缎带,装点着千里草原,各色野花争奇夺艳,令人很有扑进花海中的冲动。

有一个形容根河湿地的比喻,特别优美。“对整个湿地最好的形容,就是姑娘秀发上的墨绿丝带,而根河就是这条丝带上最耀眼的蓝宝石。”

恩和的夕阳,美得更是一塌糊涂。

夕阳下,金灿灿的草滩,蜿蜒的喝水,古朴的木刻楞,归家的奶牛。

此刻,行走在恩和的小街上,体会着木刻楞建筑的童话色彩。

家家户户都有一个漂亮的窗口,像大都市步行街里橱窗,似乎是一个展示自家风采的一个窗口

素色的窗口,镂空的、绣花的,配着两三盆粉色的花,一种极致的朴素的美丽。

还有那么多的向日葵,黄橙橙的花瓣,在阳光下,有一种油画般的色调感。

人行画中,如痴如醉。

这里,还有亚洲唯一一座东正教教堂。

夕儿在博文最后还作了一手短文:

“额尔古纳河有多美,我说不出来,

梦里的人,我有多想你,我亦说不出来,

思念氤氲了我整个的世界,

就像恩和的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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