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蛊的奇特(2 / 2)
完蛋了,藏书阁的话都被他听到了,那么在摄政王府的话就算他没有听到,只怕事情都被他猜到个七八分了。
欧阳冥冰点头,“打算何时过去?”
舒子傲眼珠子一转,讪讪一笑,“我与姐姐好久不曾见面了,自然是要等她回来见她一面再走的。”
这个倒是没有说谎。
欧阳冥冰没有任何异议,依旧面无表情,“你们姐弟感情要好,着实需要见上一面,不过看你们如此在意,就是不知这次你和凌霄查的这个蛊得用多少时间了。”
舒子傲身子一僵,连连摇头,眼珠子直转,“姐夫你在说什么,什么蛊?凌霄他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了吗?”
泥煤的龙凌霄,还真的真的真的说漏嘴了,还是特么的全盘托出了?
不行,到了药谷,他必须得弄死他。
欧阳冥冰身子一顿,随即勾唇,眼睛里竟有了笑意。
“小公子听不懂本王再说什么?”他反问。
舒子傲连连点头,一脸的天真,“是啊是啊,姐夫,这蛊啊可不能乱说,你怎么也是药谷的大弟子,危害性你也是知道的,我和凌霄怎么可能去碰那东西,我们俩可都想多活几年呢。”
想想,他还真是义气,为自己开脱的同时还不忘带上龙凌霄。
欧阳冥冰挑眉,却是笑了,“是吗,你知道蛊的危害性,看来你对它很了解。”
“那是当然了。”说到这里,舒子傲瞬间就嘚瑟了。
不过很快他便回神了,舒子傲一屁股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收起了他的嘚瑟。
“姐夫啊,我身边怎么说还有依然姐姐这个神医,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蛊这东西都是一对一对的,而且分子母蛊,不过也不一定,有一些没有,现在好多人身上的蛊都有母蛊操纵,但是也有一些找不到操纵的母蛊,到了固定的时间就会发作,或者身体受伤啊,心情不好啊都会引发,这个东西,说不定。”
说着说着,舒子傲不由得卖弄起自己的小知识。
欧阳冥冰一愣,看舒子傲那眼神就好像在看舒子研。
他记得,离殇也是,只要一挑起一个话题,只要她知道,或者她了解感兴趣的,马上就会忘记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兴致高昂的叽里呱啦一大堆。
果然,舒子傲还真遗传了舒子研的这一特点。
只见舒子傲又坐在凳子上,一本正经的看着欧阳冥冰,那模样别提有多认真严肃了。
“姐夫,蛊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不好说,当然了,好的蛊还是有的,比如可以让人说出自己真心话的蛊啊,或者情侣之间相爱,变心了就得接受惩罚的蛊啊,这些都是有可能的,有些还能让两个陌生男女在一起,不管他们是不是喜欢对方,只要一中了某种蛊,只要蛊毒不解,他们就必须在一起的,姐夫,你相信我,这是绝对有可能的。哦不,不是有可能的,这种蛊是真的存在的。还有,害人的蛊就不用说了。你是药谷的弟子,就算对它不感兴趣你也一定知道了,有的能让人生不如死,有的能让人直接就死……”
突然,好似想到什么,激动的“啪”的一声,手便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不仅如此,还有能让人活生生被那蛊给咬死的那种最残忍了,人被咬的鲜血淋漓,关键是还不会死,硬是看着自己的肉体被一点点的咬完。蛊这个东西,能不碰就别碰,这要是惹到了,没有深厚的功力是拿不出来的,有的,就是能拿出来也不能拿,否则绝对死于非命了,放在体内虽然痛苦,但是人是活着的不是吗,就好像我……”
突然,舒子傲一愣,立刻回神,惋惜式的摇摇头,“就好像我的那些好兄弟一样,中了一个蛊十八年,至今还未解开,每个月都要饱受那蚀骨之痛,那是何等的残忍。”
说着,伸手安慰似的拍拍欧阳冥冰的肩膀,先前的那些紧张心虚,此刻全部消失殆尽。
“姐夫啊,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是我姐夫,我们无论如何都会保护你的,而且你也是药谷的弟子,对这东西肯定也了解,一般的是近不了你的身,就算真的中了蛊,药谷解决不了还有我依然姐姐,所以真的不用担心了。”
哎,为了这个未来姐夫,他也是操碎了心啊。
欧阳冥冰低头看着肩膀上的小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满满的笑意。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懂的就这么多,摄政王知道了会感到骄傲的。”欧阳冥冰毫不吝啬的夸赞。
“嘿嘿……”舒子傲不好意思的笑了,收回自己的手,讪讪的摸摸鼻头,“客气了,姐夫你客气了,我哪有那么厉害。”
嘴巴里说着客气,一双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那模样哪里有半分谦虚的样子。
欧阳冥冰轻笑,“小傲真是太了得了,小小年纪就是如此,离殇有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弟弟,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欧阳冥冰今天心情特别好,竟忍不住夸起人来了。
舒子傲一听,整个人都嘚瑟了,小嘴巴一翘,差不多也是该上天了。
“姐夫,不是我说我姐啊,我姐有时候真的太笨了,我家个个基因良好,个个聪明伶俐,英俊潇洒,你说英俊潇洒她但是继承了,这聪明伶俐她可真没有继承半分啊,打个架都能走神,你说我该说她什么好。”
说到这里,舒子傲心里就是无尽的无奈。
自家这个姐姐,那智商还真不是一般的低。
欧阳冥冰一愣,随即嘴角微不可见的一抽。
“是啊,离殇着实腐朽了些。”
舒子傲摇头,一脸的不屑,连忙附和:“何止是腐朽啊,简直就是块朽木,雕不起来的。”
欧阳冥冰嘴角抽得更厉害了,突然,好似想到什么。
“你说的也是,对了,今日你和凌霄商量那事这么久了,可有什么结论?”
他问的风轻云淡,好似只是随口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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