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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带少夫人去明心堂!”辞诡回到小院看着诫谄。

诫谗一惊。

辞诡果然等到了这一眼,是吧,很不可思议,少爷不像是那样的人,可又一想,少爷到底什么人,他们才看了几眼:还看我做什么!能看出花来!

诫谄移开目光,心里和辞诡想的一样,去了就去了,不过要重新开始衡量少夫人在少爷心里的地位。

……

梅姑姑不敢置信地看着未言,这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丫头,未来是要在青竹园挑大梁的。

未言容色不显,但胜在稳重肯干,一笑的时候有两个小酒窝,十分讨喜,此刻她肯定的看着梅姑,

“少爷竟然带她去明心堂了。”所以她们以后还是别想着少夫人年轻,能哄着就哄一哄,这青竹园迟早都是少夫人的,给了少夫人便是。

“怎么可能呢,少爷在想什么……”

不管是什么,结果都不会是对她们有利的。

……

翌日,天蒙蒙亮,端木徳淑软绵绵的躺在被她揉蹭的乱糟糟的大床上,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趴在上面,长发像吊死鬼一样一路没入床头,整个人包裹在红色的鸳鸯锦被中,一动不想动。

她不是要用不起床伺候他,显示自己是宠爱狐狸精的女子,真的,她想为子智哥哥添衣束冠,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想他在青竹园的时候,时时刻刻都粘着他、伺候他、靠着他。

可是她好难受啊,腰疼、背疼、嗓子疼,难受的在床上直哼哼,她不要见人了。

戏珠心疼的端来水。

端木徳淑目光捞捞的盯着子智哥哥的背影,不要动,他今天还要去当值,不是说有五天假期吗,在哪里,端木徳淑又开始委屈巴巴的哼哼。

徐子智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坐到床边。

端木徳淑立即滚过去,贪婪的的抱住他的腰,委屈巴巴的开口,长发的另一端依旧仿佛在床头挂着的吊死鬼:“我好难受啊,你明明也脱……”了的啊,为什么……

徐子智拿一旁的披帛堵住她的嘴,又想到她染了风寒,急忙拿开,冷静的接过戏珠手里的水让她去取一根竹管来,将人打发出去。

端木徳淑明智的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她又不是故意的,何况只是戏珠在,凶什么吗,她还病着呢。

徐知乎摸摸她的额头,眉头微皱,有些怪自己莽撞,回来后还缠着她,可又不好意思为这种事认错,所以今早被她在床上缠了半天,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已经晚了半个时辰了,若是不是冬季,外面已经大亮了。

其实说什么她缠人,见她难受,便不太想去衙内了:“没有发烧。”

端木徳淑仰着头,不甘愿的看着他,目光中充满哀怨,为什么只有我难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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