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披着狼皮的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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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马医生真是太疼她了!

抱完之后,她又往他脸上糊了一大口口水:“你慢慢洗~我这就去给你拿文件~”

带上钥匙她便如鸟投林般飞奔入诊疗室。

他文件柜里的东西分门别类摆放得非常整齐,即便他不详细提示具体位置,褚翘相信自己也能找着,不过就是稍微多花点时间罢了。

按照马以所说的打开抽屉后,一眼便瞧见标注着精神病院病人的资料。

褚翘取出,留作一会儿装模作样拿去给马以交差用,然后在抽屉里翻找其他东西。

却没有别的类似病历的文件了,只发现一支录音笔,笔身上贴了标签纸,字迹明显属于马以,什么都没写,唯独注明了一个时间范围。

应该就是这样东西……?

褚翘带上录音笔去开了电脑。

全是音频文件,按照时间排列。

褚翘倒是知道,在征得来访者的同意下,心理咨询师是可以对诊疗过程进行录音的。虽然心理咨询师对病人的所有资料是有保密义务的,但录音这种事情,还是建立在来访者对心理咨询师存在一定程度信任的基础上。

而依次点开好几份文件,收听里面的录音后,褚翘发现,这种诊疗过程,录音不录音的貌似和信任不信任的问题没关系,因为根本没什么内容——

“初小姐,现在开始你今天的诊疗时间。”

“好,打扰马医生了。”

“需要牛奶么?”

“可以,谢谢。”

“……”

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以致于起初褚翘以为电脑发不了声。

音频的时长约莫两个小时,在临近末尾的时候,闹钟骤响。

两三秒后,闹钟被关掉。

马以语调无澜的声音重新传出:“初小姐,睡得还好?”

初心:“比在家里踏实。”

马以:“数据显示,你并没有进入深度睡眠。”

初心:“我没有完全睡着。”

马以:“嗯,你醒来过好几次。”

初心:“至少闭眼睛平静地躺了。”

沙沙沙的笔头在纸面上划动的细微动静——无疑属于马以。

初心:“马医生,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如果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马以:“初小姐,我们最好事先约定一个固定时间。”

初心:“抱歉,马医生,我的工作比较忙,暂时没有办法。我只能做到提前一天预约。如果到时马医生的恰巧不方便,我就不过来了,没关系。”

马以:“好,我明白了。”

“……”

第二份音频文件的日期,与这第一份间隔了约莫两个月。

大概内容都差不多,开头见面相互礼貌地问候两三句,结尾道别再两三句话,中间全是安静。

褚翘算整明白了,蓝沁原来是花钱来马以这里睡觉的。

抑郁症导致的长期重度失眠……?

找到规律后,褚翘也不浪费时间了,每次都把进度条直接拖过中间的空白,只听开头和结尾。

从中不难发现,蓝沁在诊疗室的睡眠质量一次次提高。

正担心音频内容该不会全部都是这些没太大价值的东西时,总算从其中一次诊疗开始,有新的对话出现了——

马以:“初小姐今天做梦了么?”

以往蓝沁的回答都是“没有”,这回的回答则是“有”。

马以:“梦见什么了?”

初心:“一只羊,披着狼皮,混入了狼群。”

马以:“后来?”

初心:“不知道。我醒了。不过不外乎三种结果:第一,逃出狼群,做回羊;第二,被狼发现它是羊,死在狼群;第三,当狼的时间长了,就真成了狼……”

马以:“最后一种结果不存在。羊终归是羊,再怎样都成不了狼。”

初心:“是么……”

“……”

羊……?

狼群……?

褚翘深凝眉,忖片刻,觉得有必要先把蓝沁的生平背景了解一番,掏出手机给师兄去了电话。

二组组长对她直呼啦:“不是告诉过你,这个案子上头已经让停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

“师兄,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我盯上的案子,不可能轻易放下的。”

“反正卷宗都移交了,我手里头没有,你找错人了。”

“没,我没要卷宗。”褚翘说,“我就是想调一调那个女明星详细的身家背景和履历。虽然网络上或许也能东拼西凑出来,但直接从咱们局里拿肯定最便捷而且最全面。”

“你正式上班来局里之后,自己去调。”

“我这不是现在着急着看,等不到明天?师兄你应该还没下班?那完全就是顺手的事儿啊~”

“就承认你舍不得离开马医生来警局不就好了?”二组组长打趣。

褚翘:“……”

一提某人,某人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门口,啪嗒一下摁开了墙上的灯:“黑乎乎的一片,你看得见什么?”

电话那头,二组组长明显听到了马以的声音,笑得暧昧:“行了小师妹,不差这一天,别管案子了。你就好好和马医生把最后一天的蜜月假过完。等你明天再精神抖擞地来上班。想想突然好激动啊,我今年会不会升级当师叔了?”

褚翘应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地咳两下,压制住耳根的发烫,压低音量与他道:“你要真希望我能好好过完这最后一天假,就别吊着我,把我要的东西发给我。否则就算真有机会,我也不给你升级当师叔~”

收线的时候,马以也已行至她跟前,向她伸手:“我要的文件?”

“在这~”褚翘把精神病院的病人资料放到他的手里。

马以瞥了一眼电脑,又问:“完事没?”

“如果我说还没呢?”褚翘眨巴眨巴眼睛。

马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二楼也有电脑。比这里的好用。”

褚翘当即又往他脸上糊口水——她真要爱死她家马医生了!

……

陆少骢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加上吸独之后的亢奋,来回弄了挺长时间,才舒爽地翻回地面。

小雅的裙子早在过程中被剥掉,此时浑身麻木狼藉不堪。

缓了两口气,陆少骢偏头,看着她笑:“小雅嫂子,你真的和你的样子看起来一样单纯。都跟了阿元哥那么久,怎么还和刚开苞的处儿一样?你和阿元哥做的时候,也都这样青涩么?”

他中途便从“梦境”中回到现实,倒是更加激动,毕竟最近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她的味道。

小雅一动不动,没有说话。

见她的头发黏着他的液体,脸上也被喷了不少,还有嘴边……陆少骢多少生了怜爱,起身去抽了几张纸巾,回来邦她擦。

擦完了上面,又去擦她的下面,不免自诩体贴:“小雅嫂子,从来都是女人上赶着来伺候我,我头一回这样伺候一个女人。”

发现她的细皮嫩肉全遭了罪,陆少骢又道歉:“我刚刚可能没控制好力度,弄伤了你,对不住啊小雅嫂子,下次我会注意点的。”

“下次”二字令小雅轻轻抖了一下,之前已经干涸的泪水,又无声地开始流。

陆少骢则擦着擦着又开始有点燥了,双眼盯着她的芳草地:“我算证实了,我的猜测是没错的,阿元哥就是吃多了油腻,所以换清粥小菜。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没经验的女人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难怪小雅嫂子你刷新了阿元哥换女人的记录,阮小姐以前都和阿元哥结婚了,也没你的保鲜期长。”

阮小姐……

小雅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陆少骢的指头没忍住,往她的洞穴里钻。

小雅猛地一个激灵,条件反射抬脚就踹。

陆少骢没留神,被正中脸面,从鼻子抹出一把鼻血,顿时怒火中烧,伸手便将小雅狠狠拽到跟前:“不就是阿元哥穿不要的破鞋?还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妇?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是还没被我Cao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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