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 尾声2有些人在遗憾中错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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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韩云飞分手以后,丁荷并不想活在别人的嘲讽或者是同情中,在逃离娱乐圈颓废一阵子后又整装前行,铆足了劲儿想闯一番事业,谈一场新的感情,然而老天爷似乎和她开玩笑似的,先是与芈瑶狭路相逢,屡遭打压和挫败,失去机会不说,渐渐被人看衰。

一心想要扳回一城的丁荷不服气,答应了某电视台一把手的公子的追求,谈了一场不咸不淡的恋爱,在确认了对方不占到便宜不会给自己一毛钱的机会之后,丁荷果断的甩了那富二代,却不料遭到对方的报复,四处散播谣言说她勾引他,试图上位抢角色,目的不成翻脸不认人。

丁荷发微博把对方骂了一通,但结果是迎来更多的脏水,为此丁荷又颓废了一阵子。

后来丁荷爬了起来,又开始接戏,拍电视,接广告,但有芈瑶和那二代的地方,丁荷处处受到制肘,事业越发不顺,中途不乏想要包养她的老头,都被丁荷拒绝,再后来丁荷的感情之路也跟着受挫,刚刚选秀出来的小鲜肉和她刚有一个好的开始,就被人报料,最后小鲜肉抗不住压力,无疾而终,再后来遇到个稍有名气的,为了自己的钱程也最后分手,再后来和丁荷有点儿鸡毛蒜皮关系的,都被人狗仔队报道又和某某同居了,丁小姐感情生活一片混乱了。

久而久之,丁荷破罐子破摔。

就这样,丁荷的感情和事业一路越来越低,渐渐的成了娱乐圈的边缘人,在思诺看来,若非是对这份演艺事业的热爱和执着,或许丁荷早就淡出了娱乐圈。

一年又一年,丁荷容颜未变,心却越来越坚硬起来,外表娇艳明媚,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女汉子,又有喜欢她性情的导演追求她,但是被她拒绝,丁荷知道这个圈子里的男人和女人,面对的诱惑太多,除了互相利用之外,感情的保鲜期太短太短。

丁荷放弃了对爱情的幻想,像小强似的靠着青黄不接的戏码,捉衿见肘的维持到如今,比思诺当初被湛飞逼的走投无路时,好不了几分。

飞诺科技60万的广告代言对她是一笔巨款,借着思诺和陆鸿渐的合作有了点起色的她,险些因为撞车坐了牢,一臭到底。

但幸运的是,她有个思诺这样的朋友,终究有惊无险的过了难关,在陆鸿渐和思诺的婚礼上,在芈瑶和韩云飞的注视下,她遇到了纪遇,那一刻女汉子枯萎的凡心终于活了过来,对纪遇可谓是一见钟情。

然而纪遇是那么高高在上,甚至远渡重洋不归,丁荷表面积极主动,内心何尝不知道自己与纪遇的差距,所以她才让思诺帮忙打探,不敢妄自行动。

在从思诺那里知道了纪遇的冷淡后,丁荷心底里已经知道自己和他的不可能。

后来,她在片场遇到了险些被砸的无聊客串的富二代白景亭,救了他,他有一张与纪遇相似气质的面孔,令丁荷晃了一下神,但还是把他臭骂一顿,结果却引来白景亭的兴趣,对她各种纠缠,任凭她提出任何无理的要求,他都眼睛不眨的帮她实现。

丁荷对富二代有着一种敌视的情绪,答应与白景亭交往也不过是空窗期接受了一个玩伴,丁荷以为这样的玩伴玩着玩着也就散了。

但老天似乎要特地奖励她这八年来的孤军奋战似的,白景亭这块暖心的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好巧不巧的是,白景亭是纪遇的弟弟,丁荷曾经嘀咕过,这是不是老天爷觉得她配不上纪遇,给了个她一个低配。

在得知纪遇喜欢的人是思诺之后,丁荷失落过,但她没有什么不平衡的,在丁荷的眼底里,思诺配的上任何的男人,而她呢,早就沾染了太多的铜臭与香艳,不敢期待和谁有完美的结局。

纪遇让她离开白景亭时,之所以反弹那么大,或许正是因为内心那份自卑在作祟,那个时候丁荷想过彻底与白景亭划清界限的。

如果那个时候离开白景亭,或许就不会有眼前的生死别离。

而那时,丁荷气急败坏的要和白景亭划清界限时,白景亭只当她撒着与以往没有什么两样的小脾气。

他说他会陪着丁荷一辈子,当时她不稀罕他的一辈子,甚至不知道他的一辈子有多长。

丁荷终究没有推开白景亭,他的坚持就像是柔韧的藤蔓和流水一样,缠绕,灌溉在丁荷渴望被爱的心房,或许他对于她不足以为爱人的角色,但至少在丁荷干涸的心扉,有他停驻的痕迹。

白景亭是丁荷八年来唯一一个考虑到结婚的对象,哪怕不是为了爱。

但对于她的这个决定,白景亭的答案是模棱两可的,他的爱似乎不是为了丁荷以身相许的回报,他就那么不远不近的保护着她,似乎爱的无私,无悔。

那天,白景亭的妈妈不明情况的打了思诺一巴掌后,丁荷被赶走,回家休息,思诺也是知道的。

但是她却不知道,那是丁荷和白景亭最后一面,没有任何安慰,没有再见,就再也不见。

丁荷在家休息两天后,回慈铭会所找白景亭,说是被转移到了金陵,等她赶到金陵,又说白景亭被送到法国整容,等她到了法国,四处打听,最后抓住了纪遇才找到了白景亭所在的医院时,白景亭却选择了不告而别的离去,仿佛从来没有爱过她丁荷这个人。

丁荷扣着思诺的肩头,由最初无声的哭泣,到渐渐的哽咽,直至放声大哭。

她的这八年,总觉得是命运欠了她什么,总觉得自己被委屈了,总觉得自己在抗争着,总以为老天爷是不公平的,她郁闷过,发泄过。

可是她从来没有这么遗憾过。

思诺从来也没有见丁荷这么痛哭过,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肯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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