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诗与歌(1 / 2)
方雅本来是要在一个月后张道山生日的时候给,可张道山看见了,便给他就是,再准备另外一份礼物也没什么。
方雅拿起了黑色的一套,下面还有一身大红色,样式一样。
“起来,脱衣服……”
方雅喝令,提手将张道山拉了起来。
华服要好看,必须要量身定制,如果不合身,那么再俊朗的男人穿上也会得到“沐猴而冠”的评价,在穿戴的时候也要同样注意。
方雅教导张道山怎么穿衣服穿了十几年,可他一直很不对付,便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让他自己动手穿这身花费了大量心思的华服,简直就是亵渎。
张道山听到这话,却也脱了衣服,这时他心思很纯洁,因为他留下来的执念其中就有穿衣服要那么麻烦做什么?
只是有着元始天后帮他从头到脚的打理,所以衰不起来。
现在自己动手穿这身衣服,得了……
张道山脱下衣服,只留下了如同夏日裤子般的宽松四角内裤,却也不用含羞,说起来这还是方雅买的。
方雅摆弄布偶娃娃一样摆弄着张道山,先穿上另外准备的丝绸做的底衣,抚平之后再让他自己穿上裤子,她在微微拉扯了一下,原本平淡的裤子立刻起来变化,让张道山只是略长一点的两条腿突兀的颀然了起来。
披上华服,方雅拉着长长的衣领的中间往前一提,张道山的脊梁立刻如剑锋般挺直,昂首挺胸,显得气宇轩昂。
方雅的手一合,让衣领贴在张道山胸膛上留下一抹柔和的曲线,同时将他纤窄的腰背衬显出来,系好带子,又再松了松、抚了抚衣料,而后,她极快的拉过一条两指半宽的长布往着腰上一缠,打了一个结,任由剩余布条如溪流般垂下,她便松开手,明明结的不是一个死结,但张道山的形貌却仿佛被一条锁链紧紧缠住。
方雅将张道山转了转,将不协调的地方抚平,再拉直衣袖,仔细打量了一下,摇头皱眉,“果然需要有一块玉啊……”
她走了几步,来到桌子前,拉开了抽屉,将一块吊着红绳的鹅卵白玉拿了出来,再返回到乖乖不动的张道山的身前,捻着红绳穿过打结的地方,再拿着玉佩穿过红绳间的空口,缓缓将活结拉到黑布上面,然后轻轻的将鹅卵白玉放到黑色的小溪流里。
张道山低头看了看,灿烂的笑了起来。
男人需要一块手表,可是再贵的一块手表,恐怕也比不上一块没有瑕疵却廉价的玉。
“嗯……”方雅满意的笑着,拿了一块镜子来,慢慢的往后退,让张道山的身形一点一点映如镜子里,“猜猜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就是一个皇帝。”
张道山言语平淡,但是细究,却比九鼎还要厚重。
他活得像是一条狗的那些日子,经常想起姐姐,偷鸡摸狗的时候想着如果姐姐在,那她一定会递过来隐身衣;拦路打劫的时候想着如果姐姐在,那她一定会浇筑出一道战争堡垒;行侠仗义的时候想着姐姐在,那她就一定组装出歼星舰;与整个世界为敌的时候想着如果姐姐在,那她一定会丢出二向箔……
不管张道山多么像狗,只要姐姐在旁边,他就是皇帝,想着这些,他就很开心,虽然很遗憾姐姐不在身边,可也是一个未来的皇帝。
虽然说现在不明白那个时候傻乐呵有什么用,只能劳费心神,可他还是感觉现在的自己,成为了从前说的皇帝。
方雅靠在门背后,镜子里映照的身影……
高高在上,散发出无形的璀璨光辉,煌煌如日,真像是一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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