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冬木逢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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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先是项铭被打,后是项华挨打兼离家出走,满府上下各个忧心忡忡,忐忑不安。

虽然这些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但不能为主分忧,也要为主担忧才是一名合格的下人。

项华失踪的事跟项回心没关系,项天龙认项铭为义子,跟项回心还是‘没关系’,项回心现在仍然是天下第一家的大小姐,每早向父母请安的事如何能少?

“大小姐恕罪,大小姐开恩!”

被踢飞摔出一丈多远的丫鬟,看到她出门撞到的人是项回心后,真是天降大祸一般忍着疼痛,慌忙跪倒在项回心的跟前,磕头如捣蒜,哀求起来,项回心则是纹丝不动的立在当地,一脸的沉默也不将门让开。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闹?”

福伯突然大斥一声,项回心别脸看向房内,见淳于玉涵昏倒,心中一讶,旋即改变了态度,脸色变得温和。

不管福伯是奴才,还是总管,在天下第一家的影响可不低,一时情急,公然斥责他的小主人,他也是有这个份儿的,因为现在确实是一个节骨眼的时刻。

“奴婢告罪,奴婢这就去请女医管事”。

跪下向项回心请罪的丫鬟告罪一声,急忙起身,绕过了项回心,小跑着急忙忙离开了炳萃阁。

项回心又变得紧张,一个箭步走入门,不知所措地说道:“福总管,母亲这是怎么了?怎么晕倒了?昨天还是好好的,……”。

福伯将淳于玉涵抱到了牙床上,回身向项回心低头说道:“老奴刚才失礼了,请小小姐恕罪!”

“都什么时候了,福伯还说这些,是回心不懂事,母亲到底怎么了?严不严重?”

项回心显然已经变成了一个贤子孝女的态度,为淳于玉涵的状况担忧着。福伯说道:“小姐得的是心病”。

“心病?”

福伯没有说话,

“父亲呢?母亲晕倒有没有告诉父亲?父亲什么时候能过来?”

谈到项天龙,福伯心里更堵得慌,前段时间还看着项天龙夫妇夫妻和谐,恩爱缠绵,自从发生了无名的事后,他们之间像是夹了九尺寒冰一样,不但冷,还隔得远了。

“庄主日理万机,老奴不敢打扰。小姐只是担心小少爷心切。若能找到小少爷。一定能很快康复”。

福伯的目光变得不敢正视所有的人,在说话的同时,一直低头,项回心觉得好奇起来。那双深邃的目光打量着福伯,说道:“福总管,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弟弟为什么会受到责罚而离家出走?”

“这个?……”。

福伯迟疑不已,项回心又道:“其中是不是另有别情,绝不是弟弟让人打了项铭这么简单,对吗?”

“这个?”

福伯又迟疑不已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小小姐多虑了,没有其它原因,是小少爷因为被庄主责打的事面子里子挂不住。才任性离家出走的”。

“那母亲为什么会突然昏倒?而且我还听说母亲一天一夜将自己关在房中水米不进,难道真会是因为弟弟的任性才这样的吗?”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似是在梦境一般,淳于玉涵紧闭着双眼。她似乎听到了项回心的话,又似乎是在做梦,就这样分不清梦境,分不清真实的自责。

“小姐,小姐,……”。

福伯赶忙靠近牙床边叫了两声,淳于玉涵依然没有醒,福伯又对项回心说道:“小小姐多虑了,绝对没有那种事,小姐爱子心切,一时想不开才……”。

“福总管你说那种事?”

福伯一呆,他没防备项回心会有此疑问,毕竟他是知情人,毕竟他心虚,一时间竟变得哑口无言。

心知肚明的项回心看到福伯这样尴尬的样子,在心里一阵好笑,更似乎有很多的嫉恨,“项铭,又是你?”

想到弟弟的离家出走,想到自己将要配婚项铭,想到在归麟阁受到的侮辱,项回心难以咽下这口气,在心里像是诅咒般说出了这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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