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9.爸爸已死,儿子烧纸(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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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从齿缝中挤出来的话语里,夹杂着一丝无奈的嘶吼。

墨爷发誓,这辈子很多第一次都给这个女人了,她还想要他怎样?

他不过就是想要她乖乖留在他身边,难道这样也错了?

她却觉得听笑话那般,差点笑掉了大牙——

“祁夜墨,我再说一遍,上次酒醉是我一时大意才让你有机可趁!所以逼不得已才吃那避.孕药!不然,你以为谁稀罕吃?况且,谁又稀罕你那些恶心的奇葩花了?谁谁谁又稀罕你弹钢琴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想你怎样?祁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好笑么?”

“你……”墨爷再次语塞!

伸手掐住她的腰,就低吼,“老子为你做了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现在还闹得全城皆知!你就这么不稀罕?”

“不稀罕!”她吐出一口恶气,立马察觉不对劲,她怒吼,“流氓,你别顶着我……滚粗……唔……”

墨爷恨死了这张与他争锋对峙的小.嘴儿。

于是他,再次以唇封缄。

你可以说他卑鄙,反正他也就对这个女人卑鄙了!

并且卑鄙个彻底!

“唔……”她张嘴死咬,却被他灵活地闪躲。

桎梏住她的身子,手指钳制住她的下颚——

狼与羊的故事,往往就是这么……狗血。(额,狗无辜的问:请问狼和羊的故事,关我毛事?)

祁二货这只狼,在天性上占据了力的优势。

叶欢瑜这只羊,无论怎么变强大,她始终只是一副女人的躯体。

当狼捕捉住羊的时候,狼就是这么死死捉住小羊,撕啊撕啊往死里撕,作死地撕……

恨不得将她吞落入腹。

看她还敢不敢跟他横,还敢不敢跟他强!

男人么,撕了俊美优雅的外壳,他骨子里就是一兽。

还是一头贱贱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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