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拱手相让(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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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清莲给我电话问我下午怎么没去上班,我和她说了来由,她忽的就炸毛了:“你怎么不叫上我,揪住她的头发打她个鼻青脸肿找不着北,还她还有力气发骚放浪。敢动孩子,这种蛇蝎女人顾贱人怎么就喜欢的死去活来了。”

我叹了口气:“清莲,我真的想离婚了。我好累。”那刻的我,是真的疲惫。以前虽然也想过,也说过离婚,但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纠葛,甚至希望通过说离婚,能让顾钧收敛收敛。可那天,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离婚?”清莲犹豫了下,问道:“你考虑清楚了吗?还是再想想吧。”

“我真的好累,这么久了,我觉得被撕扯的要碎了。我受不了了。”对着清莲的电话,一天的担惊受怕松懈下来,我哭的抑制不住。

“可你不是说顾贱人不离吗?难道你准备起诉他?”清莲问着。

起诉,真的要走这条路吗?想到对簿公堂,我又有些犹豫:“我再和他商量商量协议离婚吧。”

“顾贱人是不是到现在也不知道谁害的他评不上副教授?”清莲忽然转问。我叹气说他还以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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