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2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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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新车,果然是给弄过手脚,去提车的人就是林秘书林贵媚。

乔东城的车子修好要好些时间,我便先驶车离开。

林贵媚是想先弄死我妈妈吧,真的是报应啊,害人最后却害了她自已。

心里想着以前的事,难受极了,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回去。

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开的门,看着多笑了笑:“你就是陌小姐,你好,我是白玲玲。”

“你好。”我淡淡应了一声。

老妈子从厨房出来:“小姐你回来了,刚才先生打电话回来问过,哦对了小姐,这是白玲玲,是先生请的钟点工。”

我便问她:“你是念什么的?”

“英文。”

果然他是有这么一份心,他都安排好了,我耸耸肩:“他怎么说的,就怎么做吧。”

“林先生让我每天与陌小姐用英文聊一个小时的天,陌小姐想要学什么,就教什么?别的时间,就做些杂事就好了。”

“嗯,那就这样吧。”

林端给我发信息来,说戒指已经放在保险柜了,把密码与号码给我发了过来,看完就删掉,把靴子一踢站起来,头一眩晕就狼狈地扑倒在地上。

脑子是瞬间的苍白一天,迷迷糊糊的。

老妈子紧张地大叫,然后和白玲玲一块把我扶了起来。

林夏回得很快,马上就找来体温计给我含着,用手覆住我的额头:“挺烫的,千寻。”

“是暖气开得大。”

我取出体温计:“你看吧,这个水银的我不会看。”

“有点儿烧,千寻,要不咱去医院吧。”

“不了,就是没有站好就摔着了,是血糖有点低而已,我想是没有什么事的,不用这么担心。”

他叹口气:“拿你怎么办才好,不行,让你多睡二个小时,要是再量体温还有烧的话,那就得去看医生。”

“大概今天在外吹了冷风了,林夏,有件事想你去帮我查一下呢,可好。”

他笑着在我脸上一亲:“你叫我去偷,我都会去的,千寻。”

“帮我去友诚修车的地方查一查,当年我妈妈的车子是怎么动过手脚的,虽然她们都不在了,但是真相还是想知道。”

“好,你不要多想了,后天就告诉你。”

“嗯。”

他没在走,蹲在我的身边,一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发说:“千寻,过几天有个朋友的订婚宴,请我带伴参加。”

“你那个朋友,是纪小北么?”

他点了点头:“是。”

我苦涩地笑:“林夏你希望我去吗?”

“是,我希望你可以站在我的身边,跟我一块去,千寻,你让他对你死心,他是解脱的,可是千寻会很累,千寻去看着他,也对他死心,对你也是很轻松的,也是一种解脱。我不要看以千寻很落寞很想哭的眼神。”

我闭上眼睛,他不想看到,我就闭着不让他看。

“好,我去。”

只要你说,我就会去。

他很开心地亲我的脸颊:“最乖最听话的千寻了,我给你装点汤来喝,过二天让造型师上门来给你做,不必太惊艳了,毕竟,不是主角。”

说完他就起身出去,忍不住的泪,还是从眼角滑了下来。

纪小北的订婚宴,我去,但是我不是主角,我只是去看着他牵别的女人的手,正正式式地让一个女人做他的未婚妻,然后过完年就是大婚。

我只是去看戏的,我的泪水,却不知为何这么的苦。

发了几天不高不低的烧,林夏也没有去上班,而是一直陪着我,幸好也没有什么影响,要不然的话他非得押着我去医院不可。

发烧也不能太补,我都补得鼻血流出来了,林夏只能叹息,说我身体太虚,虚受不住这样的大补。

找了几部的连续剧来打发时间,叫白玲玲的女孩是高材生,会七国的语言,英语更是母语一样,天天跟我简单地对话一个多小时我就不愿意再说了。

在这个所谓的家,也不知要说什么,总是惦量着,多说不好,不说亦也是不好。

每天简单的对话,今天教了,明天我又忘记了。

我也不当一回事,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应付考试,向来不会记在心里,一些单词即使当时我记得再死,现在一样忘记,反正我是笨的人,我就这样。

白玲玲作为一个名校的高材生,也是格外的优异林夏才会请她来的,颇有傲气,天天就照准着时间来,准时走,还会指挥老妈子收拾书房,切水果。

长得也是很不错的,挎的名包是爱马仕,我的小香还是仿的呢,我不喜欢太名贵的东西,总是觉得,这会是我用什么来换来的。

为数不少的钱在卡里,却没有战斗之心再想做些什么了,也不愿意花那么多钱去买个包,宁愿交给纪三姐买多点书什么的送去贫困的地方,我爸爸造了很多的孽,他种的因我就得吃这果,欠下的。如果能帮很多人,慢慢地平衡了因果,那是我很乐见的。

然而我知道,纪之娴是不会再要我的钱的。

纪家一个电话没有打过给我,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一定是纪小北回去命令她们,谁给我电话谁就是他的仇人,自此,不管是谁都不得在他的面前提我陌千寻三个字。

小北啊,我真的是太了解他了,他脾气不好,尤其是失去理智的时候,谁敢惹他气头上,他就跟谁没完。

有点咳嗽,拿可乐煲点姜,在厨房里端着喝,白玲玲在书房里打电话,通口都是英文,只是声音有点高亢,不知是骂人还是怎么着。

反正听不懂,我喝完将碗放下,老妈子煲好就下去买菜了,这会儿可没人洗碗。扭开水龙头要洗碗,林夏就回来了:“千寻,在干嘛?”

“洗碗。”

“放着,我来洗,你不能受寒。”

“就一个碗。”

“一个也放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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