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主动出击 (二合一章)(1 / 2)
公输诚说话时,拿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罗盘。
风青暝看了一眼,罗盘上不仅刻着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在中心位置还有一个小小的思南仪。
公输诚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解释道:“我这罗盘与常见的不同,还是因为小姐的提点。”
风青暝心中了然。
同时,骄傲自豪之情,也油然而生。
他的阿姐,永远是最厉害的人!
“不过,我们在找金属位前,我还想去木属位看看。”公输诚正色的道。
风青暝极少接触这方面的事,听了他的话,好奇问了句,“木属位?”
公输诚颔首。“传说中,前朝地宫里藏进了天下半数宝藏。除了金银珠宝外,还有神兵利器,各家武学,名书字画。虽然不知这地宫中,到底有没有宝贝,但总要亲眼看看才能安心。适合放在木属位的宝贝,就是书籍,卷册。”
风青暝沉吟了一下问,“你要找什么?”
公输诚侧目看向他,虽不知他到底是谁,但从主公对此人的态度来看,必定是主公信任的人。
所以,公输诚没有隐瞒。“找一本绝世武学的下卷。”
风青暝双眸眯了眯,沉默不语。
公输诚仿佛没有看到他眼中的凌厉,笑着道:“此武学名为《九玄神功》,若公子见着了,麻烦告诉诚一声。”
“九玄神功?”
风青暝的反应,让公输诚好奇的问,“公子也曾听过?”
风青暝神情恢复淡然疏离的样子,点了点头。“相传是前朝留下的一本奇书,里面的武学高深莫测,至今无人能修炼。也确实听闻,这本奇书被前朝放入了地宫之中。”
说完后,风青暝又看向公输诚,清冷淡漠的眼珠里满是探究之意。
公输诚说的是要找下卷,这就说明,上卷就在他们手中。
且,一定是能练了,才会急着找下卷!
可是……
公输诚并不像修炼了奇功的样子,而他身边的人……风青暝思索了一圈,目标就锁定了。
“你是为了阿姐找《九玄神功》的下卷?”风青暝眸色一沉。
虽然是在询问,但其语气是非常肯定了。
公输诚见他已经想明白了,便点了点头。
主公因修炼前朝奇功《九玄神功》而内力出现问题,这件事,在他们这群最早跟着主公的人之中,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事实上,不仅是老鬼,就连他们这些年也一直在暗中寻找,可以解决主公内力问题的法子。
只是可惜,找来找去,也只能找到一个以刚烈药酒舒缓内力不适的方法,治标不治本。
老鬼曾说过,或许能彻底解决问题的方法,就在《九玄神功》的下卷里,残缺的功法修炼起来,本身就有极大的风险,只有将功法完善了,才有可能将风险消弭。
“既如此,先去木属位!”风青暝毫不犹豫的道。
公输诚笑着点头。
对他们来说,主公的安危可是比什么帝皇剑重要多了。
如今,这位被主公看重的‘公子’也如此想,那就再好不过。
“先想办法,打开石门。”风青暝看向那紧闭的石门。
或许是太久没有开启过,在石门缝隙上,都积有一层厚厚的灰尘,而在石门周围,似乎也看不出机括的痕迹。
风青暝走过去,却有一道黑影挡在他身前。
“公子替小姐进地宫,我等心中感激。有些事,还是让属下等来吧。”黑影在风青暝面前抱拳。
说完后,便转身走到石门前,双掌用力推向石门。
……
一条甬道内,微弱的烛火驱散了四周的黑暗。
不少人影或坐或站,气氛有些沉闷。
在甬道中,飘散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提醒着所有人刚才经历的惊险。
蒋治靠着墙,身边都是信得过的亲卫。
他的头盔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有些散,脸庞都是碎发。左边脸上,还有一道刚刚止血的血痕,看上去格外狰狞。
甲胄上,也有不少划痕,凹陷,让人一看,就能才想到他所经历了什么。
他身边的亲卫们,也好不到哪去,每个人都狼狈不堪,眼底还有这刚刚经历过生死惊险的余悸!
蒋治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姬云廷,眼底杀意翻涌。
姬云廷并未受伤,只是毕竟经历了险象环生的惊险,所以衣衫有些凌乱,显得狼狈。
他身边的人将他保护得极好,而且他的运气也很好!
思及此,蒋治的眸光又狠辣了几分。
尤其是,他们才刚刚踏入地宫,就损失了五分之一的人马,更是让他将心中的怨恨转移到了姬云廷身上,全然忘记了着急进入地宫,是他自己的一意孤行,姬云廷还曾劝说过。
经过刚才的混乱,君悦兮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带着各武林势力的人,围在了姬云廷身边。
他没有错过蒋治不加掩饰的眼神,低声在姬云廷耳边提醒,“王爷,要小心蒋治。”
姬云廷抬眸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点头。
“哪有防贼千日,不如……”君悦兮的好脾气,在此刻也冷冽下来。
此行之前,他的父亲就再三叮嘱过,前朝地宫里的宝藏远比不上个辰王重要。让他来,目的不是为了取宝,而是为了保护好姬云廷。
所以,在感受到蒋治的杀心后,君悦兮才觉得,与其被动防守,还不如主动出击。
蒋治一个区区羽林军的统领,都想要暗中谋划杀了亲王,他们又有何不敢杀了这个统领?
最起码,把人杀了之后,在这危机重重的地宫之中,也能免了内忧。
至于其他羽林……只要蒋治一死,他们谁敢在辰王面前造次?
姬云廷懂君悦兮的意思,他眸光晦暗难明,脑海里思绪翻飞。
蒋治是东宫的人,他与太子之间虽然暗波涌动,但始终没有挑明一切。如果这一次,蒋治死在了地宫里,无论是否与他有关,恐怕东宫都会把这笔账记在他头上。
既如此,他又凭什么一让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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