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定州战略地(1 / 2)
落座充满麦香发酵味的作坊凉亭里,秦寿示意李恪稍等片刻,自己却跑进啤酒作坊里面去,李恪颔首点头无妨,他知道有些事不该知道的还是尽量别去知道,秦寿的家底正在慢慢公开给李恪知晓,而李恪也识趣没有去多问什么。
李恪知道自己该知道的时候,秦寿会一一全部告知,而他现在所要做的事就是,当自己逍遥的糊涂王爷,李恪一边着周围的环境,一边低头沉思起来,至于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而他脸色始终隐晦着没有表露出来。
去而复返的秦寿手里拿着两个玻璃杯,还有一个两升装的玻璃瓶,走到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恪身边坐下说道:“恪弟,在想什么呢?别了,只是一些普通的残次品玻璃杯,喝啤酒就要有玻璃杯,特别是这样的玻璃杯,那喝起来才叫爽快!”
“……”李恪无语了,秦寿手中拿着的两个玻璃杯,虽然他口中所说是残次品,可要是拿出长安城去卖的话,绝对可以卖上一个好价钱,玻璃制品一直是奢侈品,特别还是无耻的秦寿控产圈钱,直接把玻璃制品炒到令人发指的高价。
李恪收起自己内心想法,着秦寿手中的玻璃杯,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寿哥儿,恪弟现在总算是明白一件事,奸商是怎么炼成的,寿哥儿你就是奸商其中之一,而且还是超级奸商,在别人眼里是宝贝,在你手里却是,唉~”
秦寿似笑非笑地反驳着说道:“恪弟何处此言?寿哥儿我这叫卖的是技术产品,正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寿哥儿我有没有强迫别人一定要买,在说了,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寿哥儿我养着几千号员工,要是不赚钱,拿什么让他们为我工作卖命不是?”
李恪对于秦寿的话。不敢苟同着说道:“好吧,寿哥儿,恪弟我说不过你,只要寿哥儿你赚钱了,实力涨了。切莫忘记恪弟我。寿哥儿,恪弟我今儿前来,实则有要事跟寿哥儿你商…”
秦寿忽然伸手打断李恪的话,罗大婶此时手里捧着一个大木盆。木盆上面盖着厚厚的白布,急步匆匆的她跑到凉亭刚放下之后,秦寿就挥挥手示意罗大婶去忙活,罗大婶点着头应着抽身告退。
秦寿等罗大婶告退之后,拿起玻璃瓶说道:“恪弟。寿哥儿知晓你的意思,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只要寿哥儿没有倒下,恪弟你可以一直相安无事当你的逍遥王爷,要想活得好,要切记三低调!”
李恪在秦寿又蹦跶出古怪词语之后,一手纳闷地挠着自己长发,摸不着头脑问道:“恪弟愚昧,还望寿哥儿解疑。那三低调?”
秦寿走到啤酒桶盛装着两升装的玻璃瓶,没有理会一边摸不着头脑的李恪,装满好玻璃瓶啤酒之后,秦寿走回来开口说道:“心态上要低调,行为上要低调。言词上要低调,现在恪弟你只要紧记这三低调!”
“心态上要低调?行为上要低调?言词上要低调?”李恪听到秦寿的三低调之后,整个人重复着秦寿的话,秦寿的话充满矛盾。开始他还叫自己高调做事,现在又叫自己低调做人。这让李恪有点适应不过来。
秦寿揭起木盆盖着的白布,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冰块,来袁神棍还真是懂得如何制作冰块了,到里面拳头大小不一的碎冰块,秦寿知道肯定是袁神棍敲下来的,李恪对于秦寿弄出来的冰块并不感到好奇,有钱人家有存冰窖是正常的,只是秦寿这样铺张浪费,让李恪哑口无言而已。
秦寿把玻璃瓶放进冰块去冰镇,忙完之后了眼等待自己解答的李恪,从腰口上系出烟枪说道:“恪弟,其实这三低调很简单,从现在起你要学会低调做人,就要不喧闹,不显露,不造作,不假惺惺,不卷进是非,不招人嫌,即使你自认自己满腹才华,能力比别人强,也要学会藏拙!”
李恪听着秦寿的解说之后,连连点着头一副受教的表情,他知道后面秦寿肯定还有话,故而没有出言打断秦寿,每次过来跟秦寿交谈,李恪总是收获甚多,这些人生道理是他没有办法从书中领会到的。
秦寿点燃烟枪,巴兹巴兹声抽了两口,吐出口烟雾说道:“什么是低调呢?低调是一个人取决观念的人生态度,它代表着豁达,代表着成熟与理性,它是和含蓄平庸联系在一起的,低调是一种博大的胸怀,超然洒脱的态度,也是一种人生阅历!”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的话,而秦寿丝毫没有停嘴的意思,继续开导着说道:“低调人会用平和的心态来处理事务,善于进退,适时保持低调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应该和周围的环境相适应,谦虚适者生存!”
秦寿了眼李恪,而李恪也抬起头着秦寿,秦寿接下来的话直接颤动着李恪的内心:“曲高者,和心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浮于众,众必毁之;低调做人能保持一颗平凡的心,才不至于被任何事左右,遇事能够冷静,不求急功但求务实,这是一个人成就大事最起码的前提。”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刚才所说的话,虽然秦寿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李恪还是清楚知道,秦寿话里含喻另有所指,很显然秦寿这番话表面是冲着李恪说的,实则是在警告他的王妃和家人,做人要低调切莫惹是生非,一颗老鼠害死一锅汤。
李恪抬起头向秦寿的时候,而秦寿却没有在说下去,独自抽着闷烟,话已至此他接下来怎么做,全他自己的造化了,李恪脸色迟疑地说道:“寿哥儿,恪弟知晓你话里的意思,可是…唉…”
秦寿并没有强迫李恪什么,把玩着烟雾弥漫的烟枪说道:“该硬的时候硬,态度却绝于一切,寿哥儿我话语至此,后面你怎么做,那就要你自己了,好了,咱们现在不谈这个。先谈谈寿哥儿这边的正事吧!”
“哦?何事?”李恪松了口气,暂时把这事放到一边,听到秦寿说他这边有事,李恪忍不住好奇起来,双眼着秦寿在衣服里面摸索着。内心迷惑不解地想着。寿哥儿这次又整出什么事要自己办了?
秦寿在衣兜里摸了老半天,也没掏出粉红的物品说道:“恪弟,这次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非你没有办法完成。寿哥儿我想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合适人选,也只有你最适合了,怎么样?帮不帮寿哥儿我?嗯?恪弟,你怎么了?”
咕噜一声。李恪一脸汗濂地着秦寿手里的物品,心虚异常地说道:“寿,寿哥儿,那,那个,你,你要恪弟怎么帮你?泡妞恪弟虽然很在行,可,可你要恪弟我去泡长孙梦蝶。是,是不是有点那个…”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长孙梦蝶?恪弟,你胡说什么?谁叫你去泡妞了?还泡死阴人的闺女?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尽想着什么,猥琐,实在是太猥琐了。寿哥儿我是叫你就任定州…我擦!谁这么大的整蛊!!”
秦寿放下所谓的地图时候,才发现又是一桩乌龙事件,他手里应该是丝绸绘画的地图,居然变成一条粉红色的亵裤。最无语的还是亵裤绣着清晰的字体,长孙梦蝶!!不用想秦寿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苏叶,除了这个苏大贼还有谁那么大胆?
秦寿在李恪暧昧(淫)笑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卷起亵裤说道:“嗯哼~恪弟,刚才只是一场误会,纯属误会,他奶奶滴,寿哥儿我都说是误会了,这个才是真的,哎哎,干啥呢?严肃点,说正事呢!”
秦寿卷起亵裤放好之后,重新在衣兜里翻找出一张丝绸地图,丝绸做的地图几乎属于高级货,精确率比起羊皮纸准多了,一分钱一分货的东西就是这样,而李恪(淫)笑不止的目光,实在是让秦寿有点脸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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