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6章 宁府之战(1 / 2)
张书德看着顾长霜,没有说话,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那致命的一击,幸好当时张书德及时给顾长霜施了一针,再加上鬼婴吐出的灰雾拦住了后续的攻击,顾长霜才没有落得她爷爷顾非凡和其他死士的下场。
张书德取出度厄黑针,轻轻刺进顾长霜的胸口峰峦之间,然后把一颗青魂豆塞进顾长霜的嘴里。
“这就好了?”宁轻寒原本还想着见识一下张书德神奇的医术,却见张书德做完这两样就走出了房间,连忙追出来,看着张书德,惊讶地问。
“这又不是什么难治的病,施一针还不行,你想怎么样?”张书德瞪了宁轻寒一眼。
不是难治的病?!
宁轻寒的内心再一次崩溃了,自己使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检测仪器,都没有发现顾长霜的问题所在,在张书德口中,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不难治。
“她到底那里出了问题?”宁轻寒此时已经顾不上自己的高傲了,盯着张书德问。
“头脑!”
“不可能,她的头脑我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和仪器,都没有发现问题。”
“敢问一声宁大医生,有什么仪器可以检测得到灵魂出问题?”张书德怪眼一瞪。
“灵魂?”这个语不在宁轻寒的医术知识库里。
“没错,她的灵魂受了严重的伤。”
“这个世界真有灵魂?”宁轻寒有点不敢相信,他跟了他师傅十几年,一直接触的都是科学的医学知识。
“夏虫不可语冰。”张书德瞪了宁轻寒一眼。
宁轻雪将信将疑地看着张书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问好。
“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好像还没有做到吧。”
“你是指医道大会的事情?”宁轻寒一愣。
“难道我还叫你做了其它事情?”张书德又是一瞪眼。
“南宫医生确实是一个厉害的对手,我也想和她好好地较量一番,但是现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就连顾先生都死于非命,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能不能顺利进行都不知道,恐怕没有了这个机会。”宁轻寒说着,抬头看了房间里的顾长霜一眼。
此时顾非凡身死,仍然没有被泄露出去,被宁家和朱家共同压了下去,否则被普通老百姓知道了高墙之主已死,恐怕会造成巨大的骚乱。
宁轻寒虽然身处宁家大屋,但是有宁轻雪在身边,消息仍然灵通。
“这些事情不是你去考虑的,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明天将会如期进行,你如果不想丢你师傅的脸,就施展你全部的本事。”
“怎么没有人通知我?”宁轻寒有点不相信,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很快就会有人通知你了。”张书德心里大骂,你他妈的直接问你爷爷不就知道了么?
“顾先生已经死了,谁来替代他主持医道大会的第三轮比试?”
“谁主持医道大会,对你有影响么?”张书德似笑非笑地看着宁轻寒。
“哼!”宁轻寒冷哼一声,转身走回房间,他还是想看一下顾长霜是不是真如张书德所说的的那么容易治疗。
“我是说她的伤容易治疗,没有说过她会立刻醒来。”张书德的声音渐渐远去。
宁轻寒皱了皱眉,唤来两名女佣照顾顾长霜,自己也离开了别墅。
张书德回到宁家大屋时,大厅里只有宁百斩,宁轻雪和虞雅月等人已经不知道去了那里。
“柳基望和那个人什么时候来?”宁百斩此时最关心的就是张书德所说的大礼。
“他早就到了。”张书德拿起桌面上重新加满的茶水。
“在那?”宁百斩微微愣了一下,身上的气势瞬间升起,双眼有杀气一闪而过。
“在那里也不关你的事情,今天晚上,你不能动手。”
“谁能动手?”
“我!”张书德慢慢站了起来。
宁百斩惊讶地看着张书德,渐渐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没事了?”
“说起这个事情,我还得多谢他们。”张书德说完,手中的度厄黑针已经刺进了自己的眉心。
“嗡!”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宁家大屋急剧地震动着。
“啪~啪~”
所有的玻璃制品瞬间化作粉碎。
宁百斩脸色微变,手中的茶杯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人也坐在沙发上,一不动。
“柳基望,你不用躲了,逃不掉的,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阎王殿。”张书德抬起头,看着大厅中间的半空。
“张书德,你到底是谁?”虚空之中,传出柳基望咆哮如雷的狂吼。
“张某只不过是清市的一个小小的医生。”张书德说着,手里却已经多了五枚“鬼神御病十三针”,并慢慢将黑针插在自己的重要穴位上。
“你不用在这里虚张声势,上次让你逃掉,这一次鬼婴不在,我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柳基望的声音刚停,一股黑色的烟雾凭空生起,瞬间笼罩了整个大厅。
“柳基望,你是真的疯了,竟然敢在这里开启通道空间。”黑雾之中,张书德沉声道。
“哼,老夫想开就开,谁能奈我何,张书德,你就等着受死吧,没有人能在我的黑狱中坚持一分钟。”柳基望狞笑着。
“哦,是么?就一分钟?那我先等等吧。”张书德冷冷地道。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怕我的黑狱?”柳基望听出张书德的声音,根本没有受到自己的黑狱影响。
不可能,只要是阳世间之物,进入到黑狱之中,就会被黑狱吞噬,没有例外。
“呸,你他妈的不怕丢脸,我还怕呢,只开启出黑狱的皮毛,就敢大言不惭,看我如何破你的这四不像。”
黑暗之中,一团金色的光芒升了起来,所过之处,黑雾立刻灰飞烟灭。
“怎么会这样?”柳基望咆哮着从半空现身而出,黑色的液体不断地从他的五官流出来。
“在我面前召唤这些至阴之物,简直是在找死。”张书德傲然地站在大厅门口边,如天神下凡,双手平伸,举着阴阳火蜡烛,一团金黄色的光芒冲天而起,足足有三米多高,把整个大厅的东西镀了一层金黄。
“阴阳火蜡烛!?”柳基望盯着张书德手中的蜡烛,差点连眼珠都凸了出来。
“哦,看来你还算有点见识,竟然知道这蜡烛的名字。”张书德看着柳基望,冷冷地道。
“不可能,阴阳火蜡烛明明是放在阎王的案头上,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柳基望猛地摇头,嘶吼着道。
“你让我有点失望,到现在还看不明白整件事情的真相。”张书德叹了一口气,这个柳基望,实力远比方渐离差,如果不是他身后之物,恐怕也不会在任务拦上。
“你也是从下面上来的?”柳基望抹了一把脸上的黑色液体,终于渐渐镇定下来。
“不,我只是去下面逛了一圈。”
“难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柳基望彻底平静下来。
“哼,可惜你现在才知道,太迟了,准备受死吧。”
“我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为何要自相残杀?”
“呸,你他妈的现在才和我讲井水不犯河水,你利用我抢占半色山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利用还不止,利用完竟然就想杀人灭口,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已经死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沙漠之行,经历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全拜柳基望所赐,张书德就不打一处的来气。
“哼,敢挡我者,杀无赦。”
“我现在就要挡你,看你如何杀我。”
“你没有了鬼婴帮忙,两个小鬼也已经受了重伤,单凭这一支阴阳火蜡烛,就想挡我,简直痴心妄想。”
张书德知道,让那个幕后之人从医院里逃了出来,小君和小竹的信息就必定会被柳基望所知。
“哼,杀鸡又岂用牛刀,对付你,这支阴阳火蜡烛就足够了。”
“是么,别以为只有你才能逆转阴阳,看我如何破你的阴阳火蜡烛。”柳基望说完,突然张大嘴巴,一团黑色的液体从柳基望的嘴里喷了出来。
黑色液体落地的瞬间,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液体上升了起来。
“阴阳逆转,给我破。”
柳基望话音刚落,原本金黄色的烈焰刹时间变成了深绿色,整个大厅也被一层绿色的光芒覆盖着。
“阴阳兽?”张书德一愣,双眼盯着那个黑色的人影。
“没错,就是阴阳兽,只要有他在,你的阴阳火蜡烛就永远发挥不出作用,去死吧。”
柳基望说着,身如幻影,扑向了张书德。
知道“穿心鬼爪”对张书德不起作用,柳基望这一次,直接用拳头,向着张书德的脑袋狠狠地砸过去,“我看你的脑袋能不能抵挡住我的一拳。”
在这片深绿色之下,柳基望的速度竟然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砰!”一声巨响,柳基望像败草般向后摔了出去。
张书德收起阴阳火蜡烛,拳头还在伸前,身子晃了晃,勉强站来。
“你的力量?怎么回事?”
柳基望已经记不清楚张书德身上有多少东西让他感觉到意外。
“还不是拜你所赐,让我重新寻回了自己的心脏。”张书德裂嘴一笑。
“寻回心脏?原本你的心脏已经消失,难怪上次一爪杀不死你。”柳基望这才恍然大悟。
“你为什么每次发现都要这么晚呢?”张书德摇了摇头。
“这一次不晚。”柳基望诡异地笑了,身子躬了起来,向着张书德扑了过来。
“你他妈的还来?”张书德举起了拳头,向着柳基望的脸打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柳基望的脸从张书德的手穿了过去,张书德一拳打空。
“我操!”张收德感觉胸口一痛,连忙往旁边避了开来,但是胸口已经多了五个血洞。
幸好张书德见机不妙,立刻闪开,否则此时已经被穿心而死。
柳基望看着五只手指的鲜血,双眼一亮,狞笑着舔了舔手指的鲜血,身影再次化作幻影扑向张书德。
张书德这一次早有准备,柳基望还没有冲到身前,就已经往旁边闪去。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柳基望的身影擦着张书德的身子冲过去的时候,张书德猛然感觉又是一阵剧痛,胸口已经多了五个深可见骨的血洞。
我操,这个柳基望的双手明明没有碰到自己,张书德强忍剧痛,身子急退,与柳基望保持五米的距离。
但是柳基望却没有给张书德喘息的机会,身子还没有停下来,转身再次扑来。
刹时间,整个大厅都是柳基望的身影,很快,张书德的胸口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不管张书德如何躲闪,硬是避不开柳基望那穿心一抓,而且张书德的手脚打在柳基望的身上,却只是打在虚影上。
打又打不着,避也避不开,张书德此时才明白柳基望的实力绝对不比方渐离差,只是自己的心脏被聆音取走,柳基望的“穿心鬼爪”发挥不了作用,才会觉得柳基望弱。
此时虽然聆音把张书德的心脏给了回来,让张书德的力气重新恢复,但是这第一战却碰到了柳基望那诡异的能力。
就在这个时候,张书德已经被柳基望逼到了大厅阴暗的一角。
这下子,张书德已经避无可避。
“张书德,受死吧。”柳基望双眼一亮,速度比刚才还要快,闪电般冲到张书德的身前,一爪深深地插进张书德的胸口。
不等柳基望将张书德的心脏掏出来,他的脸色变了,想要缩手,可惜已经晚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插得很爽?”张书德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两只手却狠狠地捏住柳基望手臂的关节,十个手指已经陷进皮肤里,让柳基望的手完全用不上力气。
柳基望临危不惧,左手握拳,一拳打向张书德的脸。
“你他妈的还想打我?”张书德两只手用力一拧,柳基望的手臂立刻变形,左拳也失去了准度,擦着张书德的耳朵而过。
“你以为我挨你插了这么多下是白插的么?我他妈的怎么也要收点费用吧。”张书德咬牙切齿,将柳基望的手抽出胸口。
原来张书德虽然被柳基望一连插了这么多的血洞,但是也发现了一个问题,以柳基望这种诡异的能力,本应该一爪就能把张书德的心脏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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