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灵巧的狗（2 / 2）

爸爸和妈妈似乎在商量什么，又似乎在争论什么，她们忽而看看小燕子，忽而看看小警察，这种氛围实在让人受不了。终于，小燕子对小警察说：“你是不是受不了了，这样吧，我们走吧，到外面玩吧……”姥姥问：“还到外面玩什么……”

小燕子说：“你没看我们吃饭变成了审察，你说这饭我们还要不要吃了……”姥姥说：“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吗？”小燕子说：“算了吧别为了我们好，如果不是为了我们好也不能这样对付我们，下一步我们要旅游不能跟随我们了……”

爸爸说：“看你说的谁跟随你们呀，我们不是巧遇吗……”小燕子说：“是巧遇，可是没有这样巧的吧……”爸爸说：“我跟你妈妈的确是看你姥姥，至于遇上你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们没必要大惊小怪的，更不要紧张……”小燕子说：“我们紧张什么呀，我们又没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爸爸的脸色变了，低下头沉默不语，气氛陷入困境。

小警察这时似乎找到了一种线索，他听到父女谈话，似乎从谈话中得出一个信息，他们一直在跟踪自己。为什么要跟踪自己呢？小警察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如果把他们与案子联系在一起，又不难理解，莫不是他们与案子有联系。在这一瞬间，老警察的暗示又在他心中点燃了，他知道老警察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暗示他什么，一定是有什么要说的而不能说的秘密，小燕子的爸爸就是秘密中的秘密。小警察为自己的判断高兴，是不是又找到线索了，这种线索可能成为证据吗？

小警察的判断能力没有错，他的确想到了老警察对他的暗示，小燕子与她的爸爸背后是不是有背景，此时此刻，小警察感到了什么。当然，他现在并没有威胁，现在是小燕子对自己这样好是不可能引起她家人怀疑的，而且是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了，有这种想法家人怎能威胁他呢。然而会不会利诱他呢？小燕子每天与他朝夕相处，只差那么一点他们就是一个人了，如果不是有纪律他也很难说自己不是投笔从戎，把好端端的女孩子挼在自己怀中，何况这是男孩子的本事。

当然小警察不可能未婚先睡，还有另一个可能性，就是小燕子随时随地陪在在前，有朝一日不可能不同床共枕，如果小燕子控制不住，或小警察控制不住，孤男寡女搂抱到一起也不是不可能的，有可能会迅雷不及掩耳。

为了避开父辈谈话，小燕子把小警察拉出来了，他不满地嘀咕：“又把我拉出来干什么，饭还没吃好呢……”小燕子说：“你没听见我们和爸爸妈妈之间有矛盾吗？听他们的我们委屈，不听他们的我们成了什么人，是不是有人骂我们是不孝之人……”小警察说：“你这种想法太愚蠢了吧，你爸爸妈妈怎能是这种人呢，我看还是尊敬他们的意愿……”

小燕子说：“你是这样想的，可是他们未心是这样想的，可能与我们的想法背道而驰，当务之急是迅速离开这种地方返回我们的住宅区……”小警察说：“为什么这样迅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小燕子说：“我说回就回没什么可是……”

小警察说：“我是想走可是走得了吗？如果你爸爸妈妈有问题他们能让我们离开吗？”小燕子瞪眼看着他问：“你怀疑他们的诚意？”小警察说：“不是怀疑是现实我们不可能成为他们的牺牲品，因此离开是我们必须有的选择……”小燕子说：“如果我不选择呢你离开吗？”小警察说：“如果我们不能选择我们也要离开，这种地方不是我们长期住的地方……”

小燕子归心似箭，可是小警察似乎找到了线索，他不能离开，而且还要说服小燕子不能离开。他对小燕子说：“你想不想听照片的故事，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手里照片的故事有多少，这不是一两个故事，这是一本书两本书写不完的故事，我们能不能利用工作之便询问你的爸爸妈妈有关照片的故事，请他们帮助我们……”小燕子说：“这种想法好的确是机会……”

小警察说：“既然如此我们不妨问问你爸爸有关照片的故事，我相信你爸爸会提出来很多故事的……”小燕子说：“但愿如此吧……”小警察说：“什么是但愿如此呀，我们问你爸爸不是问一种故事，我们是想了解你爸爸和我爸爸之间的故事，有关他们的生活和战斗经历，这不是一种简单的了解而是一个迫在眉睫的挖掘潜力，它们快变成民间文学了……”

年轻人的想法就是与老年人不同，小燕子爸爸想的是让小燕子和小警察结婚，这样他就放心了，完成对战友的怀念。可是妈妈的心里想的是另有所指，年轻人能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有幸福，如果每天打打杀杀的还有幸福感吗？即使不是打打杀杀的，每天起早贪晚查案子，这种日子能让女儿得天独厚吗？想来想去，当妈妈的心就有一种担心，万一哪一天出了事不是痛苦吗？有关这种担心当妈妈的能轻而易举就让女儿结婚吗？如果在结婚前不了解情况怎能放心呢？

太阳把沙滩映得亮晶晶的，小燕子走在沙滩上充满活力，她对小警察说：“我们现在就是掉在大海里的石头，有人说是宝藏有人说是石头，其实什么也不是，我们只是一块没人识别的臭气熏天的石头，你说我们算什么呀……”小警察说：“的确不算什么，可是你我在这种地方一住就是一天，你说我们是进还是退呢？”小燕子恍然大悟：“还需要看爸爸的态度了，他们说离开就离开，说不离开我们先不离开，你看这种安排好吗？”小警察说：“好不好你已经安排好了……”

小燕子说：“即使是我安排好了也要增求你的意见我们不可能强人所难，更不能强加于人，我们有我们的看法，他们有他们的看法，何去何从不是他们选择我们而是我们选择他们，我和我也不例外，也要有选择的……”

事在人为，小警察并不在意小燕子爸爸是什么态度，他想说的是如何说服小燕子的爸爸给他们讲故事，讲一讲父亲当年牺牲的事。他嘱咐小燕子：“你爸爸说什么很重要，尤其是有关我爸爸牺牲的情况能不能对我们讲一下让我们受教育……”小燕子说：“你不就是想听我爸爸讲当年他们在外工作时你爸爸是如何牺牲的吗？其实这种故事我听说过，你还是不必问了，问多了对你可能影响不好……”小警察说：“有什么不好的，他们的事是他们的事与我们没关系……”小警察说：“不能这样说如果按我说的是有关，而且是关系很大，你说如果没关系你爸爸妈妈怎能舍近求远跑到姥姥家看我们……”

是呀，的确是这样，小燕子恍然大悟，看来爸爸妈妈的确是有准备的，可是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站在一块石头上，小燕子手舞足蹈地说：“我们今天是玩了一个痛快，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随地来这种地方玩耍……”小警察也是乐在其中，他看出小燕子高兴就说：“我们能来这种地方玩耍也是你们公司的心意，看来我们是合作得很好，如果我们合作得不好会是如何，还有这种玩耍吗？”小燕子满面春风地说：“只要我们想来就来没有人能阻挡我们……”

这时，小狗跑来了，距离很远就开始汪汪叫，小燕子说：“我们回吧，姥姥派狗叫我们了……”小警察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有安排？”小燕子说：“这不是我的安排，这是姥姥训练有素，小狗都听她的能不是训练有素吗……”

在这种时候，小警察还是相信小燕子说的话，小燕子说：几年前，姥姥在外看见有一只狗朝她扑来，当时她只轻轩用手抚摸狗的耳朵几下，奇怪的是，这狗居然跟随姥姥不离开了。姥姥到哪里它跟随到哪里，姥姥回家它也跟随，姥姥外出它也跟随，没办法，姥姥只好收留了它。有了狗后，姥姥外出家门不上锁，只要家里来人时狗就跑出去找姥姥，用嘴咬姥姥的衣服，久而久之姥姥发现这个秘密，只要家里来了人狗就会跑出去找然后咬衣服，人和狗有了灵犀相通的事。

现在狗又来找他们说明什么，是否意味着狗与他们即将分开了，小燕子没有说话，小警察心有余悸。谁也不知道狗来是什么意思，会有什么结果，两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然而担心是担心，他们还是跟随狗返回家中。

还没有到家，天空忽然降下一场暴雨，小燕子防不胜防被雨淋湿了，小警察背着她匆匆忙忙朝家跑。小狗紧紧跟随，可能暴雨下得迅雷不及掩耳，小狗身上的毛湿湿的，可是它仍一蹦一跳地朝家奔驰。小燕子说：“把我放下来吧，把狗背上……”小警察嘲讽着：“你是骂我还是嘲弄我呀，人和狗怎能相提并论，你是不是想说狗比你好呀……”小燕子说：“我是想说可是我不能说，因为狗不如人，可是为什么有人说狗比人好呢，我想这可能就是观点问题了……”

小警察没时间和小燕子争执人重要还是狗重要，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沙滩，离开暴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