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笑重耳动真情 可怜齐姜芳心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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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那重耳看到齐姜穿着被溅得花花绿绿的围裙,系着同样花绿的头巾,将自己裹的严实,生怕溅到自己,却还是一个重心不稳那水溅到自己脸上,脸都被染上了那足青的颜色。不由得轻笑出声。

那笑容也没持续多久,被气姜那带着几分羞愧愠怒的警告眼神给威胁,只能收敛。

重耳轻咳两声化解尴尬。

“夫人!”

齐姜扭头做着手里的工作,也不理会他。

那布染好了色,用两根木棒挑起来,可惜齐姜力气小,用尽了力气才能挑上来晾着。

以前她是如何染布的?

“夫人快些,这里布煮好了!”

平儿被浓烟呛了几下,猛的咳了两声,慌忙将那煮好的布挑起来,放入染缸。

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重耳第一次见到这样染布的,主仆二人合力将白布弄入染缸,溅得到处都是。手脚倒是利索,就是有些不太熟练。

两人都是女子,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

重耳自然的上前搭了把手,可能是男子天生力气就大些,那木棒在他手上如柳絮般轻盈,轻巧的被提起。

一切忙活好了,平儿似乎才想起行礼,简单的行了一礼道了声‘公子’。

重耳也习惯了这种态度,并不介意。

“夫人这些锦布是做衣服用的?”

齐姜回应道,“这几匹布晾晒赶了就可以做几件大衣。”

重耳看了眼布匹,这个季节雨少,阳光充足,晒些东西再合适不过了!

褪了围裙,头巾,洗擦了把脸,齐姜身上又干净了不少。

“夫君好生空闲。”

重耳如何听不出齐姜话里的意思?“齐国在桓公治理下,人民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我就是再有一腔热血也无处发展啊!”

齐姜闷闷的进屋,将平儿拉进去,门一闭,重耳被关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夫人,黎儿,快开门,为夫知错了!”

“错在哪里?”

重耳愣了愣,他真不知自己有何错,只能搪塞过去,“我不合与你纠纷?”

罢了!

齐姜偷偷从门缝看去,那男人还在门口不过一尺的距离,垂首而立,几分委屈的样子。

“你进来吧!”

齐姜叹了口气,开门迎他进来。

“平儿给他倒杯茶。”

平儿应诺了一声,将茶水倒满,移到重耳面前。重耳看了齐姜一眼,才端起茶杯,小口吞咽。

“吃酒吗?”

重耳又是一愣,一个‘不’字还未说出口,平儿就不知从哪儿拿出了壶酒。

齐姜接过,给重耳斟满。

“这酒是我自己酿的好酒。”

重耳只得看她脸色,小心翼翼的捧起杯子,将酒水喝下。

看齐姜脸上并无不悦之色才放下心来。

说起来这个晋国公子就是背井离乡,颠沛流离多年,也从未如此注意过一个人。

可就是如此,他也未能看透齐姜。朝夕相处几个月,只觉得她有些烦人,脾气时好时坏,让人不由自主的关注。

这酒的确是好酒,入口醇香,勾人的香气亦是久久不散。估摸着也有几年了!

“好酒!”

齐姜抿唇一笑,“我且问你,你觉得我与你原夫人比如何?”

“那如何比得?季隗赠与我的是她的承诺与忠贞,那年的一句‘不复成嫁,请待子’,使我终生难忘。”

齐姜自视甚高,自是有几分不忿。可细细想着,却有几分可怜季隗了!

一个女人在丈夫落魄时与其同甘共苦多年,丈夫却在与她分别后另娶他人,不论是何原因,总归是让人心寒。

齐姜脸色一变,隐隐有几分怒气,女人更容易理解女人,也许正因如此,齐姜才会有些感同身受。

“我自是比不得她。”

齐姜似乎有些怒意,一把夺过重耳正喝的酒,一饮而尽。

“墨迹!”

齐姜咕哝了一句,端起酒坛,没多久,一小罐的酒就下了肚。

“你看我……”

话还没说完,刚刚还站着的人儿,直挺挺倒下。

重耳一把将她揽住,本想抱她到床榻上休息,谁知她酒劲上来,使了些力气。重耳一时不查,被她挣脱开来。

稳稳站在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些什么,口齿不清,曲调不正,细细听,只是几句‘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边唱边舞,当然也是歪歪扭扭的。没多久,也许是累了,跳了几下,整个人都粘在重耳身上。“夫君,英雄~”

重耳听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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