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用身体诉说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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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深沉的亲吻都不够,这一次,林墨似乎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开始了新一轮的播撒和耕耘……

用身体的结合去诉说最深的情,最浓的爱!

云消雨歇之后,感受着怀中的柔软,林墨才有些深情的说:“我对你又何尝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配合公安部门才在里面的,但是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出来就找你了。”

惊讶已经不足以形容纪念此时此刻的心情了,她在监狱外面如此的担心,如此的难过,刚刚林墨说什么?他在配合公安

的调查?

睁着大眼睛开始和林墨说:“你说仔细点,你说什么我完全没有听懂。”

林墨知道纪念此时此刻的心情,将她抱在怀里,更加的搂紧了点,然后才慢慢的说:“你我说,不要着急,我都和你说说,公安部门并不是傻瓜,通过这次事情也牵出了王氏多年来的财务问题,警方只是不想打草惊蛇,才让我配合的。所以念念你真的不用为我担心,我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我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

没有任何一个词语可以来形容纪念此时此刻的心情!也就是说这么多天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看着眼前这个怡然自若的男人,纪念忍不住手握成锤子轻轻地捶在她的身上:“那我在监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去看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要看我伤心,看我难过,你才会开心,是吗?”

虽然是埋怨的语气,可到底纪念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只是连日来的担心必须要找一个突破口而已。

林墨反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念念,这个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事关机密,关系重大,真的不能泄露风声。就是我现在出来了,也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因为王氏还没有落网,顾北还没有落网。”

林墨这么说,纪念当然都知道,事情的轻重,她不是分不清楚,只是她突然想起来一个人,赶紧问林墨:“丁远航看见你了,那怎么办?”

她可没有忘记,刚刚在林墨冲进她和丁远房的房间的时候,林墨和丁远航是打了照面的。按照丁远航那种脾气和秉性,他又怎么可能无所作为?

林墨似乎并不介意,轻轻的哼了一声:“丁远航,只怕他现在躲我还来不及。”

林墨一点都不害怕定远行会说出去,毕竟他丁远航是心虚的那一方,如果说警察追究起来,他难逃干系。所以他猜想丁远航此时此刻应该已经出逃了。

他不想让丁远航出逃,但是当时纪念的情况危急,他只有先救纪念。

听到林墨这么说纪念也就放心了,连日来的担心终于告一段落。

林墨也猜测的没有错,丁远航被林墨打了之后,还是挣扎着站起来,并没有去找林墨和纪念的麻烦,而是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逃。

不过他在出逃之前还是做了准备的,他知道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在走之前他必须要解决掉一个人,那就是顾北。

顾北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如果他不除掉的话,他心里终究是难安的。

因为他不清楚林默为什么会突然的出来,是不是警方已经发生发现了什么?按照他之前的计划林墨是不可能现在出现在这的,那现在既然已经出现了,说明计划已经有了变化。

只是丁远航不知道的是,顾北也没有那么笨,在他寻找顾北的同时,顾北也在躲避着他。并且故北利用职务之便转走了王氏巨额的财产,准备出逃到境外。

然而杨淑珍好歹也是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并没有那么好糊弄。在顾北出逃还没有成功的时候就已经报案,顾北被警方缉拿归案,并且交代了全部的犯罪事实。

眼看王氏和顾北都已经落网,丁远航一点退路都没有了,并且现在警方查得很严,他想出逃似乎也没有那么顺利了。

绝望之中,他又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只有搞定她才能有一线生机,这个人就是白浅。。他知道主动的约白浅的话,白浅不一定会见他。所以,他暗暗地跟踪了白浅,在一个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他捂住白浅的嘴巴就将她强行带到了自己的车上。等到白浅上车之后他将所有的车门都反锁。

白浅本来就是一片懵懂的状态,清醒了之后看见这一切都是丁远航做的,怒火中烧:“丁远航,我们已经没有瓜葛了,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白浅作为林延年的秘书,她不是不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但是她不想插手去管丁远航,因为在他毫无感情抛弃她的时候,她就发誓她一定要报复他。如今眼看着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她怎么可能还会去搭理这个曾经伤害她那么深的男人?

“干什么?”丁远航呵呵一笑,然后什么也没说,就直接在白浅的脸上猛烈的亲起来,然后才说:“我只想做这个,这不是你之前最喜欢的吗?”

要知道以前她还是在学校当教授的时候,白浅是那么的爱她,为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尤其是当他对她的身体进行爱抚的时候,白浅整个人简直是欲仙欲死的状态。

上一次白浅之所以拒绝了自己,丁远航觉得是自己不够坚持,所以他这一次直接上来就亲吻白浅。不是说女人的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吗?他到底是要验证一下。

只是他还是失望了。因为在当他的嘴唇碰触到白浅的嘴唇的时候,没一会儿就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他疼得立马放开了白浅,摸一摸自己的嘴角,居然有着汩汩的鲜血。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居然咬了他!而且现在看她眼中的鄙夷和不屑是那么的显而易见。他很想发怒,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一直都是王者的姿态。

以前他是她的教授,她是他的学生,她什么都得听他的。而现在他怎么能允许她这样对待他?

但是他又很清楚的知道他现在不能发作,因为他还有求于白浅。所以他放低了姿态,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还可在车上抽出了一张纸替白浅擦了擦,温柔的说:“你何必要这样?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吗?现在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只是你要跟我一起走,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

在他看来白浅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报复都是源于他没有给她任何的承诺,其实在她心里一直是爱着他的,所以他觉得他现在只要承诺她永远跟她在一起,愿意带她走,白浅肯定会帮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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