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瓦剌(1 / 2)
这两天忙着处理各种事宜,朱楧都是睡在自己的乾符宫里,已经有两天没有碰过女人了,迪丽娜扎诱人的体香侵入到他的身体里的时候,又将他体内的那种洪荒之力引发出来,让他的那颗雄心开始躁动,轻轻地在迪丽娜扎的玉颈上咬了一口,坏笑道:“谁说寡人的爱妃没有,爱妃的服务就比其他人做的好,只要你好好服侍寡人一次,寡人就饶了你。”
迪丽娜扎虽然是蒙古人,但到底是个女子,她心里知道朱楧所说的服务是什么,当即羞的面红耳赤,真是不知道这位大王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让人羞到无地自容的动作,还有那些衣服,怎么可能穿的出去?难不成是他之前偷偷在江南逛青楼的时候接触到的吗?那里的实力秦淮河艳名很盛,西北都有所耳闻,嗯,对,一定是那里。
“大王,你好坏,现在是白天,又有这么多人在,你让臣妾怎么做得出来?”迪丽娜扎扭了扭身子钻到朱楧的怀里,羞答答地撒娇道。
朱楧坏笑着抚摸了她的身子几把,不怀好意地说道:“白天怎么了,肃国的天都是寡人的,寡人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你嫌这些奴才们碍事,将他们撵走就好了。”
“大王……”迪丽娜扎刚想说什么,却听得不远处的怀恩慢慢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向朱楧和她鞠了一躬,道:“奴婢参见王上,参见端妃娘娘。”
朱楧兴致刚起,就被怀恩的这一句话给扫了,心里难免有些生气,但他知道怀恩是个很有眼力的人,没有紧急事件,肯定是不会进来打搅自己泡妞的,于是将心中的怨气向下压了压,对怀恩淡淡地说道:“你有什么事?”
怀恩一手抱着拂尘,身子又向下躬了躬,道:“启禀王上,王虎臣将军来了,还带来了那个叫宋喜的胡商头子。”
果然是有重大的事件,怀恩的这个司礼监掌印太监也不是好当的,必须替王上把好第一道关,什么事是重大的事必须立即去办,什么人是重要的人必须马上接见,什么样的人和事不重要可以向后推一推,他心里都要打好算盘,要不然净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麻烦王上,时间长了肯定会让王上对他心怀不满。
迪丽娜扎一听有外臣进来,还带来了朱楧最近一直在提到的那个色目商人,便知道她心爱的大王要处理政事了,于是一改之前撒娇谄媚的表情,从朱楧的怀里站起来,向着朱楧盈盈一拜,正色道:“大王先处理政务吧,臣妾先退下了。”
说罢,站起身来扭头就要回内屋,没想到这时她的小手却突然被另外一只温热的大手给拉住了。
这个人不是朱楧是谁?朱楧本来对她回自己的后屋没有什么大的意见,但就在她即将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突然心头一动,改变了主意,道:“不,你留在这里,陪寡人见见那个色目人。”
“这……”迪丽娜扎不禁犹豫了一下,道:“大王,臣妾是后宫,不能干预政事的,被人知道了不好,会说臣妾霸道的。”
朱楧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十分霸气的说道:“寡人是这里的王,寡人说可以就可以,谁敢乱嚼舌根子。就算他们劝谏又怎么样?你是听他们的,还是听寡人的?”
迪丽娜扎抿嘴一笑,这种霸道王爷爱上我的感觉真的好的不得了呢,转过身来,盈盈地走到朱楧的跟前,甜甜一笑道:“臣妾自然是万事都听大王的。”随即恭敬地站立在朱楧的身边,希望以自己绝美的容颜给他长面子。
这还差不多,朱楧的心头掠过一丝小爽,不顾容颜绝世的迪丽娜扎,转过头,对恭恭敬敬等在那里的怀恩说道:“你去叫他们进来吧。”
“奴婢遵旨。”怀恩又冲朱楧鞠了一躬,恭敬地答道,然后弯着腰徐徐退出,等到了门外,又十分神气的直起了身子,拂尘一甩,傲娇地走到王虎臣和宋喜跟前,不冷不热地说道:“王将军,王上召二位觐见。”
王虎臣憨厚的一笑,冲着怀恩一抱拳,道:“有劳公公了。”随后,又转过头去,跟像个鹌鹑一样恭恭敬敬地侍立在原地的宋喜说道:“跟本将军进去吧。”
王虎臣是名武将,武将常年在战场上拼杀还是很实际的,每个人的行为举止都是以当时的形势为基准,如果不这样,上了战场还依然任性的话,脑袋早就不知道被人家砍了多少次了。因此,王虎臣没有文人的那股子穷酸气,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牛,他们对国家有用,其余的人都是垃圾一样。
王虎臣并没有因为怀恩是个太监而看不起他,反而是有意巴结,每年都给他送点礼物,因为他知道,这个怀恩不仅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号称内相,位不高,但权重,而且还是王上从小到大的贴身太监,跟王上的关系很亲密,绝对是王上跟前说的上话的人,必须要好好巴结,搞好关系。
宋喜听到王虎臣的召唤后,立即恭恭敬敬地弯腰应了一声,道:“小人遵命。”随后,像一只小猫一样,毕恭毕敬地跟在怀恩和王虎臣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朱楧有些口渴,只是轻轻咽了一口唾沫,迪丽娜扎便知道他需要什么了,立即倒了一杯茶,给他端了过去。
朱楧接过茶水,慢慢地喝了几口,这时候,怀恩已经领着王虎臣和宋喜进来了,三人见到朱楧之后,齐齐跪下,叩头道:“奴婢,臣,小人参见王上,参见端妃娘娘。王上千岁,千千岁,端妃娘娘万福金安。”
朱楧将手里的茶杯递给迪丽娜扎,眯着眼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这三个人,心里还是蛮喜欢的,因为这一跪就意味着,马上就有宝贵的资源给寡人送过来了,道:“起来吧。怀恩,给王将军和这位商界人士看座。”
商界人士?怀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大明朝不一直都是重农轻商的吗?听王上这么一说,似乎是给了商人们一个新的身份。
不过,他在外面虽然是名头很大,人见人怕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但在朱楧跟前只是一个奴才,朱楧的话他不敢多嘴去问,更不敢违抗,立即招呼身边的两个小太监给二位看座。至于他,他是没有资格在王上面前坐的,因为他说到底只是王上的一个奴才,那里有坐的资格?
王虎臣和宋喜连忙向朱楧施了一礼,齐声说道:“多谢王上恩典。”然后恭恭敬敬地坐在了座位上。王虎臣还好一点,本来就是武将,又多次随着朱楧出生入死,二人之间的感情在某种程度上早已经超越了君臣,变成了一定以一定意义上的朋友,因此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特别正式的场合,大多数情况下也比较随意,在听到朱楧看座的命令之后,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相比之下,宋喜就显得拘谨的多了,不仅是因为他是第一次见王上,内心里有一丝紧张还是在所难免的,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商人,在社会的各个阶层中是地位最低的,因此在朱楧面前丝毫不敢造次,虽然是坐,但也是恭恭敬敬地坐,屁股只是坐住了椅子的三分之二,而且是正襟危坐,双手放在双腿上。
朱楧没工夫理会他们坐姿的深刻含义,饶有兴趣地看了宋喜一眼,十分和善的说道:“寡人听王将军说,你是专门来给寡人送喜的?”
宋喜坐直的身子立即向前欠了欠,连忙如临深渊地说道:“王上抬爱了,小人若是能为王上效尺寸之劳,那真是莫大的荣幸。王上若是不嫌弃,小人愿意将小人在万里之外运来的宝刀进献给王上。”
朱楧十分满意这个人的态度,到底是生意人,说话就是中听,有道是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是谁不愿意听好听的话,只要不往心里去就行了,十分和气地笑道:“你对寡人的这份忠心,寡人心里清楚。寡人也不要你将宝刀白白进献给寡人,寡人想让你将会打造宝刀的工匠都召集到肃国来。寡人可以为你们成立一个兵工厂,由你做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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