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暧昧过分到极致!(九千字,6更)(1 / 2)
苏寒的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果然像是执行死亡的刑场,这里每一处都透露的死亡的腐朽气息!
这是她第二次进入了那传说中更恐怖的囚牢。
被人扣押着,推攘着,她被迫踏进去第一步的时候眉头就深深地皱了起来。
木头看着她的表情,笑道:
“放心吧姑娘,等下我会让他们手脚利落一点,速战速决,不会让你死得太痛苦。”
囚牢中央有一个恍如白昼的奇怪工艺品,大片大片的光亮汇聚成如月光的模样,一点一点照亮了整个阴暗残忍的牢房。
很奇怪的布置,就像某种诡异的祭奠仪式。
最特别的是那月光的环绕之中有一个女神的雕像,那女子穿着上古宫廷神族才有的绝对精致的高贵服饰,长长的及地裙白,雪白色的铂金腰带,双手打开,圣洁而温婉,像是这黑暗里永恒不被惊扰的光明力量。
苏寒忍不住诧异,那女神像的面容为什么会和自己那么相像?这里的每一个人想必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吧?
为什么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带着那么一点匪夷所思,跟寻常所见截然不同。不过是一个沾染血腥的腐朽牢房,设计一个这样的完美工艺品做什么?有病么,还是吃饱了没事干。
苏寒看着那个女神雕像发起了呆。直到她的背后再一次传来了神秘男子冰冷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
那人不是要处死她么?不是已经走了么?怎么跟萧陌一样反复无常。
只见神秘男子用手指了一下女神像后面的恐怖刑具,冷冷地说道: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是不回答,今天晚上这里躺着的就将是你冰冷的尸体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苏寒反应迅速的淡淡说道。
神秘男子静默着沉思了一秒,飞快地来到她跟前,然后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冰冷的声音终于有那么一丝丝破功兼不耐烦:“你好像不怕死是么?!”
“不是我不怕死,而是你根本不会杀我。”苏寒扬了扬眉,很肯定地下了结论。
“哦?”神秘男子眯了眯眼睛,声音突然低沉了很多,好像透露着一丝赞赏,又有着一丝很明显的嘲讽:“呵,女人,你不会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吧?”
“当然不是。”苏寒的眼睛一派镇定,像是无波无澜的深潭,“我只是突然明白,你要杀我早就动手了,何必大费周章大惩小戒不断恐吓,不断带我看不同的恐怖刑场。”
神秘男子一言不发地听她说完,竟微笑起来:“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你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倒真是让我意外。不过,即使不杀你,想要彻底折磨你的方法也有上百上千种。例如说——”
他微微偏了偏头,指着她的身后。
苏寒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见木头领着一个浓妆艳抹抽着烟的女人走了进来。
神秘面具男子的笑容变得别有深意:“知道她是谁么?我会把你交给她来调教,直接送到我手下的夜店,身体力行的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如何?”
“随便你。就算是去夜店当服务生,干苦活,也比天天在这里看着你的这张面具好。”
“啧啧,故意装傻?让你去,可不只是让你干活这么简单,那里更深的肮脏和黑暗相信你一定会睁大这双眼睛,永生难忘。”
“那也比天天在这里看着你这张面具好。”苏寒面无表情地重复。
“是么?”
神秘男子咬牙切齿地扔出这句话,就对着那个抽烟的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那老女人对他毕恭毕敬,恨不能直接跪下来给他磕几个头。
可是,相对于手下人的殷切,神秘男子的态度却冷到了极点。
没过多久,那个抽烟的老女人就在木头的带领下拿来了一身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透视装,态度恭敬地递给了神秘男子。
怎知神秘男子竟然直接又将那件衣服扔到了苏寒的身上,冰冷如锋地说道:“去换上!”
苏寒的肌,肤太过白皙,加上一头长发又极其乌黑透亮,任何颜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好看。
那抽烟的老女人为了取悦那总是戴着面具的神秘少主,直接凶狠地拖着被打了针、没吃饭、有气无力的苏寒来到临时用一块很是透明的幕帘搭建起来的更衣室。
苏寒极力挣扎,一定也不配合,最后却还是被人强制换上了一件低胸的玫瑰红收腰窄裙,裙摆只险险的盖住她的臀,一头长发全部挽了起来,露出性感的雪背,裙子的布料是透明的一层薄薄纱衣,穿在苏寒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和蛊惑。
干净与庸俗的完美结合,像一朵黑暗里盛放的带刺玫瑰。
那可恶的神秘男子故意让她穿得像个舞女,让她赤着脚,双手又重新戴起了手铐,手铐上那长长的铁索就像一条绳子,最后竟然直接牵在了面具男子的手中。
这些人的眼神充满着欲念,把她当成一只卑贱的宠物狗,但即便如此,即便被毫无尊严的对待,苏寒迈出的每一步脚步都姿态端庄翩然,就像囚牢正中央最尊贵的女神雕像。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怎么指指点点,她都像是穿上了得体素雅的衣服一样不自损自伤,孤傲地仰着头,平静如水的眼眸中空无一物地被面具男子一路拉扯着,前往下一个不知是怎样灾难的地方。
她不受干扰的清澈眼神似乎让面具男子很不愉快,仿佛她是不知羞耻不会脸红的夜店女郎。
他拉扯着她故意加快了脚步,害得她狼狈地踉跄一下,好在透明的纱衣紧紧得绑在她的身上,没有飘落下来。
神秘男子忍不住愤怒地想,可能就算他当众羞辱她,她也会毫无反应,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苏寒被带进了神秘男子的房间。
“既然被我俘虏,你就要有作为俘虏该有的自觉,帮我把鞋脱了,然后拿一双室内拖鞋,来换上。”
他恶劣地命令着她,想要看看她究竟可以隐忍到什么程度,是否可以蹲下来,蹲在他的脚边,卑微如尘土。
这次,苏寒置若盲闻,站在原地没有动。
面具男子坐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声音里透着一丝庸懒和漫不经心,但说出的话却足够叫人胆战心惊:“不去?可以啊,违抗一次命令,我就脱你一件衣服。我倒要看看你这身清凉到极点的衣服可以脱几次……”
无耻!
苏寒咬了咬牙,走到一旁将鞋架上的室内拖鞋拿下来,然后慢吞吞地走到离面具男子好几步远的地方,站住,皱着眉,心里挣扎不已。
面具男子却继续看着她,那双眼睛凌虐一般地示意着,让她必须继续向前走……
一段很小的距离,她却真的走了很久,在那个人灼热的视线下无处遁形。她知道,就她现在穿成这个样子,确实很不安全。
果然,面具男子的眼睛里只有欲念,那最原始的狂野火热的眼神一直是苏寒最抵触最害怕的东西。
“蹲下,别让我再说第二次。”他的声音看似平静,音质里却沾染上明显的欲念。
苏寒笑了一下,脸似乎更苍白了几分,修长雪白的双腿慢慢地弯曲,蹲了下来……
但是!还没等她完全蹲下来,那面具男子突然邪恶地一笑,伸手将铁链一拉一带,她就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里!
苏寒缠绕在透明薄纱下的身体微微颤抖,可是,她现在却没有一点实力去抗拒。
这些天里她遇到了太多不能用道德准则去衡量的人渣,谁知道在她挣扎之下,那个早已蓄势待发的男人会做出什么。
面具男子从后面伸手环住她的腰,笑得妖孽而愉悦:
“呵,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害怕的。”
那双手……
不,她宁可经受酷刑,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屈辱。
她任何细微的反应都没有逃过神秘的眼睛。他一手环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顺着她的小腹往上抚摸,伸入到那件不堪一击的薄纱透视装里,说道:
“呵,你在害怕我。”
是肯定句!
苏寒的眼睛陡然睁大,是,她是怕,那又怎样!
她的身体微微一震,下意识地抓过茶几上的一杯茶,愤怒地转过身去,想要将之全部婆在神秘男子的脸上,却赫然发现自己根本忘了他还一直戴着面具!
“不要碰我!”她的手颤抖着。
见她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想着要反抗,面具男子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茶,哐铛一声扔在地上,发出轰然的声响,这代表着,他是真的动怒了!
二话不说地将苏寒拽起来,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再把她扔到了床,上。
苏寒立刻翻身而起,用两只手的手肘去撞他的头,她早已精疲力尽,这一下原本打算即使伤不到他,也至少将他的面具打掉,看一看这人的真面目。
可是,因为身体的倾斜度,她这一下不仅打歪,力道还远远不够。
面具男子直接将铁链拉过来,紧紧地缠绕在床头上,牢牢地固定好,这样一来,苏寒的双手便被高举过头顶,再也行动不了。
“你……”苏寒努力想要掩盖心中的慌乱,怒斥道:“与其被你碰,不如直接让我去死!”
“是么,今天我就让你生不如死一次。”
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神秘男子也没有任何要将面具摘下来的意思,他干脆省去亲吻的动作,只是开始撕扯她身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服。
这让苏寒开始深深怀疑起来,这个人……她一定认识!否则,他没必要一直这样戴着面具!分明是一直在高度防备着面具被她摘下来。
急中生智的安如雪趁着面具男子伸手撕扯她衣服的时候,不顾捆绑在床头的手臂拉扯之下的疼痛,她瞬间低下头,猛地朝男子的手臂咬去!
她要拖延时间,她要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如果真的认识,那么就一定有她所知道的弱点,她就能有机会和他谈判,她就能逃出去!
这一咬,几乎用尽了她剩余的全部力气。
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面具男子吃痛地甩开了她,嗜血一般愤怒的眼眸瞪了她一眼,更加暴虐地将她挣扎的身体禁锢在怀。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开始揉捏她的心口。
安如雪歇斯底里的尖叫怒骂,连眼眶都开始发红:
“你滚开!你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虽然知道她会有所抗拒,但大概实在没想到她会恐惧害怕到这种程度,面具男子的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下,但很快,他的手指开始再次往下滑,做出了更过分的事!
苏寒拼命的想将双腿合笼也没有用,往后退又受到了严重限制,她说话的声音已经沙哑:
“我知道你是谁!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你,你绝对会后悔!”
“是么?那你叫一声试试,说说我是谁?说对了,我就少碰你一下。毕竟,做这种事的时候,听到对方亲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实在是再性福不过的事。”
神秘男子似乎很笃定她不可能在他面具没摘之前认出他是谁。
他一点也不担心,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淡淡地说道:“等你终有一天知道我是谁的时候,一切都将成定局……”
然而,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一直毫无停歇的趋势,这让神秘男子身体里的欲念瞬间转化为最深沉的怒火,他低低地咒骂一声,重新站起了身。
看着苏寒此刻的样子,他的眼神再度危险地一眯,单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说道:“乖乖等我回来,没做完的事,等下我们继续……”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现在的事态发展糟糕得让苏寒很不满意,她在床头上狠狠地撞击了几下,任凭冲撞搅得自己头皮发麻,以此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她挣扎着,从最开始的躺卧在床/上变成了艰难的跪坐起来,然后,她努力倾斜着自己的身体,反剪着早已被铁链勒出鲜血的双手,忍痛伸出一只脚来,奋力的踢打,总算踹松了神秘男子将铁链禁锢在床头的结。
这种扭曲自己的姿势让她有一种连心脏都被错位的感觉,身体疼极了。
当铁链终于从床头解下来的时候,看着另一端已经被磨破得血肉模糊的手腕,她凄凉地笑了笑。拥着被子,盖住光着的自己。
忽然,她眼角的眸光很是迟疑的亮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掉在床边缘的……钥匙,实在不敢相信几乎绝望的自己会有这样的好运气!
钥匙,呵,那个人想要侵犯她,脱衣服的时候却将这么重要的钥匙落了下来!
也许,生活对她而言并不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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