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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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季寒蝉又如一个聚光灯一样,把场中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一起。

众人皆是不明,她此刻站起身来说那么一句老夫人病倒了是个什么意思。

单单说那么句话,有人信了这老夫人是当真病倒了,而有些人则是认为这小小庶女说话没个定数,哪里信得了?

若说太子?他此刻自然是迷惑不解的。

季寒蝉说出这句话,其意自然而然便是想要替人解围了,可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了,难道...季寒蝉同他...不是一伙儿的吗?啊?

“母亲病了?”

季高甫一愣,“蝉儿,如今之事你莫要胡...”

不过这么说着,他脸色却突然一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便突然又改口,“母亲病了?怎的如此不凑巧?前几日便说着身体不利索,没想到当真是赶得急。是本官这个做儿子的没照料好,当真是惭愧,当真是惭愧。”

一时间这来来回回的,好些人都摸不准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先皇身体未寒,季左臣母亲不过小小病忧,虽这百善孝为先,不过当头这家国大事,不如好生商量一番,也好尽早做出决定”

太子身侧那东宫之人便开口道。

季高甫蹙着眉,也道若真出了这等大事,现今是最好的时机...只不过...

就在他正犹豫彳亍着不知该如何才好,一声清冷的女音又从侧边传来了。

“不治家何以治国?况且此事虽重要,但稍后再议也好。”

顿时众人又将目光再次齐齐转向那发声之处,只见那女子平首挑眉,面色淡然。即便是对上太子,也颇有一番宠辱不惊的架势。

太子眉头一皱,正要压下自己的怒气,不过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一挥袖。

“来人,给我拿下她!”

声声喝出如惊雷。

“父皇尸骨未寒,皇兄如今竟为了那一纸虚名而要置君臣父子于不顾,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就要捉拿父皇方才封名的安陵郡主,可是合适?!况且父皇大仇未得报,如今那几贼子背后指使之人尚且未伏法归案,怎能如此心安理得!”

这时,从旁走出来一个紫衣男子,他身着蟒袍,长发绾起。

此人正是二皇子无疑了。

只见他先前一直随着皇帝的尸体走动,眼中的泪痕尚未消灭。如今见太子竟如此嚣张无法无天,终忍不住出来平反。

这一句话竟是说的好些老臣潸然泪下。

方才还对封这安陵郡主不顺眼的臣子们,如今想到这竟是万岁爷最后下的一道旨,颇有种恍若隔世倍加看重之感。

“皇上亲封安陵郡主,怎能说拿下就拿下?安陵郡主身加龙气,是入不得狱的!况且家有老母病重,忠孝同体,怎么就不能说了?”

“皇上若知晓太子所为,可不知得多心寒啊!皇上!皇上于九天之上,还请听臣一句来世做牛做马啊!”

太子的面色顿时暗沉了下去。

“为捉拿叛贼,本王的兵已将皇宫层层包围住了”

他说话极慢,甚至隐隐有几分嘲弄在里头,“皇弟也至少出那么一份力,才好开口说些冠冕堂皇之词来。”

他这意思不是单单嘲讽二皇子了,而是威胁了。既然兵力已将整个皇宫包围住,还说什么捉不捉拿叛贼?不如谈谈当不当皇帝还来的妥当些。

“皇兄所言极是,只是还望举国戴孝以慰藉父皇在天之灵,也莫要听信小人奸言,伤害了朝中忠信忠义的老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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